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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廚房，他伸過頭說，“楓，小笛今年多大？”

“想知道我多大，怎麼不直接問我？”

冷楓那頭還沒回答，帶著黑狐出現在竹樓裡的莫小笛已搶先說出。凌恆看了眼坐下就抱起雪狐上下打量的黑狐，笑著看回莫小笛，“那你多大？”

“抱歉，我很想幫你，但根據我的調查顯示，雖然我跟是同年，但我仍比你大三個月。”莫小笛邊說邊把外套脫下扔到一旁坐下來。

“真沒意思。”凌恆不爽道，“我還以為你比我小，那樣我就可以欺負你。”

莫小笛看了他一眼笑道，“這輩子你不可能再有機會。”

“主人，你們現在是不是朋友？”還在玩弄雪狐的黑狐見他們笑得這麼開心，高興的問了句。見他們雙雙點頭，黑狐把雪狐放到兩人的面前，“那我可不可以帶它回家玩？”

“你可以經常來找他玩。”見它聽自己說完笑得嘴得合不攏，凌恆看回莫小笛，“它怎麼會跟你在一起？”

“二百年前，我救過它一命，後來它就一直跟著我。”莫小笛摸著黑狐的頭感嘆道，“轉世恢復記憶後見它偷偷摸摸的出現在我窗前，我就知道它不想再回山裡，我那會也沒有什麼朋友，便一直把它帶在身邊。”

“還好你是生活在現代，它這樣子又比較像人類，耳朵特殊點也不會有人感到奇怪，要不然都不知會嚇死多少人。”

“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敢帶著它。不過，它生性純真，人間很多事他還是弄不懂。”

“但至少聰明能教得會，像我養的這個雪狐，連自己修身成人的機會都沒捉住，笨得厲害…雪狐，等會我送你回大雪山去，就說你兩句，你竟然敢忽然跳過來嚇我！”

莫小笛遲疑著一會，問道，“河村的事，你有什麼打算？”

把雪狐扔回給黑狐，凌恆收起笑容說，“很難辦，下午我跟楓喬裝冒充是河村的家人去過公安局，停屍間那裡24小時都會有人守著，還有一具屍體停在法醫室的冰櫃裡，要想偷出來很難。”

“我剛去過我放殭屍的地方，柳陌白確實已把它們帶走。”

“你現在不是鬼師，跟他可是天敵，你小心點。”聽他說去找過殭屍，凌恆著急道，“以後不要自己過去，別的屍探跟你也是朋友，有什麼事大家坐下一起商量，你不再是一個人，不用獨自行動。我以前也跟你一樣，什麼事都自己去做，後來被你的陣法困住，弄得所有的屍探都幾天幾夜沒得休息時，酒鬼跟我說，你不想麻煩他們，出了事就會更加的麻煩，我想你這麼聰明，他這句話的意思你應該懂。”

看著他嚴肅的臉，莫小笛愣著愣。想著幾秒他笑道，“你不說我到還真給忘了，下次我會注意的。”

“那就好。”凌恆輕笑道，“說回柳陌白，其實要找他出來不難，我那個苗疆的朋友有樣東西可以找得到他，現在最麻煩的是河村的殭屍，我都不知要拿它們怎麼辦。”

“那些只算是行屍。”莫小笛專業的解釋說，“殭屍是入過土，經過時間修精的才算，行屍的話很好處理，簡單的道具就可以要他們的命。”

“問題酒鬼是在我跟你談話前才做的鬼探，他現在根本沒有簡單的道具能經我們的手。而他只有一個人，要他去對付那二百多個行屍是不可能的事。”

說完，兩人互看了一眼，雙雙的嘆下口氣。

“還有點時間，吃完飯再慢慢考慮。”發悶之際，冷楓來到身邊。

在逗雪狐玩的黑狐，聽到說有吃的立刻看向莫小笛，“主人，我也想吃。”

“不是吃過才來的嗎？”撇了眼黑狐，莫小笛無奈說，“怎麼餓得這麼快？”

“過來吧。”凌恆起身朝他招手，“會不會用筷子？”

“會。”

“你真厲害，你懷中這頭雪狐跟你一樣是狐狸，可它就不會用筷子，笨得整天就只會抱著蘋果啃。”

看著說說笑笑走進廚房的一人一狐，冷楓看回莫小笛，“要不要吃點？”

“不用，我已經吃過飯。你們先忙，我回一下家再過來。”

不等冷楓回答，莫小笛回到家中。坐在下午剛換過的沙發上，看著落地窗外黑漆的夜幕，他輕嘆口氣瞬移到梨山墓頂，背靠著那棵古老的梨樹，他落坐到地面。

看著莫小笛消失的方向，冷楓收起笑容，無奈的搖搖頭。

“去看看他吧。”凌恆不知何時走著回來，“你是當事人，不管如何你的一句話好過我們一百句。他再堅強，再放得開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