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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上的也只有玉匱。
不過這回若能叫池煦去那裡,借這機會將他甩在魔修地盤也……
那老魔殺了秦休後在羅浮突破元神,還是池煦幫著掩飾,這兩人關係定然極親近,何不以此為藉口先處置了池煦?在羅浮他怕華陽道君出來壞事,可出了羅浮,遠在六州之外,那些魔修所在,就是華陽本事再大,又怎麼來得及護住他。池煦若也死在幽藏宗,華陽老兒恐怕也顧不上別的,一心要給他認定的未來掌門報仇了吧?
為免只叫池煦出去太過顯眼,朱陵真人順便也把秦弼叫了來。秦休死後,他受的刺激不淺,一直在閉關修行,被朱陵叫到雲笈殿後還有些心不在焉。然而聽了朱陵所說之事,他的精神徹底被調動了起來,滿心的失落和遺憾都化作了被欺騙的憤怒,然後是暴風驟雨猛迅猛的悲慟。
他小心翼翼的愛著的人,竟然被人奪了舍,而他最敬愛的師父就是被這奪舍的老魔所害,才會做出那樣的舉止,還被師丈失手所殺。而如今那老魔又將他師父的元神困住,打算在眾魔頭面前侮辱……
朱陵對秦休也有一份師徒之情,不惜花數萬善功,換了本門唯一一件能護持魂魄轉世的至寶玄牝珠,交到了他最能信任的秦弼手上:“你一定要擠進羅浮那會場,別的不論,只要將此物擲到你師父元神上,他就能被這珠子護持轉世,不至落入那些人手中受辱。”
秦弼眼中淚珠欲流不流,神色卻已變得十分冷靜,垂下頭應道:“我定當救出師父,殺了那老魔,為我師父和堂弟報仇。”
朱陵暗自感嘆,揮手將他送出了陵陽殿,關閉殿門,聯絡上了他這回真正要用的人。叫一個元神兩個金丹修士跑到那種魔修聚集的地方救人,本來就和送死無異,更不能指望他們把秦休的元神帶來。他得找更可靠的人,就算是無法將秦休救回,至少給他一個痛快,省得受辱人前。
朱陵真君苦心尋覓幫手,玉匱真人等三人卻已各自收拾東西,踏上了前往萬骨山之路。
昆諸將法會之事宣揚得盡人皆知,卻不光是為了邀請同道,更是為了引在外尋找機緣的上陽子回山。比起永遠面無表情的大師兄和不著調的三師兄,這位二師兄倒更像平常人,長得雖然不像師兄弟們一樣俊美,卻勝在氣度從容,一身正氣。在六州遊歷之時,許多不知他身份的人都把他當作正道散修,甚至故意結納他。
他修的是修羅化身大法,也是師兄弟幾人中殺性最重的。裝作正道修士在外頭遊歷時,平常雖然待人周全,但有人與他同處殺伐之地時,卻是不分敵我一併殺之,從不留後患。正因自己與正道修士周旋的功績過於輝煌,他回來見著樂令的頭一句話就是:“死了一次回來,總該長點記性了吧?”
樂令因為拖累了幽藏宗聲譽,總有種揮之不去的自責,任他怎麼說也只低了頭聽著。上陽子向來不是愛說話的人,數落了幾句也就罷了,在那裡坐了一陣又淡淡說道:“羅浮的朱陵真君找了人來攪合這次法會,我回來時殺了一個,不知還有沒有後手,你到時候小心些。”
朱陵真君還真重視這個弟子,卻不知到底派了誰來。可雲錚那裡還在閉關,一點訊息也沒傳來,看來不是明性峰這對師徒……總不會是他自己吧?
不過一個陽神真君也不算什麼,師尊還在小樓裡陪他住著,哪怕來的是華陽道君又有何可懼?如今他身在自家門派,背後還有師父撐腰,又不是在羅浮時那種修為低下,一個不慎就要被人扒了皮的時候,何須擔心?
愉悅之情無可抑制地從他心底流瀉出來,樂令眉眼彎起,魅惑之色從那笑容中點點展露,更含著絕對的自信:“師兄也忒高看羅浮了。我當初差點也有機會做羅浮掌門,自是知道他們的實力,幽藏宗是什麼地方,還怕他們區區兩個陽神真君。”
昆諸亦是淡定如常,按著原計劃安排法會,接納各宗門來賓到迎客谷住下。數十名最低也有元神修為的魔修匯聚萬骨山,有第二代弟子引領各人到幽藏宗演法聚會之處,以大法力懸在迎客谷上方的觀山坪上。坪上早已焚香設座,有的是美貌魔女隨侍,由著這些魔修愛聊就聊愛打就打,只要不出大亂子就行。
眾人都是奔著羅浮掌門弟子的元神來的,就是早有嫌隙的也頂多離著遠遠地坐了,不肯為了一時之氣得罪主人,錯過這回看新鮮的機會。各派也都聽說了樂令重生之事,見面後頗有幾個人誇讚了他的新肉身,與他重敘起前一世的交情。
只消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出,他在羅浮的地位依舊穩固,修為倒退到只有元神初關也就不算什麼了。唯有陰陽妙化宗掌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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