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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鷹把雲南白藥噴霧裝進了口袋了,然後迴歸隊伍,跟新教官說要請假。
管龍眼尖看著葛鷹臉上的傷,立刻臉就沉了下來。“怎麼傷的?剛剛劉犇犇也一臉白的回來,你倆遇到誰了?”
葛鷹知道瞞不過去,也不想撒謊,直接說了實話。
這下可把二管給氣壞了,非說要找校長,問問這教官打學生的事兒怎麼辦!
葛鷹點頭,他本來就這麼打算了。跟教官請了假,說明事情經過,教官考慮了一下還是準了他們三個的假。
三人直奔校長室,半禿頭的校長正打電話,旁邊坐著的似乎是迎接新生的學生會主席季澤文。
“你們有事兒?”季澤文問。
葛鷹把事情一說,季澤文臉色就不好看了,他是學生會長,受學生擁戴,自然處處為學生,是一個能為了學生利益跟學校站在對立面的人,一聽這事一定要管了。
葛鷹把傷痕報告給了季澤文。
季澤文看了一眼打電話中的校長,直接離開了,這件事他來管完全可以,離開的時候校長還衝他們點了點頭。
季澤文出了校長室直接電話過去,喊了體育部的幾個人,各個打籃球出身,身材高大壯碩,而且最重要的是抗打!揍人更是一流水準。
季澤文在前頭開路,葛鷹二管在身後跟著,身後是一群熱高馬大的跟班加打手。黑社會隆隆出動了,而且是新鮮出爐的。
季澤文直接打電話問了軍訓做統計的人,看那教官是在哪個宿舍,又打電話到那宿舍說他是學生會長,聽說他在部隊的戰績,希望他能在最後匯演的時候出場表演,希望面談。
然後把人約到了中心廣場。
二管在他身後聽得直翹拇指,真有手段啊。
葛鷹和二管回了班級佇列,教官看他們沒事人一樣也就讓他們回了佇列。
葛鷹才站了一會兒就堅持不住了,腹部疼的厲害,最後只能在一邊休息。
沒過多久,季澤文就把那原來的教官給叫來了。
那手狠教官看見葛鷹的樣兒也就猜到了一點。
“張教官,我記得部隊有規定不能對老百姓動手。這點你應該知道吧。”季澤文說。
那張教官可惜死活不承認打人,說以前是有點小糾紛,可是他是個大人不跟孩子動手。
56、53 相思侵襲
“葛鷹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他從小就聰明,所以上學比較早。”季澤文說了幾句不著邊際的話,“所以他今年才17歲,如果,這人是你打了不僅會被開除部隊,你還得以毆打未成年的罪名坐牢!”
張教官聽著冷汗就下來了。怎麼也沒想到這葛鷹是未成年呢。
葛鷹自然是不是未成年,不過聽這季澤文幾句就把那張教官的氣焰給打壓了,還挺解氣。
“葛鷹你不是說有證人嗎?”
葛鷹手一指,人群中的劉犇犇。
劉犇犇一看葛鷹指著他,害怕的退了幾步。
“他看到了。”葛鷹說。
劉犇犇覺得這葛鷹要害他,萬一那張教官再來打他一頓怎麼辦。“你說什麼,我啥也沒看到。也不知道你說的啥事兒。”劉犇犇搖頭。
這邊張教官鬆了一口氣,只要沒證人,他咬緊牙不說,這事兒就沒法查。
“劉犇犇,你太不夠意思了!這葛鷹還是咱們一個宿舍的!”管兵生氣怒吼。
劉犇犇臉都白了,說出來也許會被張教官打,不說出來也許會被管兵他們打。劉犇犇本來就小膽兒這下連腦袋瓜都縮水得不能思考了。
“行,沒人作證也行,學校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攝像頭,以保證學生在校的安全,所以我們現在就去監控室看錄影,如果檢查錄影的時候發現有人打人,或者有人看見了打人舉動而不出來作證,我們就拿校規說說事兒。”季澤文舉步正想走。
劉犇犇就跑他面前攔下了。“我,我作證,是他打人的,還有一個人跟他一塊打的葛鷹。”
季澤文瞧著張教官,然後讓體育部的人把人都看好了,他直接打電話給提供教官的駐地部隊,把人領導叫來了。
最後結果就是,張教官被領回軍隊去受罰。
這件事也就這麼了了。
事後,季澤文問了葛鷹受傷的程度,然後關懷了一番。
二管跟季澤文玩笑打趣。幾個體育部的人聽說管兵跟那軍官比賽耐力跑贏了,都想收了管兵,但是管兵拒絕了,說進去有壓力,還是做個普通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