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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而我卻無法忘記。
我抱住小敘的肩膀:“小敘,人生就這麼來回幾年。你一定要記得,要記得我的話。”
說道後來,我睡在我們聊天時候室外的樓梯之上,冰冷的地上,刺得我背脊發疼。但我還是緩緩睡去,夢中開滿了許許多多的彼岸花,我站在被花包圍的地方,聽見遠遠的歌聲。
哈,哈哈。
我還去了次,他們曾經說過的江南。
因為我在這裡待得時間太久。從上次之後,剎瓔沒有來找過我,我本來還預計著,尋了很多方案若是他派人把我捉回去,我應該如何逃亡。但事實證明,他並沒有這個打算。
也就我把自己當回事。他怕是早就忘了我,連抓都懶得抓了。
不知道魔王是不是又會為他找一個弟弟。
我在這裡的時間中,開始四處走動。遇見了很多故事。
我特地去了,曾經他允諾過我的江南。猶記得第一次他遵守我們諾言時候,我欣喜若狂的心情。此時,卻為他的食言感到無所謂了。
誓言本就該是相愛之人的所有物,丟了愛字,那便沒有了任何意義。但我還有自己。
那不是個讓我失望的地方。甚至是個美得超出我想象的地方。而我正好趕上了雨季。聽說那是江南最美麗的時節。我看著湖面青煙升騰,握著油紙傘,在伊人橋上俯瞰這個湖面。
那時只覺得,此情此景,卻只差一人。
作者有話要說:俺還覺得俺寫的短TUT。
果然都想打我麼。。以後用激。/情戲做補償?【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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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七章。 。。。
我站在伊人橋之上,手中是一把紙傘。白石橋下,水中倒影打散,最終又拼貼完整。我站在江南雨季的頭上,聽見自己安安靜靜的心跳聲音。
如此而來,如此而去。
橋的另一邊,蜷坐著一個人。土色的粗布衣,是個老奶奶。她的頭髮灰白,蜷在那裡手臂中夾著一把傘,傘上的紙已經破破爛爛的。我走下去,把自己的傘插到她的手中,然後拿過她手中的傘。
她抬眼看我,面容安詳。爬滿著皺紋,笑起來猶如龜裂的大地。
“小夥子。”她對我笑笑,“我不用。”
“奶奶。”我笑著遞到她的手中,“我沒事,你可別病著。”
說罷,幾縷髮絲從我的兩鬢滑落下來,落到她的眼前。她乾枯的手忽然撫摸了一下我的頭髮:“小夥子,頭髮的顏色真特別。”
我還想著她眼神真好。她忽然笑起來:“你在這裡時間呆的長了些,不想回去看看麼?”
我笑容僵住在臉上,耳邊是嘩嘩的雨聲。半晌,她才痴痴笑起來:“你要到後來才知道啊,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死去,卻無能為力,那是何等絕望啊。”
“婆婆,你……”
她站起身子,從我手中拿走了那把破傘。然後進到了雨中。遠遠傳來她的聲音:“它是我最後的親人了,我不能丟下它。”
它陪了老婆婆一輩子。我看著她依然據樓著背,然後在濛濛細雨中隱沒了。
她是我在江南的奇遇,我回程的路上,滿心想著她的話。忽然覺得,那些都是對的話。
回到家中之後,迎接我的卻是更大的訊息。雪茹生產了。還是個男孩。
我站在門口,看著屋內扶著床沿坐著的雪茹,身旁,斐儒白站著,手中抱著他的孩子。他細長的下垂著,嘴角微翹。雪茹抬眼望著那父子。
我手中的行李墜到地上。他們驟然抬眼,我連滾帶爬地過去,一把抱住雪茹:“雪茹!雪茹是男孩還是女孩!”
“是男孩,主子。”她笑著,“你回來的真是時候。”
我跑到孩子的身邊,看著斐儒白臂彎裡的孩子。他尚未張開眼,但是眉眼細長,真的像極了他的父親。但面板細白,和母親一樣。眯著他細長的眼,剛降臨人世,道路未知,尚在貪戀母親的懷抱。
“雪茹,他叫什麼名?”我用手指搔著他的臉蛋,問著雪茹。
“他白不白?”雪茹反問我,我點點頭:“當然。”
“是雪的顏色。”斐儒白說,“他又那麼像雪茹一樣白,就取名叫似雪了。”
斐似雪。清新淡雅的好名,讓我想起人界連綿不絕的大雪,乾淨了一個世界。
斐似雪的出生,讓我們這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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