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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中重新化成金龍模樣。那龍遠沒有才化形時的威風凜凜,頭尾算在一起不過一條腰帶長,目光也黯淡無神,魂體呆滯地浮在空中,猶如雕出來的假龍。
玄闕老祖伸手託了龍身一下,有些惋惜地說道:“若是才死去時就轉世還容易些,現下生氣已失,被那盞燈困得麻木了,還要重新喚起真陽才好投入元胎。”
樂令看著湛墨這樣子,心中已是堆滿了悔意,不知說什麼好,只跟著“嗯”了一聲。
玄闕老祖將湛墨龍魂拉到面前,低下頭在樂令耳邊說道:“要喚起他體內陽氣,最好是以人精血為引,你既是他的主人,也該不吝這一點元陽。”一面說著話,手已順著兩側收窄的腰線滑落下去,碰到了陰蹻穴前方正在沉睡之物:“以你的元精為引令他重生,便有一分骨血之情,他生下後自然會對你親近,不會像現在這樣頑劣了。”
樂令隱隱覺著這話中有些不對,可是身上那雙四處遊走的手掌又帶來太多刺激,令他分不出心想別的。反正師尊有經驗,說的定然都是好法子……他又看了一眼浮在空中的金色龍魂,微微點頭:“弟子全聽師尊安排。”
玄闕溫熱的舌尖在他耳廓裡輕舔著,雙手緩緩挑開衣帶,探入重重衣襟之下,低聲誇了一句:“乖徒兒。”
樂令的耳廓已徹底紅透,彷彿是被玄闕雙唇染上了一層溼潤色澤,頸項隨著他的動作輕輕顫動,雙腿軟得支不住身體,半倚在背後之人的身上。他與玄闕行採補之法不止一回,微有意動,體內真炁便自然流轉,準備施行雙峰採戰之術,陽關處卻被自身真炁強行勒住,不令損傷元精。
然而這回剛剛行功,玄闕老祖便已將手覆到了他的塵柄上,輕輕一彈,便將他剛剛運轉過去的真炁彈散,也令那處生起一種既痛楚中夾雜著奇異酥麻的感覺。樂令猛然驚喘,玄闕老祖卻將他的身子扳得偏過幾分,側過頭親吻了上去,將那道喘息聲全數吞下。
口腔被強力掃蕩過,每分每寸都留下了迥異自身的清冽香氣;雙唇太久不能合上,絲絲縷縷玉液便順著臉頰流了下去。樂令鼻中透出一聲緊似一聲的低哼,半個身子都倚在玄闕懷中,軟洋洋地不肯自己支起來。
玄闕老祖一手攬著他的肩,一手便在那顫微微半立半倒的塵柄上撫弄,指尖真炁流轉,令其內部似乎有輕軟鵝毛搔動,外頭那點撫慰相比起來倒不算什麼了。這樣無法解決的酥癢越來越甚,直欲透入骨髓,只靠著玄闕老祖的一點點安撫竟無法令他滿足。
樂令被那酥癢感逼得細細呻吟起來,難耐將雙手都覆了上去,不知是抓還是捏好,只覺著若是痛一些,能壓過那癢,反而好受些。玄闕老祖便笑吟吟地引著他的手撫慰那處既堅挺又脆弱的東西,漸漸將裡頭那道真炁撤掉。
然而就算沒有那道真炁,雙手碰到那裡時的感覺也實在太過銷魂,令人慾罷不能。
樂令的上半身還穿得整整齊齊,衣襬卻揭到了胸口上,裡面錦褲半褪,露出一片被情慾燻蒸成豔麗水潤色澤的肌膚。隨著雙手在自己塵柄上不停撫弄,腰身已弓起來離開茵褥,雙腿極力分開,卻被褲腰處的帶子勒住,在腿外側勒出兩道紅印。他的臉色更是已濃豔如桃花;雙眼半睜半閉,似有淚水凝於眼角;嘴唇微微張開,吐出一道道熾熱氣息,和令人神魂欲醉的輕吟。
便是神仙中人,看到這樣的美景也不能不動心,不動欲。玄闕老祖倚在他身側欣賞了一陣,終於忍不住覆上了那雙誘人親吻的嘴唇,施法剝開太多多餘的衣物。
被微涼的空氣刺激著,樂令的身體猛然瑟縮了一陣,眼睛卻閉得更緊,全心全意地感受著口中翻攪的靈舌帶來的愉悅和滿足。他的手還未離開自己的身體,反而更加細緻地撫慰著、取悅著自己,享受著久違的放縱與歡樂。
玄闕老祖一面親吻樂令,一面撫弄著他汗津津的溫熱肌膚,神識中也將這副美景盡收眼底。他的吻從那雙唇上離開,滿意地聽著其中發出的毫無遮掩的動人低吟,一寸寸品嚐過下方軟嫩的肌膚,一口咬上了樂令胸前已挺起的乳首。
“師……父……”混合著歡愉與痛苦的聲音含混響起,玄闕老祖卻更用力吸吮,一隻手從背後探到雙丘上揉捏,另一隻手已覆到樂令身下方寸地,緩緩問道:“乖徒兒,可要師父幫你取出元精?”
樂令已被慾火燒得腦中混沌,半倚在玄闕老祖身上,微不可查地點著頭,漫應一聲:“嗯。”
玄闕老祖在他喉結上咬了一口,輕輕笑了聲來:“你是我徒兒,這些事當然都該為師教你。今天且不提採補之事,叫你盡享一回其中真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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