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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用一張衰老的容顏,去接受一個孩子年輕而且新鮮的愛呢?所以,他說,求證大道,不能有情。
可是如今,他覺得,可以了。玄月也不年輕了,一個六十歲的老頭和一個五十歲的老頭,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的。所以玄天覺得,可以了。
“如若友情,三千大道可破,可得大造化。”那年玄天也是修為尚淺,看不破紅顏白骨這一說,也參不透,到底什麼是真正的道。而如今,他能夠看破了參透了,玄月卻已經和他疏遠了。玄天無聲苦笑,自作自受,如此而已。
玄月的眼淚忽然大滴大滴的掉下來,不是嚇唬步風塵一樣的哭,而是真正的嚎哭。“你早幹嘛去了啊,咱們都是老頭子了,你才來扯這些!早幹嘛去了啊!”
玄天撫過玄月全白的頭髮,將人抱在懷裡無聲的哄。
沈慕白仰躺在袁不破腿上,袁不破手裡捏著一個小酒杯,一飲而盡。將唇齒間的酒液渡到沈慕白嘴裡。酒香在兩個人的唇齒間遊弋,清冽醉人。
沈慕白主動環住袁不破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袁不破眼角劃過一絲笑意,順從的張開嘴,任由沈慕白的舌頭在自己嘴裡攻城掠地。甚至,袁不破的手還輕輕拖著沈慕白的脖頸,讓他更為省力。
一吻終了,沈慕白躺回袁不破腿上,用手指勾著他的衣帶,輕聲說“幫幫那兩個倒黴孩子?”方才玄月房間的一幕,已經被袁不破塑出來的水鏡如實的呈現出來。袁不破對徒弟們的*沒什麼興趣,兩個人全當狗血八點檔看了。
袁不破扣住腰間作亂的手,另一隻手撫過沈慕白顏色瀲灩的唇,輕笑出聲“慈母多敗兒,慕白是打定主意要當慈母了。”
沈慕白抿了抿嘴角,還是自由的那隻手劃過袁不破的腰間,順勢而下,沿著那道危險的縫隙勾勒著“也許是慈父?”
袁不破挑了挑眉,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舒展開身體,任由沈慕白施為。誰在上誰在下,又有什麼好爭的呢,那個人是自己的,僅僅是自己的,這就足夠了。
沈慕白抽出放在袁不破腰間的手,被男神撲倒什麼的,還可以接受。撲倒男神神馬的,求放過啊……
許或袁男神會讀心術,總之,那一夜,蠢萌的宅男就順理成章的撲倒了。
而第二天早上,玄月的房間傳出一聲驚叫,而玄天的房間也出現了鏡子碎裂的聲音。兩個急匆匆奔出院子的人相視無語。一夜之間返老還童,都變成二十多歲的青年神馬的,真是要嚇尿了。
末了,是玄天先開了口“現在可以了麼?小師弟?”
玄月的兩條寬麵條淚還在空中飄舞,臉卻已經紅透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68章 刷刷劇情談談情
日子就這樣晃晃悠悠的過了下去;轉眼;已經臨近初夏。沈慕白從來都是懼熱的,流雲峰的氣候對於他來說,正是適宜。
枕黑小姑娘找到了新的玩意。她驚訝的發現,每當她早上起來;隨意向旁邊一鬧;小爪子的縫隙裡就會夾雜許多白毛。貓咪沒有一隻不喜歡毛茸茸的。所以,每天早上起來,枕黑最快樂的事情,就是和爪縫裡的白毛毛玩上一會兒。
那些毛很長,顏色也是雪白;但是卻十分輕盈柔軟,小姑娘一個不小心,這些毛毛就會飛到空氣中,再也抓不回來不說,還會弄得她鼻子很癢。這個時候,小姑娘打一個小噴嚏,葡萄大的眼睛裡含著淚花,卻也不惱。再次在那個總是把她圈在懷裡的小夥伴身上扯下一把毛,小姑娘還能玩上許久。
佛勘在發現,這些掉落的白毛不影響自己人形原身的美觀之後,也就隨她去了。小姑娘如此單純美好,如果能夠哄著她開心,把她放在手心裡,看著她長大,佛勘自然是願意的。
只是,枕黑還是不開心的。她家的這個雪白雪白的小夥伴,自從春天開始,就一直昏昏沉沉的,成日醒來的時間很少,幾乎都沒有怎麼陪她玩了。幸而,枕黑並不是那種刁蠻的沒長良心的小姑娘,在看到佛勘實在困得厲害的時候,會乖乖的窩在他懷裡陪他睡一會兒。如果醒來的時候實在無聊,還會悄悄的走出去找自家蠢萌的主人一起愉快的玩耍。
雖然後媽什麼的,小心肝總是怕怕的,但是蠢萌的主人會保護人家的~枕黑默默在心裡握拳,無比相信她家粑粑。
佛勘自己心裡無比清楚,他不是困,而是費力壓制修為。在沒有找到渡劫的萬全之策之前,他是萬萬不能提升修為的。所以,每天壓制修為,就成了他最為費力的功課。關乎生死,他並不敢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