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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餘杭帶領自己親信打算離開青山監獄,卻遭到查龍溪暗算,卓餘杭被囚,手下成員恐懼查龍溪酷刑,再次被收編。
此時新軍群龍無首,都願意聽卓餘杭的。
卓餘杭帶著他們下山,前往耕地,這處實際是昔時監獄山腳下的一個小型村莊,房屋破敗不堪,只有兩名新軍成員看守著四百個勞動力。
這四百名勞動力種的菜,土豆與糧食,地瓜要供應給三千名住在山頂的新軍以及人質食用。
“就這麼點人?”蒙烽道。
“幾乎沒人會跑。”卓餘杭說:“一年來只跑了兩個。老人和小孩都在查龍溪的手裡,外面是喪屍,背後是槍,能跑去哪裡?”
耕地上四處都有人在慟哭,賴傑清點人數,說:“劉硯,你過來登記姓名,休息一晚上,明天要離開這裡了。”
2013年6月4日。
剛離開公海回到大陸,碰上的第一批敵人竟然是人類同胞。
卓餘杭還記得曾經的編制,他讓新軍的小隊長點數,在這場毫無意義的戰爭中,死去了七百多人。
賴傑下山後第一件事,是集合了颶風隊的成員,大家站成一圈,為死在平民手中的戰友——怒海隊成員默哀。
據當時目睹這一切的人說,查龍溪為了逼問密碼,殘忍地殺害了其他隊員,留下怒海隊隊長,再用酷刑反覆折磨他
53、青山 。。。
,等待他痊癒,反覆體驗所有人類能嚐遍的痛苦,不亞於凌遲。直到最後,那位隊長自己死了。
他們為了營救在喪屍潮中的人而英勇犧牲,不是死在喪屍群裡,而是在自己的同胞手中,受盡折磨而死去。最可怕的是,當時的旁觀者有好幾個,他們向我們描述了整個過程,卻沒有一個人提到想反抗。
賴傑說幸虧我多留了個心,令罪魁禍首死在了炸彈下。
我們集合了所有的物資,這裡還有不少糧食,足夠所有的人吃上一個月。
人多而麻煩,大家都十分疲勞,最麻煩的是我很……
“最麻煩的是什麼?”白曉東道:“你怎麼了?”
劉硯啪一聲合上日記本:“你被蒙烽教壞了,小白同志。”
“呵呵。”白曉東笑了笑:“你的日記寫得挺有思想內涵的。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劉硯道:“我不是不舒服……我是餓了!賴傑!”
劉硯終於找到賴傑,兇殘地抓著賴傑衣領拼命搖:“我昨天晚上只吃了小半包榨菜,今天早上吃了半塊麵包就冷水,你再不給我找點吃的來,你就等著向總部重新申請一名機械師吧!!”
賴傑叫苦不迭道:“老百姓不給送吃的,你讓我怎麼辦?”
蒙烽端著一個破碗過來,說:“喏,先吃吧,墊著肚子。”
碗裡是兩個雞蛋,劉硯餓得頭昏眼花,昨晚吃的都留給蒙烽了,他接近四十八小時都沒什麼東西下肚。
幸好蒙烽知道心疼媳婦,去偷了兩個熟雞蛋,劉硯狼吞虎嚥地吃了,賴傑也只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忙忙碌碌,直到太陽下山,所有人的名字才登記完,卓餘杭端著一個裝滿燒土豆的盆子過來,說:“對不起,沒顧上給你們送飯。”
賴傑道:“沒關係,讓父老們先休息吧,準備明天早上啟程。”
蒙烽分了破碗和筷子,喊了聲白曉東,白曉東在給卓餘杭的妹妹包紮,卓婷已經醒了,全身卻被打得傷痕累累,發炎,重傷外加高燒,十分頹弱。
她自醒轉後就沒和卓餘杭說過半句話,眼神空洞,頭髮凌亂望著天空,嘴裡喃喃說著什麼。
卓餘杭去照顧親妹,白曉東過來,眾人就蹲在空地上,就著那一大盆土豆開始吃晚飯。
夜裡,賴傑在村外搭了個簡陋的營地,山裡寒冷開始下雨,劉硯躺在塑膠佈下聽著雨聲,轉身抱著蒙烽。
蒙烽直挺挺地躺著,呼嚕打得山響,劉硯捏住他的鼻子,耳內傳來賴傑和卓餘杭的對答。
卓餘杭:“按他們的意思是還留在這裡。”
賴傑:“不行,卓兄,去掉組織的命令不說,這裡也太危險了。”
卓餘杭:“我可以帶領剩下的弟兄們保護大家。”
賴傑沉吟片刻,似在斟酌,最後認真道:“首先,你們的事情還沒有定性,我不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那一套,你們是冤枉的也好,從犯也好,這需要回公海才能弄清楚,還你們一個清白。其次,接下來的事本來是不應該告訴你的,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