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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壞水,他故意要挑撥我們的關係……”情急之下,白漣也顧不得許多,竟然當面就罵起墨言來。
金參商重重的哼了一聲,站起身一步步朝著白漣走去,白漣見到金老爺子臉上鐵青,眼光中流露出憎惡之色,害怕的直往後退,卻被舅舅提著領子,根本退不了半步。
金參商走到白漣跟前,舉起手,啪的一下就是一個耳光。
白漣被驚呆了,他看著外公,隱約之間知道大事不好,卻還想垂死掙扎。
“外公,我們才是一家人,切莫聽了旁人的挑撥言語,就輕信了他……”
金參商怒喝:“道歉!”
白漣驚叫:“我便是做錯什麼,說錯什麼,也是年少無知……外公對不起,外公你原諒我……”
啪!啪!啪!
金參商下手又狠又重,只把白漣一張清俊的臉打成了豬頭才罷手。金載物將他仍在地上,白漣自知今天難逃劫難,趕緊爬到墨言面前,磕頭賠罪道:“師叔祖,師叔祖是我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原諒我……”
金參商雖然氣急,但好歹白漣是自己外孫,親情究竟難以割捨,此刻便趁勢求情道:“墨仙長,我已經教訓過漣兒了,流言之事你放心,我絕不允許其外傳,如果還有那不長眼睛的敢亂說,我就直接替您殺了!漣兒我一定好好管教,切莫傷了我們兩家的和氣。”
墨言心中冷笑,他知道金參商在自己面前對白漣下重手,心中多半還是出於愛護之意,以示自己已經責罰過了,別再去跟一個小輩計較。
他也不去理會白漣,只是朝著金參商走去,附在他耳邊,壓低聲音道:“我來不是為了罰他,更不是因為懼怕流言。只是為了給金老爺子提個醒。今日他為了區區蠅頭小利就在背後散播謠言汙衊你我,他日若是有甚麼大事,你以為他又會顧念多少恩情親情?會記得你今日曾經護著他麼?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墨言言盡於此,轉身而去。
白漣最大的靠山,既不是他已經覆滅的白家,也不是八字沒一撇的洪氏父子。他最大的靠山,是金家,是金老爺子和他的三個舅舅。
他前來此處,也不是要看白漣被責罰,更不是要聽白漣的道歉。
他的目的很簡單,也很明確,就是要從根本上動搖白漣的根基。釜底抽薪,才是斷絕後患的最好辦法。
哪怕金老爺子一時之間無法捨棄對外孫的疼愛,但今日之後,元光鏡中發生的事情,已經像一顆種子一樣,種進了金老爺子的內心。
很快,它就會在合適的溫度下發芽,生長,最後長成參天大樹。
今日白漣對自己的態度越惡劣,惺惺作態逼迫自己的越緊,就會讓金老爺子越加提防他,反感他。
對自己的恩人尚且如此,不過是為了區區一個洪儒文,就能夠在背後如此詆譭兩家長輩。
它日修行,面臨的誘惑更多,誰又敢保證,他白漣在關鍵時刻,會做出什麼來?他下一個出賣的,又會是誰?
金參商看著墨言離去的背影,想起白漣所說的那些話,只覺得往日對這個外孫的種種疼愛,都一朝斤餵了狗,傷心異常,不願再見外孫,也不聽白漣辯解,當即就命他滾出去。
金厚德勸道:“爹,漣兒他年紀小,恐怕也是心中愛極了崑山少主,所以才會一時糊塗,亂說話的……”
金參商搖頭嘆息,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我何嘗不知?那墨言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漣兒說那種話的時候來……那是故意的……可……可是我的心疼啊!我生氣,難過啊!”
金厚德道:“那是墨言的挑撥之言,他是惱恨漣兒胡說八道,故意害他的……”
金參商聞言,竟愣愣的落下淚來:“我活了這把年紀,如何不知道那是墨言的挑撥之言……可是……漣兒說的那些話,難道也有人逼他了?他今年已經二十四歲,不是四歲的孩童,更不是十四歲不知事的少年!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已經定性了……我明知不該聽外人挑撥,就對外孫起了防備之心……可墨仙長說得卻句句說到了我的心坎裡。漣兒今日為了崑山少主,就能夠背後如此作踐你我。它日難道他不會為了加倍的財富,利誘,仙丹,加害你我?漣兒……我的漣兒,竟然是這般……”
金參商想到這個唯一的外孫,竟然人品如此不堪,哽咽難言。
更讓他感到難過的是,明明知道那些話是墨言在挑撥,自己卻被……成功的調撥離間了。
非但如此,他甚至難以自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