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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闖進來,那就說明他們是有緣人。”
“哎,還是這位師叔開明。”湛濡點點頭,笑道。
入了殿閣,原來這裡和醫館沒有太大區別,但這裡要大得多,藥材應該也很齊全,一定有不少稀奇珍貴的草藥。
“這位姑娘,你身上真氣異動,受過重創,沒有好好調養吧?”掌門看了看湛濡的面色,慈眉善目地說。
“我的傷是小,但我這個師弟傷得很嚴重,晚輩還要麻煩師叔了。”湛濡眉頭微皺,賣乖道。
“好,就看在你叫我師叔的份兒上。”掌門應允道。
一旁的玉宇拉過湛濡的胳膊說:“師父,湛濡的傷就交給我吧,她就是我上一次在衡山救過的人。”
“好,你們去吧。”
葛楚舉了一下手:“我也要去。”
“小師妹,你留下來照顧師兄。”湛濡語重心長地交代道。
葛楚皺了皺眉,發動起她的撒嬌技能,這可是她和秋暮雨的絕學:“哎呀,師姐~秋師兄和蒼師兄的醫術可都比我在行多了,哪用得上我呀?到時候不嫌棄我給他們添亂就不錯了。”
“唉,好啦好啦,真拿你沒辦法。”是沒辦法啊,誰叫大師姐吃這一套呢?
掌門看過秋原川的脈象,神情凝重,問:“少俠的經脈可曾受過重創?”
回想起當初被打下噬魂鎖之前,身上被施過鎮魂針,秋原川點點頭。
掌門嘆息道:“少俠,你體內的真氣,似乎都被某樣東西吸引去了,但我感覺,這股真氣中,還有兩股特殊的力量。”
秋原川沉思片刻,說:“其中的一股,是在昨天,我動用真氣引入體內的劍靈。另一股,是我自身所帶有的一種真氣。”
掌門點點頭,說:“你體內的真氣,受到那樣東西的壓制,可它們一直在你體內竄動。少俠竟能隱忍至今,實屬不易啊。那少俠能否告訴老朽,你體內的那樣東西是什麼?它又是何時侵入你的體內?”
蒼辰雖然早就知道那是什麼,但他還是向聽秋原川親口說出來。
只見秋原川淡然道:“那是泠淵閣的法器,噬魂鎖,半年前就在我體內。”
“哦?這是為何?”掌門問道。
秋原川沉默了片刻,只是黯然地說了一句:“晚輩不想奉告。”
“也罷。”掌門面露和藹的微笑,又說,“何言,你先帶他們回房休息,我再想想辦法。”
“是。”何言說道,“兩位請。”
在玉宇的房間裡,玉宇正在給湛濡煉製丹藥,順便囑咐道:“你按時喝這些藥,過些日子傷就好了。嗯,還有。最近不要再動用內力了。”
“嗯,好。”湛濡微笑著答應道。
葛楚坐在藥爐旁邊和玉宇一起看火,羨慕地說:“玉宇姐姐,你真厲害,還會給我師姐療傷。”
“我是若木居的弟子嘛,這些都不算什麼。”玉宇溫和地笑道,“其實,你們泠淵閣的弟子才真叫人佩服呢,你們會斬妖除魔,煉劍修仙,我要是也會這些就好了。”
“可是這些都很累啊,而且還很危險,不然就不會受傷了。”葛楚有一點小抱怨。
“其實不做這些事,人也是會受傷的。生命都很脆弱,世間萬事萬物都需要醫治,但是,又不是隻靠藥物就能醫治得好的。”玉宇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葛楚思索了一會兒,點點頭:“是啊,就像秋師兄,雖然若木居的師叔能治好他的傷,可我總是覺得,他心中的傷是沒辦法治好,至少他的醫術就很高超,卻不能醫治自己。”
玉宇覺得很有道理,問:“那你覺得,他心裡的傷是什麼?”
“不知道,也許是……我也不太清楚,只是隨便猜猜的。”葛楚搖了搖頭,她說到一半,卻不再說了。
她想起了秋暮雨的離去,這若是讓秋原川知道了,恐怕真是一道傷。
湛濡搖著摺扇,在一旁微笑傾聽,這個年齡的女孩子倒還真八卦。
這幾日,掌門和蒼辰他們一直在想辦法,湛濡在玉宇和葛楚的看手下乖乖養傷,恢復了不少,這一天,她出來曬太陽,不禁感嘆道:“若木居這個地方,真是聚集著不少靈氣吶。”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找到這裡的靈符。湛濡默想道。
這時,她看見蒼辰獨自進了殿堂。他找掌門,是想到什麼辦法了嗎?於是,她便悄悄走到門外偷聽。
聽著蒼辰與掌門的對話,湛濡不禁皺起了眉,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立刻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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