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球上唯一的親人了,我也不想他有什麼事。嘿,阿諾,你怎麼了?”
湯阿諾的神色變得蒼白起來,許多想不通的事情忽然一下就想通了。就象是上次在他回去時,母父為什麼會用那種奇怪的目光看著他,當時他不懂,可現在看來,似乎就是要永別的徵兆啊!
“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回去一趟!”
毫不猶豫的轉身,連汗溼的衣服也不及換,湯阿諾就大步往外走,卻正好跟送果汁進來的夏言撞了個滿懷,果汁灑了兩人一身。
“怎麼了?”
“我要回去一趟!”
“是出什麼事了嗎?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轉頭看了男孩一秒,湯阿諾伸手抓住了他,“走!”
懸浮車載著二人,風馳電掣般往家裡趕去。可他們到的,終究晚了一步。
白衣勝雪的男子倒在血泊中,整個人輕得就象一根雪白的羽毛,隨時都會被風吹走。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人喊也喊不出,叫也叫不出來,夏言只能看著湯阿諾死死攥緊雙拳,一雙藍眸幾乎要瞪出血來。
“湯阿諾……”
“你滾開!”金髮男孩衝上前,失控的把男子身邊那個男人推開,憤怒的眼神象兩把冰刀一般,隨時都想撲上去殺人了。
“你究竟對他做了些什麼?把他逼成這樣?你不是答應過我,只要我好好學習,每年都考第一,你就放過他的嗎?”
回答他的,是無比響亮的一耳光。湯伯倫惱怒異常,“你這是在跟誰說話?我是你父親!父親你知道嗎?”
“那你有盡過一個做父親的責任嗎?”湯阿諾怒吼著,說出深埋心中多年的話,“在你的眼中,我們這些兒女跟一件工具有什麼區別?我從小到大,你有抱過我嗎?教過我嗎?你除了會設定目標,讓我們去完成,你還做過什麼?”
“混帳!我要不是這樣做,你今天會變得這麼強嗎?”眼看周圍的人越來越多,湯伯倫剋制著心中氾濫的怒火,勉強解釋。
可湯阿諾下一句就把他堵了回去,“少給你自己找藉口了,你無非就是想當一個不負責任的種馬而已!所以你才會有那麼多的姬妾,那麼多的兒女,有時候,我都替你覺得噁心。你說你這樣子,跟個男妓有什麼區別?不同的只是男妓被嫖還能賺錢,你是花錢養了一大幫子人來嫖你!”
“住嘴!”湯伯倫高舉起手,可再想落到湯阿諾臉上的巴掌卻被擋住了。
就見這個最令他驕傲,最有出息的兒子冷冷的看著他,正如地上的男子從前冷冷看著自己的樣子。
“是你教我的,在霍剋星球,只要足夠強,就不必畏懼任何人。父親大人,第一巴掌算是我還你的養育之恩,可你往後還想再打我,最好拿出真本事來!”
“你!你這是要反了嗎?”
湯阿諾輕蔑的哼了一聲,“我就是反了又怎樣?難道父親大人你還能把我逐出歐納西斯家族?爺爺不會同意的。畢竟,有資格繼承家主之位的,是我,不是你。”
把湯伯倫推開,全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的男孩走到血泊之中,把白衣男子輕柔的抱了起來,在走過湯伯倫身邊時,留下最後一句話,“以後再也不要讓我看到你試圖接近他,更別想要傷害他了。父親大人,再見!”
無須語言,夏言就似明白他的心意一般,跑過去開啟了車門。
看著懸浮車載著三人消失在天際,湯伯倫在羞惱之餘,忽地只覺得一股從未有過的挫敗與無力。
終於有一個兒子無論是能力上,還是心理上都比他更強大了,可他卻為什麼感覺不到想象中的那種喜悅,反而只覺得悲哀呢?
回到學生公寓,夏言小心的看著悲傷的湯阿諾,想勸慰的話也不知從何說起。直到湯阿諾取出自己的空間,想把男子冰封了收起,夏言才不得不上前問了句,“你……你這是要做什麼?”
湯阿諾頭也不抬的低低道,“他活著我沒能好好保護他,現在他死了,我再也不會讓任何人打擾他的安寧。”
夏言很是吃了一驚,“你在胡說什麼呀?他還沒死呢!”
湯阿諾頓時轉過頭來,“他明明都沒有呼吸,也沒有心跳了,怎麼還可能活著?啊!不對,母父是異獸,他如果死了,會顯露出獸身,可他怎麼還沒變身?”
“因為他的精神力還在,我剛剛還給他灌輸了一點,凝固住了,沒散。”夏言又摸摸男子的額頭,有口無心的說著,卻不料湯阿諾神色大變。
“你能感受到他的精神力,還能幫他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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