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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卡抱開了:“不行哦,你得回去奶小襪子,帶了病菌就不好了。”
她剛剛跟獸醫通了電話,才十多天大的小奶貓一生病其實非常危險,稍有不慎就得夭折。女主人昨天晚上特意把保溫箱放到主臥裡面,半夜也悄無聲息地起來檢視了好幾次李彥的情況,見病情沒有惡化才放心睡過去。
雖然說是小手套生活在保溫箱中被隔離開了,但貓妮卡離得遠一些比較保險。大貓本身身體強壯倒是不怎麼怕被傳染,但是另一隻奶貓小襪子就不一定了,還是小心為妙。
女主人跟男主人用完早飯後各自去上班了,臨走前還冷酷無情無理取鬧地把主臥的門給關上了,跟陽臺相連的窗戶也給關上了,防止貓妮卡再進來。
女主人倒是沒有拉窗簾,把保溫箱放到能夠曬得到陽光的地方,隔空對著李彥來了一個甜蜜的飛吻,才匆匆拿起提包和車鑰匙出門了。
李彥不得不感嘆了一句自己這輩子其實沒有那麼倒黴透頂,成為一隻身份很吃香的折耳貓也還罷了,關鍵是碰上了這樣靠譜的飼主。看女主人昨天肯拿出一晚上時間來抓他量體溫吃藥,還都沒有發火就能看出來,這不是真正愛貓的人做不到這份上。
地暖+保溫箱+和煦的陽光…不靠譜的媽…不靠譜的哥=天堂。
李彥抓著女主人怕他寂寞特意拿過來的橡膠老鼠,舒爽地打了一個滾,仰著脖子再次進入夢鄉。
第5章 返回貓窩
李彥的小日子過得非常舒適,他第一天第二天還記得在女主人推門檢視自己情況時,趴在墊子上一臉虛弱地裝睡,還跟打嗝似的時不時抽搐一下,來著重體現自己的較弱無力、弱柳扶風。
然而就是因為太舒適了,他第三天光顧著追著自己雪雪白的尾巴尖到處亂跑了,忘記了得跑兩步就停下來艱難地大喘氣。
——圍觀了他叼著個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玩具老鼠還能跑得步步生風——關鍵是三分鐘都不帶休息的,女主人打出一口氣,很為小手套終於恢復了健康和活力而高興。
“……”被從玻璃箱中放出來的李彥在重獲自由的一瞬間重重一頭撞在保溫箱的玻璃壁上,為自己的愚蠢和大意而惱恨不已。
突然,他的耳朵一下子翹了起來,停止了拿腦袋跟玻璃罩死磕的動作,一張貓臉上顯出凝重之色,側耳細細傾聽。
——對,沒有錯,這種悉悉索索、用指甲撓門的聲音明顯就是貓妮卡發出來的——大貓現在正在主臥門口——李彥大腦中的警報器一下子就響了起來,他把後爪翹起來用指甲尖著地,前爪奮力去抓箱子的上邊緣,妄圖爬上箱子再從頂部的圓形缺口上掉回到保溫箱裡面。
保溫箱有半米高,他既是拼命把身體拉長,也不過才十多厘米,要完成這個高難度任務著實有點艱鉅。李彥轉而模仿壁虎的姿勢,整個身體貼著玻璃罩,試圖一寸寸往上挪。
他爬了半厘米高就悠悠掉了下來,李彥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一眼自己軟嘟嘟的肉球,開始捧著腦袋回憶上輩子學到的物理知識。
恰好主臥後方就是陽臺,李彥透過玻璃看到男主人正往牆上的小吸盤上掛衣服,衣服溼噠噠的太重了,吸盤的粘性也不太好,連衣服帶吸盤都掉到了地上。
男主人就走到水龍頭處,沾了點水在吸盤中心,而後用力往牆上一貼——水加大了吸力,這次吸盤穩穩固定在牆上了。
對啊,怎麼把這個實用小技巧給忘掉了呢?李彥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屁股著地,跟人類似的端正身體坐著,前肢懸在半空中,兩隻後肢平放在地板上。這個跟蝦米似的姿勢很方便他低頭舔舐自己的四個爪子,等到依次舔溼後,李彥再次開始趴玻璃的征途。
都說理論來源於實際,這次他的戰績好了那麼一點,爬了接近兩厘米,才“吧嗒”一聲掉了下來,摔了個結結實實的屁股墩。
——面對著半米高的懸崖峭壁,爬半厘米和爬兩厘米真的有本質上的區別嗎?
李彥的答案是“有”,第二次明顯比第一次摔得疼。
他糾結著是不是要垂死掙扎再來第三次偉大嘗試的時候,女主人已經響應貓妮卡的熱情呼喚,在房門被撓爛前終於開啟了門。
“喵嗚——”貓妮卡在下一秒就躥了進來,直奔自己被迫離家流浪、孤零零睡了三天的可憐兒子。
舔舐寶寶不僅能讓他們保持清潔,同時也是增進母子感情的好方法。三天沒有經過母貓舔舐的小奶貓渾身都是這幾天進食的嬰兒麥粉的味道,臉頰嘴部的毛上還沾了凝固的糊糊,貓妮卡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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