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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溫婉可人,愛弟如命的小美女,是個除妖師?而且還是濫殺的焚玉堂?
“嗯,她的另一個名字,叫毒妃。毒妃,煉天下之奇毒,滅天下之眾妖。有名的煉毒除妖師。”
“可她的弟弟卻與妖怪有染,這不是焚玉堂最恨的麼?她天天照顧趙靈犀,有為他煎藥,藥……”
我的心“咯噔”一下。
“難道……是毒藥?莫非,她的關心,都是……裝出來的?”
卿弗離點頭。
我倒吸一口涼氣,想來近日自己一直陪在趙靜嫻身邊熬藥,就不免一陣惡寒。
“我明白她身上為何總帶著一股濃烈的草藥味了。”
“嗯?”
“她煉毒煉久了,身上有一股除不去的毒香,所以只能弄一身草藥味來迷惑別人。”我頓了頓,感慨道,“我還以為她是個好姐姐,有多麼的關心趙靈犀,果然,人不能只看表象……”
卿弗離緘默。
“你是從什麼時候發現的?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因為趙靈犀的病總是醫不好,然後我和慕……你師父就想,既然不是我們的法術出了問題,那問題就一定出在與他親近的人身上。但是你師父似乎很早就發現了,趙靜嫻送來的藥有問題。可還是發現晚了,他之前服用的計量已經太多了。”
趙靜嫻那個溫婉天真的小女孩形象在我的心中全部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比的噁心。果然擁有蛇蠍心腸的女人都會醜陋一千倍。
“你們是何人?”
回過頭去,見石崖中走出一名青衣少年。
那少年手持佩劍,面容清秀,白裡透粉,勝似桃花。兩條柳葉彎眉,一雙秋波明眸。
好個極品孱弱美少年,跟那病怏怏的趙靈犀倒有幾分相似。不過倒是比趙靈犀水靈健康多了。
那美少年眉心微蹙,舉著把銀晃晃的劍抵在我的面前。明眸中夾雜著些許戾氣,與這通身的孱弱大相徑庭。
以氣息來看,這美少年應該是個花精妖怪。
“妖怪大哥,別沒事就動刀動槍的,我們雖然是除妖師…。。;”
“噌——”我突然感到喉嚨一梗,那劍尖直抵咽喉。
“哐——”的一聲,劍已被彈開,那少年向後退了幾步。
“失禮了。”卿弗離本站在我身後,卻走到我旁邊,擋下了少年的利劍。
先聞其聲,後看其人。
只見那孱弱美少年兩眼發直的望著卿弗離,一副被勾了魂魄的模樣。
我突然意識到卿弗離沒帶面具,連忙站到他跟前,擋住那少年的視線。
“嘿嘿,我們是主張天下太平的除妖師,並非焚玉堂的人。我們來呢,是來告訴那個花麻雀有關趙靈犀的事。”
“不許你侮辱谷主。”那少年的視線戀戀不捨地從尚玉身上移開。
“好好好,你們谷主最偉大,你們谷主尾巴最大。”
那少年的眼中燃起兩團火焰。
“我們是想來告訴花谷主有關趙靈犀的近況,並無他意。”
卿弗離揉了揉我的腦袋,衝對面的少年說道。
“……好,你們跟我來吧。”
我靠,美人的魅力就是不一樣!我衝著卿弗離伸出大拇指,他含笑不語。
那少年拾起地上的劍,走到岩石處,嘟嘟囔囔地念了幾句,回頭對我們說,“可以了,走吧。”
面對那灰色堅硬的岩石,我吞了吞口水,道,“大哥,九函谷是在陰間麼?你是想讓我們撞石自盡麼?”
那小子睨了我一眼,直接向那岩石“撞”去,沒了蹤影。
呃……
卿弗離又牽起我的手,道,“走吧。”
“哦……哦。”
撞入石中後,是一條漆黑的山洞,通向雪白耀眼的盡頭。卿弗離牽著我,朝那雪白走去。
“真慢。”那花精妖怪抱怨道,“喏,這裡就是九函谷了。”
所謂柳暗花明又一村,便是如此了。那恍如夢境般的畫面呈現在眼前。
碧桃盛開在街景兩旁,團簇著殷紅一片。曾經,聽師父說,紅色的碧桃為人血染成。從血流成渠中汲取養分,一瓣霜白的花朵就此染成血樣的豔紅。
而碧桃花精,則需要用思念者的鮮血灌溉。當一樹白朵徹底染成血紅,一名花精也就此誕生,他們的模樣與你思念的人極為相似。
所以碧桃花精永遠無法逃離身為替代品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