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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姑娘嗎?真是有緣千里常相會啊。”
三人轉過身,湛濡一眼就認出那些人是孤鴻劍派的弟子,夢蝶卻指著身旁的兩個同伴,問:“你是說他們兩個?”
顧彥昔還配合著翹起他的蘭花指,往湛濡這邊靠了靠,朝對面拋了兩個媚眼。湛濡忍俊不禁,甩開了扇子。
“你們幾個,別在這兒裝蒜,識相的,就把東西交出來。”說話的是孤鴻劍派的二弟子,他身邊的那幾位也都是劍派中數一數二的高手。
“把東西給你們是吧?好啊,不就是樣東西嗎?給就給。”顧彥昔趾高氣昂地上前幾步,氣勢卻陡然一轉,“哎,你們要什麼東西啊?”
“還在這裝蒜,把明月玄珠交出來!”對方拔出了劍,齊齊上陣。
顧彥昔見狀,站在原地故作懊悔,等人衝過來時,他突然怪叫一聲,給他們來了個草木皆兵,同時,拳腳相向。
湛濡稍微側過頭,對夢蝶低聲說道:“夢夢,出了這條街一直往南走就是客棧,你快去通知師妹和李姑娘,讓她們快走。”
說完,她也前去助陣。
“哼,想跑?”其中一個孤鴻劍派的弟子一躍而起,追上了夢蝶。
夢蝶袖舞翩遷,和他過了幾招,卻一個趔趄險些摔倒。他以為機會來了,剛要一劍將其拿下,她卻趁機點了他的穴。隨後,她躍入街巷深處,在沒有人能看見她的地方化成紫蝶,往客棧飛去。
湛濡用扇子打退了最後兩個孤鴻劍派的人,和顧彥昔一起離開。兩人怕他們追來,就躲在了城外的樹林裡。等了一會兒,林子裡傳來了腳步聲,兩人一陣警覺,在草叢中藏得更隱秘了。
然而,他們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不是很響,但在周圍是可以聽到的:“師姐,師姐,你在哪兒呢?”
原來是葛楚她們來了,兩人鬆了口氣,走出叢林。
“在這兒呢。”湛濡走了過去。
“他們可能會追過來,我們再往裡面走走吧。”顧彥昔說道。
於是,幾個人一直走到密林深處,確保不會有人追來了,才坐下來休息。
一心人
夏夜。
月一天比一天滿,到了今天已是滿月,很亮,很近,就像垂在眼前,慘白的月華透過竹簾,道道光影交替,映在桌上,也應在秋原川的臉上。他喝著酒,望了一眼窗外,那月亮近得讓人心慌。
暮成雪站在院子裡,他的內力和法術陰寒凜冽,這月光對他很有益處。以前在玄清宮的時候,每日靜對烈雪終風,所以他的修為也極為純熟,只在外面站了一會兒就往樓上走。正好秋原川拿著幾個酒壺下樓,遞給他一個。
“夜夜狂醉,所思何人?”暮成雪笑問。
難得有這樣獨處的機會,兩人坐在木階上,他繼續戲謔道:“想不到多年不見,你已非當年,是心猿意馬,還是見異思遷?”
秋原川瞭解暮成雪占筮的本事,不過,用不著占筮,他想必也能看出自己和蒼辰的關係,然而,和至交博弈的感覺,一開始還只是切磋的心態,越到後來,就越覺得哀涼。
他平淡地說道:“當年是一時之歡,你我都沒當真。”
“如果我當真了呢?”
“不會,你只喜歡我的皮相。”
原本是暮成雪字字見血,沒想到,卻反被秋原川拆穿了心思,他又問道:“他與你也是做戲,難道你就當真了嗎?”
秋原川不經意地動了一下目光,說:“沒有。”
“那就是和當年一樣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他。”暮成雪看似溫柔地笑了,和他幹了一杯。
靜了一會兒,秋原川問他:“成雪,泠淵閣或者玄清宮,真的存在過嗎?”
“你真是醉得不輕啊,酒話連篇的。”
之後就是沉默良久,幾壺酒下肚,秋原川喝得大醉,暮成雪卻只喝了那一壺就沒再繼續。他看著秋原川倚著欄杆,什麼都不說,與喝醉之前也沒有什麼區別,漸漸地閉上眼,似乎要睡著了。
“我扶你回房休息。”暮成雪將他扶起來,把他帶回房,安頓在臥榻上。
秋原川感覺迷迷糊糊,似乎入夢。額頭上好像被人吻了一下,他稍微睜開眼,看到的人是蒼辰。一隻手被他握住,秋原川抬起目光與他對視,眼眸如水。他還是第一次夢見蒼辰,平靜地看著他夢裡的模樣,與印象中的一樣,小心翼翼地將疑惑與複雜的眼神傾注在自己身上。
暮成雪若即若離地吻著他,看著他一動不動地昏睡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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