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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顧不得有人沒人,痛哭道,“誰要你跑來,誰要你為我擋下那飛刀。你就顧著做你的英雄,你有沒有想過我,要是你就這樣消失不見了,你要我怎麼辦?”
見他說著說著,趴在床邊痛哭不停。冷楓心疼的掙扎起身並抬扶起他的臉,疼愛道,“我可以消失,但你不行。我沒有你堅強,如果你消失了,我一定會活不下去。”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堅強,你消失了我也活不下去。”揚著滿是淚水的臉,凌恆坐到床邊伸手緊緊的抱住他說,“你答應陪我走完這輩子的,不要說話不算數。”
不要說話不算數……
楊,我們約好的,我要陪你走完這輩子,我不能說話不算數。
…原來愛情就是一個故事,拉起幕布上演一場故事,必會先落下幕布,結束上一場故事。
臉色比冷楓還要蒼白上好幾分的莫小笛,從門開啟的瞬間開始,就一直安靜的站在角落。看著這場在眼前上演的故事。誰感動著誰,誰深愛著誰,誰不能沒有誰,只需一眼便清楚明白。
原來,他長久以來都捨不得放開,拼著命想留下來的愛,他早已經不再是主角。無論他再怎麼努力,冷楓都不會愛他。哪怕自己為他送掉性命,他都不會對自己有愛意。
這一輩子冷楓的愛只給過兩個人,這一輩子冷楓的愛情站裡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早已死去的自己柳楊,一個是剛出現不久的凌恆。
不管他是莫小笛,還是上世的梁英,抑或者是再上一世的劉正寧都好,冷楓的心從來沒有他。即便他所有的名字前面再加上柳楊的轉世這幾個字,也是如此。
終於明白,三世的痴迷,三世的糾纏,三世都在折磨他的,不是愛或者恨。而是他放不開二百年來,一直都活在他記憶中的冷楓對他的關心與疼惜,那不關乎於愛情,是一種習慣到依賴的變質。
那不是舍與不捨,而是他始終認不清他叫柳楊還是莫小笛…今天,他懂了,他的愛情故事已經落幕,是時候放開手重新去尋找自己的幸福,他不會再想著冷楓對自己幾世前的愛來殘過這一輩子。
“柳楊,你怎麼樣?”
不放心跟隨著走出來的酒鬼,見扶著欄杆下樓的身影搖搖欲墜,忙衝上前伸手扶上他的肩頭。
轉過頭,看著眼前這張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帶著淡淡的擔憂,莫小笛笑著搖搖頭,“我沒事,謝謝你。還有,我不叫柳楊。”
是的,他不叫柳楊,他的名字叫莫小笛。一個由冷楓撫養長大,照顧在身邊二十多年的孤兒莫小笛。把一切事情告訴凌恆的那天起,他就徹底的從這場幾世糾纏中走出來,只不過是他不承認被凌恆說服,還在拼命的執著而以。
扶著欄杆繼續下樓,無視身後驚訝的目光,莫小笛微笑的叫了聲坐在沙發上等著他的山精,“黑狐。”
“主人。”聽到叫聲,黑狐從沙發上跳起跑到他的面前。
“我們走吧。”回去過以後的生活,相信會不失於柳楊跟凌恆的精彩。
黑狐點點頭,挽上他的手臂,“回豐都山嗎?”
“莫小笛。”
不曾說出來的話,被樓上急衝衝跑下來的人打斷。站到他的面前,凌恆帶起笑容淡淡的說,“我有事跟你談。”
“不用談了。”這一次真的沒有什麼再談的必要,“你說得對,我不會再是你的威脅,我不會再找你的,再見。”
“不,還是要談。”凌恆走到黑狐的身邊,接扶過他走往沙發邊坐下,“先談人情。”
莫小笛側目看了他一眼說,“不提過往,他也養我將近二十年,這算得上什麼人情?”
“那是你跟他的恩情,跟我沒關係。今天這個人情是我欠下的,我在此答應你,只要你不是讓我消失,讓我離開冷楓,那這個人情不管有多大,我都會還你。”
“看來我不答應是走不出這門口了,那好吧,我暫且記下,等我想到要什麼我再告訴你。”不想再跟他執著的莫小笛淡笑道,“還要再談什麼?”
凌恆撇了他一眼,輕嘆道,“友情。”
“…凌恆,你到底是什麼構造?”莫小笛無奈的靠回到沙發邊,“如果不是知道你愛楓,我會以為你愛的人是我,我沒見過會有人為著一份友情這樣來追逐。”
“我就這樣。”凌恆轉頭對走下來的漠遷說,“遷,去給他倒壺茶,讓他慢慢想。”
“這年頭都什麼怪事,還有人追朋友?”跟著漠遷一起走往廚房的酒鬼,很納悶不解的邊走邊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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