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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趕往顧心語家的路上,那個殺死顧心語的‘人’,正在那。”
“等。。。等等啊!你們先不要輕舉妄動啊!那傢伙的底細你們還不清楚,等我到了。。。。。。”
“等你到了,估計人都死光了。”曲瓊說完這句話後就將電話結束通話。
沉默了一陣,曲瓊倏地轉頭對君墨銘道:“你去接應白邈風,我一個就可以了。”
君墨銘微微皺眉道:“那傢伙的底細你知道嗎?既然那麼危險什麼不讓我和你一起?反正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也沒什麼好在乎的。”
說到這,他下意識的撫上了自己的心口。
他的這個動作讓曲瓊目光一滯,曲瓊有些僵硬的轉過頭去。
“不過,貌似你都從來沒有給我發過工資,我可不是來白乾活的!這個案子結束之後要給我發工資,不然我可就罷工了!”某個吃住都是在曲瓊家裡的人突然不滿的抗議道。
曲瓊第N次擦掉額頭上的黑線,裝作沒有聽見君墨銘的話,專心的開車,力求在最短時間內趕到顧家。
在火速前往顧家的路上,聽著君墨銘不停唸叨著工資工資工資,曲瓊終於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二貨的跳躍性思維果然是凡人不能理解的。
剛剛將車開進顧宅所在的別墅區,曲瓊就聽君墨銘說突然道:“這裡很不對勁。”
曲瓊也發現這裡的不對勁。現在已經是上午十點左右,進入這片區域後,半天竟然一個人都沒看到,就連剛剛開進門的時候也沒有保安前來盤問,甚至,細細聽來,就連樹叢草地上的鳥蟲鳴叫聲都沒有,這片區域就像被看不見的屏障籠罩住了一般,沒有絲毫聲音和生機,寂靜死沉的可怕。
看來想要從這退出去,估計也沒那麼簡單。
不過既然已經來了,曲瓊他就沒有想過要中途脫逃。
二人來到顧心語家別墅門口,只見顧家門窗緊閉,明明是大白天,從門縫窗縫溢位的陰寒怨氣,卻讓二人感到全身通體發寒。
曲瓊心中有幾分驚異,就算是死於七月十五午夜的厲鬼,也沒有這麼重的怨氣,殺死顧心語的鬼,怎麼會有如此之重的怨氣,並且,既然有這麼重的怨氣,為何前一天‘他’假扮成顧心語時卻沒有顯露出來?
顧宅裡,顧心月正惴惴不安的躲在床下,就在‘顧心語’回來的時候,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當時她並沒有像平常那樣下樓迎接,而是選擇躲在了樓上。就在她以為那種預感只是自己的錯覺時,卻聽見樓下傳來一陣尖叫聲,那是顧心月家保姆的聲音。
隨後便是死一般的寂靜。
顧心月小心翼翼的跑了出來,悄悄的往樓下看去。
她看見自己一夜未回的姐姐挺著個碩大肚子,她的嘴邊鮮血淋漓,雙手上,衣服上也滿是鮮血。而在她的腳邊,是一個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人,顧心月眯著眼睛望去,差點大叫出聲。
那人身上殘餘的衣服布料,不正是她家保姆身上的嗎?
顧心月拼命的捂住自己的嘴,眼淚卻不住的往下掉,她想要逃走,但腳就像被灌了鉛般,怎麼也挪不動。
眼看著‘顧心語’已經開始往樓上走去,顧心月使勁咬住自己的舌頭,舌尖的劇痛讓她瞬間清醒,她貓著腰跑進走廊深處的一個房間,反鎖上了門,她跑到窗邊,試圖開啟窗戶跳下去。但她很快發現,似乎有股力量狠狠抵住了窗戶,她根本打不開窗戶。
恐懼之下,顧心月將房間裡所有能挪的動的椅子櫃子抵住了門,自己則躲在了床底下。
躲在床底下的顧心月突然摸到了被自己放在口袋裡的手機,她趕忙打110,打不通。打電話給她的父母,還是打不通。最後,已經不抱任何希望的她顫抖按向曲瓊的號碼,一陣叫人心悸的嘟嘟嘟聲後,電話通了。
“是她。。。是她來了!救命!救救我!”
嘟嘟嘟。。。電話又斷了,顧心月還不知道曲瓊到底有沒有聽到她說的話。現在她能做的也只是默默祈禱曲瓊聽到了她的求救,正在往這邊趕來。
不知又過了多久,房門外突然傳來猛烈的撞擊聲,隨即是顧心語陰慘慘的聲音:“我知道你在裡面,嘿嘿,沒有用的。。。沒有用的。。。很快我就能進去了。。。嘿嘿。。。”
伴隨著詭異的笑聲,撞擊聲越發猛烈,抵在門後的櫃子椅子劇烈的搖晃著,一點點的往後移動著。
顧心月一咬牙,從床下爬了出來,她拿起擺在房間角落的一個花瓶,躲在了門旁,高高的將花瓶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