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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扯那金牛的衣袖道:“牛大哥,這老大爺生得慈眉善目,不像是個壞人,外頭如今很不平靜,我們不能放任了他不管的。”
金牛回身看了小川一眼,道:“正是因為如今不太平,我們更是不能留了閒雜人等在身邊。”說著,將那老頭一把揪了過來,正欲一揮手扔出去卻被碧翎一把接住。只聽那妖精說道:“既然你覺得他不足為懼,卻為何還要對他這般提防,依我看來,是你本事不濟吧?”
“哼,你本事大就別跑來求救。防範於未然懂不懂?”金牛說著,一把拽過了張小川的衣領,道:“回家了。”
我和碧翎對視了一眼,彎腰背起了那老頭之後一路跟了進去。
我心裡還有許多的疑問,不弄清楚了始終放心不下。至於背上的老傢伙,要說我也不是菩薩心腸,四處行善的好人,之所以要堅持留下他,多少也是受了昨兒夜裡那古怪的夢境影響,如今天庭裡有變,玉帝可能遭遇不測,那麼我這背上的老頭搞不好便和此事有些關聯。
連續拐過了幾處院落,我不免感嘆這張元吉真不愧是京城首富,這幾步一院落,幾步一水榭,又幾步一花園的,竟似沒完沒了了一般,佔地面積甚大。
只可惜這張元吉活著的時候吝於支援小川一家,等著快死了,瞧見自己膝下並無子嗣,這才想著張家還有親人,平白讓那孩子吃了許多的苦。
終於找到了一處落腳點,我將那老頭安置好了之後,給他掩好了房門,然後舉目看向了不遠處的金牛,出聲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你剛才不是都聽到了,那怪物女人說他的主人不想留我們在人間,如此看來,她那幕後的主人竟還是天庭裡的一員。”金牛說著嘆了一口氣,道:“距離上次降伏了烈火,這三界才安定不出五百年,如何又陷入了動盪之中呢。”
“你如今有法力在身,何不迴天庭裡確認一下呢?”我問道。
“我是戴罪之身,回不得天庭的。”金牛說著,抬頭看了一眼天邊的魚肚白,道:“其實很久之前玉帝就算到世間會有兩場劫難,一場是因為魔界,另一場卻是因為天界。要說誰人本事那麼硬,敢在玉帝眼皮底下活動呢……”
“會不會是鳳歌殿下?”張小川突然問道。
我們俱是一怔,突聽身側傳來一聲輕笑,道:“小傢伙,好歹本殿下也與你同處一室這麼多天了,你如何會懷疑到我頭上來呢?”
聞言,我們齊齊的看了過去,只見鳳歌身穿了他那惡趣味的五彩袍子,斜倚在一顆櫻花樹上,伸手撫摸著頭頂上的幾根翎羽,面上帶了幾分薄怒。
張小川對鳳歌一直心存畏懼,聞言急忙往金牛身後躲了躲,倒是很依賴他家的老黃牛。
卻是金牛笑了笑,道:“也難怪小川會懷疑殿下了,要說您平日裡性子乖張,做事毫無章法,他有此疑問也是合情合理的。”
“哼!”鳳歌站直了身子,慢慢踱至了小川的面前,道:“本殿下留你在人間實在放心不下,你若遭遇了不測,我豈不是要跟著遭殃,所以想著乾脆將你帶回天庭,也省得我茶飯不思,生怕你有個閃失。”
“不去!”張小川回答得乾脆,然後攥了攥金牛的衣袖,道:“我一介凡人,還是覺得待在人間更為合適。何況,有,有牛大哥保護我的。”
“哼,他金牛身單力薄,能護住自己就不錯了,你還指望他能隨時救你於危難之中嗎?”鳳歌說著,卻見碧翎猛地上前一步,道:“不是還有我嗎。”
“嘁——”鳳歌硬是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道:“小小妖族,在人類面前賣弄尚可,遇到仙魔便只有等死的份兒而已。”
碧翎臉色一滯,然後“哼”了一聲,退回到我的跟前,便不再言語。
我也懶得聽著幾人廢話,問鳳歌道:“天庭裡出了什麼事?玉帝他,可還安好?”
鳳歌長眉一挑,道:“你怎麼想到了父皇他?如今不知哪裡湧出了一群非妖非魔的怪物在人間作祟,父皇他十分憂心。”
“你是說他身居天庭,安好無損?”我皺了皺眉,要說聽得了這個訊息不僅沒有感到慶幸,倒是有一絲訝異。彷彿內心深處早已認定了玉帝身處險境了一般。
“那是自然了,父皇他可是眾生之首,就算本事再不濟,身邊有那麼多的天兵天將駐守,誰人敢動它分毫呢。”鳳歌說道。
“那麼,狐洛呢?”碧翎一時掛念恩人,出聲問道。
“他目前身居二哥府上,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便不想再回人間了,呵呵,要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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