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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頁,一手拿著伸向了彼岸。彼岸接過書,在那一頁上一目十行,隨後說:“就是這段話嗎?我要開始讀了:‘來到BN高中,我還是覺得這裡陰氣深重,決定檢視這裡的記憶。我看到這裡建校前,是一座火車站……就在某一天,那裡發生了世故,有兩列火車脫軌相撞,也許在常人眼裡只是這樣,但我看見了,有一些徘徊在此處的鬼魅,事先在軌道上動了手腳,還站在列車前方,故意出現在駕駛員眼前……我決心查這個案子,就憑這是以我的眼所看到的。’就讀到這裡,這一頁沒有了。”
說完,彼岸合上了書。
在她讀那一段的時候,是了,剛才在月臺上,鳳凰姐妹和店主所看到的就是那段記憶,只是在那個場景裡,這本書的作者秋楚語並沒有出現,也就是說——她們都想到了,秋楚語還活著。
“你們尋找獻祭者的方式,還真是獨特吶,這一個世紀以來,你們究竟做了多少次祭禮?”店主陰沉地笑問,“連這裡的秩序都被你們破壞得更混亂了。”
一直在身後不語的湛濡也說:“夕顏慘案也是因為你們吧。”
“這……”團長反應了一下,卻因為這樣的事太多而想不起來了。
“這次的委託人就是夕顏,主人已經收到了她的怨靈。”彼岸看了他一眼,溫雅地淺笑道。
三元官私下裡商議了些什麼,然後,下元說:“三元官認為,沒有為騎警隊辯護的必要了。”
彼岸也說:“引魂也認為不需要。”
“那就該宣佈審判了。”葛楚提醒道,她更加迫切地想要確認一個事實。
“等一下!”團長突然喝道,瞪向店主,質問道,“花信,枉我這麼信任你,還提拔你當上了副團長,你應該從一開始就知道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吧,當初為什麼不告訴我?”
店主無辜地反問道:“告訴你?有啊,那天晚上,我不是在找你喝酒的時候說了嗎?”
那天……團長回憶了起來,那天晚上喝酒的時候,她說過什麼?她好像是說:
“老天不颳風不下雨,深夜裡不長蘑菇,也沒有鬼神庇佑。”
那時他以為這是酒話,如今他恍然大悟,卻為時已晚。
“就算告訴你,你真的會不打死人財的主意嗎?”秋原川問,漠然的眼中流露出一點輕蔑。
團長欲言又止,他大概也知道自己心裡的答案。
“我們只是想得救而已,有什麼錯?”
“團座,大不了我們和他們拼了!”這時,幾個騎兵一起鬨,二十幾個人又是拔刀又是掏槍,動起了手來。
塵芥
一股極為陰寒的怨煞之氣從四下升起,迎面而來,幾聲哀嚎長嘯而過,這些厲鬼終於露出了本來面目。
他們化作了一團團青色的煙霧,令常人無法觸及,卻時不時飛來寒刀,打來冷槍,甚至露出吮骨噬肉的獠牙直接撲上去。
秋暮雨他們只好先躲開槍口,再作打算。
“哪有什麼神明?不過是些作妖的瘋子。”燕乙悒鬱地說道,和鳳凰躲在了十巫像旁邊。
大家都在這裡,他現在不能隨意放火,萬一他們被淹沒在火海里也不見得。
法陣那邊倒是相安無事,秋原川身上的煞氣遠勝於這些厲鬼,他們都不敢靠近,只能在上空遊蕩幾圈,看不慣又幹不掉他。店主、三元官和引魂彼岸很顯然都是級別很高的陰司,他們也不敢輕易冒犯,於是,就拿這些“常人”來洩憤了。
暮成雪一邊躲槍子兒,一邊點了根菸,這個時候他當然有心情抽菸了,因為他的符紙就卷在菸捲裡,這是他自己買的菸草用紙卷好的。
在場帶刀的舞劍的,紛紛用靈擊化為幾道刀劍之氣,用以反擊沒有實體的鬼魅,效果顯著。
正是忙亂之時,湛濡卻悠閒地從團長身後走了出來,經過秋原川時,說了一句:“你們還不繼續審嗎?不然,他們恐怕是不會罷休了。”
隨後,她旁若無人般地站在十巫像前,合十手掌,又作了作揖,再次抬起頭睜開眼時,她推開兩掌,擊散了正要纏身的鬼魅,這使他們受了很嚴重的傷,墜在了四處的牆壁上,又恢復了人形。
葛楚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默不做聲,眼眸中卻露出了一絲複雜,像是哪裡不合她的意。
“你要去哪,團座?審判還沒結束,你不能離席。”店主忽的飄了過去,搖著扇子擋在了想趁亂逃走的團長面前。
“我還是那句話,擋我者死。”團長已經把槍堵在了她的腰上,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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