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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同步率還真高。”星騅苦笑,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對了,我總覺得外公認識白鳳,而且交情頗深,這人看起來不簡單,到底什麼來頭。”
不知道,但我感覺他很危險,你當心些,別和莫名其妙的人扯在一起——認真想了會,又寫道——這人長得很像我父親年輕時的樣子,搞不好又是哪裡冒出來的,為了爭奪家產不擇手段的私生子。
“你們家兄弟也太多了,而且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只生兒子不生兒女,你沒有姐妹吧。”從沒聽啞巴說過他有姐姐或者妹妹,都是兄弟。
還真是這樣——以前不知道原因,現在想想,大概是外公調製了什麼能控制新生兒性別的秘藥,那個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老頭,應該沒有他辦不到的事。說到這個,男人又想起先前混亂的記憶,決定找愛人商量下——我剛才找你的時候因為太著急,腦子裡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冒出來了,說了你可能不相信,我覺得外公對我們進行了催眠,就在七年前。我想起一些很可怕的事,大概和你為什麼逃走有關係,外公讓你忘記原委,又給我洗腦讓我不去找你。你現在想想,當時為什麼逃,說不出具體理由吧!
“這,仔細想想好像是這樣。”孕夫坐直,只知道當年偷聽到某個秘密而感到危險才離開酆家,但怎麼也想不起來具體情節,於是他張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說:“可他為什麼這麼做!”
我怎麼知道——嘆氣加搖頭,不敢猜測,但不安在擴大——可是,如果沒猜錯的話,我們都是提線木偶,是棋子。
“白鳳和外公出來了,要不要跟去看看,搞不好能知道他們的秘密。”他們聊得太久,一直沒離開車道,正好看見白鳳叼著香菸,從小樓出來,外公緊隨其後,慢悠悠往老街走去。
我去,你等著,有危險就打錦年的電話——啞巴下車,尾隨兩人進了一個弄堂,才轉個彎,人就不見了。他四處觀望,鬧不清人是怎麼消失的,然後聽身後傳來低語:“沒出息的兒子,破綻這麼大還學人玩跟蹤,我可不記得把你訓練成這麼沒用的人!”
51竹王墓
“別寫字;沒那閒工夫看。”腰間被硬物抵住,觸感像某種兵器;啞巴不敢輕舉妄動;慢慢回頭,卻看見白鳳那張勾著嘴角,似笑非笑的臉藏在黑影裡,頓時怒火中燒。這混蛋年紀也就二十出頭,最多大他兩三歲;居然敢叫他做兒,白白佔人便宜!
“不是叫你們老老實實回去談情說愛嗎,跟來幹什麼;又沒有肉吃。”外公抱著胳膊,臉上露出這下難辦了的表情。
“既然叫你知道了;那也只能殺人滅口以絕後患了!”白鳳露出異常尖銳的犬齒,用紅得不正常的舌舔舔嘴唇,手上忽然發力。
啞巴當然不是待宰的廢物,憑藉良好的反應能力拿住白鳳的手腕,回身一個側踢。不過他的招數早就被人看穿,根本沒能準確擊中,反而捱了一拳。年輕男人的身體素質過人,出拳既快又狠,沒什麼套路,卻難以招架,很快把啞巴揍得口吐鮮血,還得意地說:“呵呵,得了吧,你們都是我教出來的,想跟我鬥,早了,老子吃的鹽都比你們嚼的米飯多。”
“自己的兒子,居然也打得這麼狠,鼻樑斷了吧。”外公揮手,制止白鳳繼續動粗,接著把啞巴扶起來檢查傷勢:“我知道你心裡肯定有很多疑問,但現在不是和你說這些的時候。聽外公一句,先回家,把星騅照顧好,時機成熟了,我親自去解釋事情經過。”
他是誰,你們到底有什麼陰謀——啞巴充滿敵意地瞪著白鳳,擺明不肯離開。
“這個人姓酆名瑋冶,是你的父親。”外公無奈地嘆氣。
我知道那老頭是假死騙人,但他都花甲之年了,你現在弄一個毛都沒長齊的二逼青年冒充我爹?怎麼,你打算告訴我他吃了人參果還是唐僧肉所以返老還童了嗎?外公,我的好外公,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啊——啐了口帶血的唾沫,啞巴氣得額頭青筋暴露。落人下風的感覺很不好,讓他覺得自己無比弱小。
“這的確很荒唐,普通人根本就不會信。不過你可以去查DNP,這個人百分之百是你的親生父親。”搬出現代科技,啞巴愣了下,隨即又想到現在什麼不能作假,檢查結果一樣可以捏造。
“今天晚上可真熱鬧啊,這裡還有兩隻小老鼠!”白鳳微微一笑,撿起石塊朝拐角砸去,立刻傳來一聲好痛。星騅?熟悉的聲音讓啞巴立刻跑過去,只見孕夫扶著澤德,兩人鬼鬼祟祟躲在牆角,同樣幹著偷聽的活。小十九捂著傷口,想用裝傻充愣矇混過關:“嘿嘿嘿,嘿嘿,我在夢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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