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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resso,有點重口啊。”
“哦,那你喜歡喝什麼口味的?”
“甜一點的就行了。”葛楚聳了聳肩,這時,她注意到湛濡似乎還沒有離開她,好像明白了什麼,假咳了兩聲,說,“你,快去幫我掃圖,我今天下午要交稿的。”
湛濡輕佻地一笑,意猶未盡地嘆了口氣,拿著圖走到桌子一邊,幹正事去了。
葛楚坐在一旁,一邊喝咖啡,一邊開始她的碎碎念:“暮雨和夢夢去牡丹江看雪,那麼冷的地方,她們倆也能激情不退燒。哎,沫留,你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
“嗯?我啊,我想去——貝加爾湖,看別人冬泳什麼的,很有意思哦。”
呃,她是故意的吧。葛楚石化了一次。
湛濡繼續天真爛漫地說:“如果能看到果泳的話……”
“你夠了!”
“呵呵。”
兩人忙完了工作,就下樓替忙碌的大師兄看看櫃檯,反正連中午都還不到,葛楚不著急去交稿,何況,剛才她是故意那麼一說的。
湛濡不知是哪根神經又抽出了,大冷的天還搖起了葵扇,吟詠道:“消魂。當此際,香囊暗解,羅帶輕分。謾贏得、青樓薄倖名存。”
“欸?”葛楚帶著幾分驚恐的表情看著她。
“此處何時見也,襟袖上、空惹啼痕。傷情處,高城望斷,燈火已黃昏。”
這又是香囊又是輕分的,還有什麼燈火黃昏,葛楚回憶了一番,大概聽出了其中的意思,問:“你是說大師兄明明有喜歡的人,到現在卻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唉,知我者,楚也。”
“說人話。”
“好吧,”湛濡又開始俗套地填補她的回憶錄,“想當初啊……”
就是在離武林大會還有一天的時候,他們找到一個攤子歇了下來。自從那晚看見顧彥昔和柳渡春過了幾招,湛濡就對他的武功產生了猜疑。
她問道:“顧兄,我們喝上一杯,如何?”
“好啊。”顧彥昔自然是爽快地答應了。
她斟了一杯酒,揮扇扔了過去。顧彥昔回掌端住,竟一滴也不曾灑出,瞧他的掌法,很像南岸江梅派的悲回風。此劍法招如其名,只不過,似乎被他有意使用得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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