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
我點點頭。
他摸摸我的頭:“沒有他在,還有我。”
他繼續說:“我想他在外面,一定也過得很辛苦。”
我點點頭,他忽然轉身,勾我入懷。我動了兩下,“別動。”他在我耳邊輕聲說,“今晚不回去也可以吧?”
誒?誒誒?
難道,這是邀請?
我剛想在空中寫字,他一把扳過我的手,就把我壓到了床鋪之上。
“啊,會感冒麼。”他看著我的眼,溫柔地說道。
我立馬搖搖頭,覺得臉頰發燙。
“嗯……”他微微一笑,低下頭來,吻我的唇。一隻手解開我的腰帶。
雪落無聲,春意卻料峭。新年降至的夜晚,彼此摩擦出的聲響,足以讓我面紅耳赤許久許久。傾君的笑容,傾君的眉,每次我去觸控,都不忍心去放開。
還有那盛放著死亡之花的眼,被它注視的時候。只剩下無盡的痴戀。
痴的是我,戀的亦是我。
現在回憶,至少那時候,傾君的心中真的只裝得下我。容得下我,即使之後說了許多個不甘和積滿了怨恨,但想到這一刻,油然而生的溫暖和驟然加速的心跳,是騙不了自己的。
這樣的日子,就這樣過去了三年。整整三年裡,我從一個天天跟在陳又然後面跑的玩世不恭的小孩,十五歲到十八歲,讓陳儒老爺的親戚們看見我,都會說:“你家又然長得真是俊。不過,他不是去武當學武了嗎?怎麼還在這裡”
陳老爺便會說:“他不是犬子,是我的養子何卿。”
他們就會驚訝地上上下下打量我:“是小卿啊,只知道你兒子從小就水靈,這是那個天天跟在他後面的小跟屁蟲。現在這麼大了?長得是這樣俊俏啊,敢說,這個長安街上,沒有比他更加風流的少年郎了吧。”
陳儒老爺輕輕拍著我的肩膀,微笑一下。
我和他們一一行禮,然後去幫他們泡茶。轉身出去的時候,可以清晰聽見他們的嘆息:“可惜長得俊俏,終究是個啞巴。以後能做什麼呢,難為老爺你,還養了那麼久。”
這樣的話,我從小到大不知道聽過多少遍,聽得我自己都覺得無所謂起來。
何少爺是啞巴怎麼了,何少爺照樣有人疼。
三年裡,我研究那些稀奇古怪的法術,起先只是為了好奇,但認識傾君之後,彷彿是為了更加進入到他的世界。他的家是遠在彼方的魔界,儘管他告訴我,早就為我放棄了。
在他的幫助下,我的功力突飛猛進,操控水和火的法術已然練得爐火純青。黑法術學過一小些,不精通,夠用就行,按照傾君的話,有他在,我還需要練些什麼呢。
但這些年間,也已然發生了很多詭異的事情。
在第三年春天開春的時候,傾君便有些不對勁。他說他一直奇怪的感覺。再後來,全國各地忽然發生了一些離奇的傷害事件。長安在天子腳下,永遠是資訊的集散地,訊息擴散的很快,但長安卻沒有死過什麼人。
我和傾君起先並不在意什麼,但久而久之,就發現,一種奇異的氣流在逐漸向長安逼近。我利用了在城內的關係打聽,一打聽才知道,原來炎瀆山和魔界連線的門發生了異變,不知什麼力量把門給打破,魔物大量從魔界傾出。
我把這些訊息告訴傾君的時候,他臉色一變。
“他們在向帝都逼近……我感覺得到……”他說,“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因為魔界一日無主,集體反叛了麼。”
我連忙輕輕拍他,想安慰說,先別下定論。
但是事情顯然比我們想象的更加糟糕,在得知訊息的第二日,長安城就大亂。一夜之間,魑魅魍魎魚貫而入,當我早晨起來的時候,就看見院子裡奔走的奴僕們。我拉住一個,還沒等到我想表達意思,就驟然看見頭頂一下呼嘯而過的東西。
那是什麼?
我的確看到了,巨大的黑色羽翼,血紅的眼。犀利的勾爪。
無法忽視的,它掠過時候的嘶叫。然後逐漸的,一隻又一隻從我們的頭頂掠過。
我一路奔走,到了街上,就看見許許多多紅眼的魔物。我手中施展法術,瞬間秒殺了三個。但是時間不允許,我要立刻找到傾君才行。
壓抑的感覺時刻伴隨著我。
我抬眼,看到那些魔物,雖然凌亂著,但很明顯,方向都是向著皇宮的方向。我深深吸了一口氣。
在這個間隙,忽然覺得背後一陣涼風。在我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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