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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走出來,悠閒的伸了個懶腰,想起族長被自己整的熊樣兒,感覺就一個字:爽!
你丫個老不死的,不分青紅皂白把我燒死這筆帳,咱們慢慢算!
開心的對小狐狸打了個響指,小狐狸憋著笑,隨著他又鬼鬼祟祟的回了山洞。
次日,就傳出南林族長大病,概不見客。
但是,寧辰並沒有就此放過他,在祭水節開始前的每一夜,都狠狠的折磨著他的肉體和靈魂,哦,偉大的上天,如果您看得到我的誠意,就讓這個老頑固從了我吧,阿門……
祭水節前一天,族長怒起沖天的揚言祭品雌性一開始是選錯了,真正的祭品,是晨才對!
寧辰雖然額上已經有了聖獸伴侶的標誌,可是兩人並沒有舉行儀式,換言之,如果聖獸大人不計較的話,那麼寧辰還不算正式的聖獸伴侶,具備做祭品的資格。
危河河岸燃起了熊熊的烈火,驅散著無邊的黑暗,萬里星空籠罩著這片神秘而神奇的大地,所有獸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靜靜佇立在河岸的兩道身影上。
還從沒有哪個雌性,面對危河,如此鎮定,基本上每個做祭品的雌性在死前都會鬼哭狼嚎一般,那是對於死亡的恐懼和對生的眷戀,讓聽者無不動容。
☆、【045】 鬥智鬥勇
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佝僂著身子,鬍子和頭髮都快被拔光的族長冷眼望著面前河面寬廣的危河,危河水深不見底,水面水光瀲灩,風吹拂著一圈圈的波紋盪漾,河面上還漂浮著樹葉和鮮豔的各色花瓣,如此寧靜悠然的景色,卻能讓人無端恐懼。
天知道,掉進危河裡是個什麼滋味。
寧辰無聊的打了個呵欠,從晚飯後來到這裡站到現在,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才開始。
就在寧辰百無聊賴時,一道細長的蛇正悄無聲息的接近他,涼涼的觸感貼上他的腳腕時,寧辰才察覺到,急忙要把蛇甩開,卻被可惡的族長一把扼住手腕,他抬頭狠瞪,族長陰森森的笑吟吟道:“不用怕,這隻蛇不會咬人,我只是用它把你綁起來,你性子這麼烈,萬一去了天上不安生惹惱了上天,可就大事不妙了,還是綁著比較好。”
荒謬!他要是真能上天第一件事就是撒泡尿把他淹死!寧辰冷哼一聲,掙開他的鉗制,任由那條細長的蛇纏上他的腳腕,然後纏繞捆綁,又一隻爬上他的身體,將他的胳膊纏在了他的腰間,讓他動彈不得。
蛇太細,顏色是銀白色,站在火焰後面的獸人們根本看不到這裡發生了什麼事,離的心底升騰起不好的預感,讓他不由得皺緊了濃眉。
為了讓祭水節順利進行,在族長和祭品外圍包圍了一圈火焰,為的就是防止有人靠近搞破壞,火焰燃的並非草木,而是族長用法術點燃的虛幻之火,只有他能生,也只有他能滅。
“啊~~~咿~~~……”族長開始吟唱起不知名的曲子,沒有明確的歌詞,曲調也是不成章法,寧辰凝神聽了一小段,結果,內心開始變得無比煩躁,掩藏在靈魂深處的黑暗因子在蠢蠢欲動,殺過的人,沾染過的殷紅濃稠的血開始模糊了視野,清明的眼神逐漸變得狂野嗜血起來,後面的獸人也開始躁動起來,原本憐惜的神情風雲變色,望著寧辰的背影,只剩下要撕裂他的慾望。
這曲子對雌性沒用,因為雌性很少殺生,它能喚醒殺戮過的人內心的血腥和暴虐,讓他們摒棄任何同情之心,讓他們做不出任何要拯救祭品的舉動。
離是聖獸,級別在獸人們之上,倒沒有被蠱惑了心智,他抿緊稜角分明的唇,目光始終定格在寧辰身上。
祭水節,除了祭品之外雌性是不可以參加的,靜藏在危河河岸遠處的草叢裡,透過縫隙窺視著族長的一舉一動,從他這邊看去,寧辰正好被族長擋了個嚴實。
鬢角的汗水開始流淌,真的……很想……很想……殺人!!!
原本悠長的曲子越來越激昂,簡直到了聲嘶力竭的地步,在寧辰即將爆發之際,族長忽然,出手,將他推進了危河的河水中!
冰冷的水從四面八方包圍了他,倒是緩解了他在身體裡到處衝撞的躁動,寧辰擺動雙腿,如魚兒的魚尾般推動著自己前進,暗沉沉的視野中,只有水流能引導著他的方向。
靜在寧辰被推下去的一瞬間捂住了自己想要尖叫的嘴巴,儘管寧辰說過他會水性,可是……對於水的懼怕還是讓他為自己的哥哥懸空了心,看著寧辰淹沒在平靜的水面之下再無蹤影,他終於忍不住小聲的啜泣起來。
哥哥……對不起。
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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