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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傷早已完全復原,真炁重新生出,不必再強抑歸心。
此時俞檻正提議他到京城走一趟,看看俞家本家子弟中有沒有合意的,樂令卻淡淡笑了笑,在他肩頭輕拍一把,將一道神識拍進他體內:“我與你有緣,自然要在你家中挑弟子。本家也好,別的分支也罷,都沒有這緣份。眼下雖然暫時沒有合適的弟子,但你久後生育兒女,其中說不定有身具仙緣的,我只等著緣份到的那天。”
等我手刃仇人,不必擔心湛墨跟著我會被人設計陷害,就回來讓你家生下這個孩子。
樂令既然要走,也要有走的佈置。臨行之前他特地取了大筆金銀留給俞檻,又在他家中佈下九返七元陣聚斂氣運,好讓俞家家業興盛,以償將來奪人子的因果。
待諸事安排定,他便馭劍乘風,決然起身往向東南飛去。日夜兼程十數日,他曾十分熟悉,如今卻已有些陌生的羅浮終於出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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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第 83 章 。。。
樂令的劍光停在山門處;一道真炁便已點到山外那層迷惑外人的陣光上,與護山大陣相連。他下山次數雖少,這陣法卻是維護了不少回,真炁送入之後,便十分熟練地調轉那道真炁去勾連陣光中那點禁制。
然而那道真炁探入陣光內,他便立時發覺陣法有了些變化。
原本他閉著眼也能讓真炁流轉成形,與陣法相融得天衣無縫,叫那護山幻陣自動開啟一片入口。可是這回碰到陣法時,他卻覺著氣息流轉澀滯,眼前看似平靜的陣光中多了數點突兀靈氣,堵住了他真炁運轉的道路。
尚未觸到那點橫亙在前的阻礙;樂令便猛然掉轉真炁,腳下飛劍一沉,往下落了幾丈。
就在他剛剛退開之處;一個無形無質的牢籠已從陣中爆開;鎖定一片空氣後卻又悄然消失。眼前處處青碧的風景忽然轉為森然,空中無聲無息地浮出了兩名尚未築基的修士;在空中尋找了一處,低頭對著他喝道:“何人竟敢擅闖羅浮!”
這兩人年紀都不大;又穿著外門弟子的衣著,他自然不認得。然而有人總比沒人強,樂令從懷中掏出身份玉牌在二人面前晃了晃;端起了掌門真
傳的架子:“我是步虛峰秦朗,受華陽道君之命出山採購丹藥,今日回來繳旨,汝等還不引我進山!”
景虛真人已死的事全山門都能知道,獨他這個出山六十年的弟子不能知道。問道、明性兩峰早已沆瀣一氣,萬一他哪裡露出破綻,讓人把譚毅之死聯想到他身上,朱陵、洞淵這對狼狽為奸之徒正好有了藉口除掉他這個前掌教的傳人。
虧得來之前做了準備,不然有云錚背後說一句什麼,洞淵真君便能隨手殺了他。
樂令心思電轉,臉上卻只做出一副傲岸之色,將金丹修士的威壓放出去壓制那兩個小子:“我是掌教真人的親傳弟子,又是負法旨下山,你們還不趕快開啟陣法迎我入山!”
那兩個外門弟子被他的氣息壓迫得支不起脖子,身形都有些佝僂,卻還是不肯帶路:“什麼掌教真人!我羅浮劍宗的掌教是朱陵真君,他老人家只有一位弟子,秦休秦真人!就是秦真人的真傳弟子秦弼師兄也在閉關結丹,你究竟是什麼人,連我羅浮掌教是誰都不清楚,就敢冒稱是掌教真君的弟子!”
文字功夫鋪墊一陣子,他就可以從這幾人口中聽到景虛真人已亡故的噩耗了。樂令滿意地沉下了臉,將眉頭一皺,目光冷利地在兩人面上逡巡了一圈:“胡說!誰不知羅浮掌教是我師父景虛真人,怎會是問道峰的朱陵太師叔……”
他將真炁在經脈內用力撞了一下,臉色便白了幾分,身形也有些不穩。正考慮著要不要流幾滴眼淚加強氣氛,眼前陣光又是一陣浮動,從中走出一個頗為眼熟的身影:“秦師兄……秦師叔,想不到幾十年沒見,你竟已結成了金丹……”
樂令臉上仍舊維持著精細入微、跌宕起伏的表情,腦中卻已浮出眼前之人的身份。此人曾和他在門內大比上交過手,正是問道峰弟子,好像叫做陸正源。當時他雖勝了這人,後來倒把築基丹給了他,應當是恩多於仇吧?
陸正源的態度也說明他想得不差。他驚訝得臉色扭曲了幾回,終於還是露出一絲笑意,低頭拱手:“恭喜秦師叔結成金丹!”
樂令一把扶起他來,焦急萬分地問道:“陸師侄,我師父怎樣了?那兩個弟子怎麼說朱陵太師叔才是掌門?”
陸正源拉著他的手進入陣中,而後落在問道山關之下,棄劍步行,邊走邊細細講解了景虛真人之死的真相。這些事譚毅早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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