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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腰上,用膝蓋磨蹭對方的大腿內側。自從被澤德打斷的那天晚上之後,他就悄悄瀏覽過不少同志網站,還觀摩了GV,就為了在正確的時間地點能發揮作用。
好吧,誘惑其實不太難,因為啞巴已經妥妥的勃起了!
“這樣會讓你舒服吧。”手從褲腰伸進去,猶如隔靴搔癢般的撩撥。他沒有脫掉男人的衣服,因為這樣會顯得更□。星騅用指尖探索滾燙的東西,一點點描繪它的形狀,然後抓住已經硬得不行的肉塊,開始上下□。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口起伏得厲害,但星騅卻在臨界點前鬆手,轉身躺到一邊,打了個哈欠:“我困了,罰你這樣到天亮,不許射。”
到天亮!?讓他以這種狀態忍耐到天亮?啞巴絕望地癱在床上,眼角滲出半滴淚……
28就要騎星騅
私處的飽脹感讓啞巴無法安靜下來,他開始不守規矩地亂動;用大腿磨蹭星騅的腰;用腳勾住他的小腿,使勁渾身解數折騰身邊那個人。可惜孕夫如老僧入定般動也不動;任憑他折騰;就是不吭氣。
啞巴難受得很,姿勢彆扭地翻滾,拿下腹部去蹭床單,好減輕衝動,卻不想越動越難過。那玩意到了快要爆發的當口,卻又沒有足夠的刺激釋放壓力,卡在不上不下;不收不放之間得不到解脫。十分鐘後,他渾身是汗,癱在床上動憚不得,乾脆什麼也不想,想等慾望自然消退。誰知星騅不想那麼輕易放過他,忽然轉身,用手握住硬邦邦的東西,又是一番挑逗。
太過分了,搓幾下又放著不管,而且那隻手特別特別的壞,完全不幫他舒坦就算了,還專挑刺激的地方火上澆油。啞巴急火攻心,有口難言,第一次產生了必須把聲帶治好的念頭,不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憋死了!
反覆折騰了他幾次,連床單都被汗水打溼了,星騅才主動幫男人擼出來。
“讓你也嚐嚐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說完,幫他鬆綁。
你學壞了——啞巴趴在床上悶悶不樂,愛人就在身邊,吃不到嘴不說,還被這樣折磨——快說,你從哪學來的這些招數!
“看GV啊,我下了幾十部觀摩,技術有長足的進步。”輕描淡寫地說了非常不得了的話,孕夫一副我這是正經的學術研究的表情,氣得男人想猛撲他,可是又擔心肚子裡的孩子,最後只好沒骨氣地挪過去——等你生了苗苗,我要把這幾個月的全補回來,好好騎騎你。一天二十四小時,一週七天,日夜顛倒,全年無休。
“為什麼我就得是被騎的那個?”大概是習慣了試婚生活,星騅也變得大膽起來,要是以前,這種話他絕對說不出口。
因為馬就是給人騎的,項羽騎烏騅,我騎星騅,要怪就怪你爹媽給你起這麼個天生被壓的名字——看似理所當然的謬論,換來孕夫一記爆慄:“我爸媽大字不識一個,這是算命先生起的,我又做不了主。你要不喜歡,我明天就去派出所改名字。”
我沒說不喜歡啊,明明是喜歡得要命——啞巴抓住愛人的手,越發覺得不能說話有種種不便,於是寫道——也不知這嗓子治不治得好,我想親口叫你和孩子的名字。
“把你撿回來的時候我做過簡單的檢查,你的聲帶應該沒問題,也不是天生啞的,只要找到原因,肯定治得好。”星騅當然是挑好的說,而且馬上動手聯絡熟悉的醫生,把情況告知對方,商討了一會才預約面診時間。
以啞巴的財力,要找幾個國際知名的專家會診也不是什麼難事,但他很享受孕夫為他忙前忙後的感覺,偶爾這樣被孕夫照顧感覺很不錯——那咱們明天就去城裡,你也順便做下產檢,免得過幾天又跑一次。
“我無所謂,重要的是把你給治好,我也很想和你用說法的方式交流。”光幻想那個場面,就覺得很幸福:“最好把臉也弄一下。”
又來,都說我就這樣了,醜得能把鬼嚇跑,只要你不嫌棄就行。再說整容的事我要生氣了,以貌取人的小壞蛋——自從被二十三弟吐槽說看了他的臉晚上會做噩夢,男人其實是動了植皮的心思,但又很害怕,萬一把這張臉修正好,叫星騅認出來怎麼辦。不敢嘗試,不願去想會有什麼後果,任何一種會叫他再失去星騅的假設都異常恐怖!
“好好好,我不說了,早點休息,明天咱們就去城裡看病。”說完還特意補充道:“就看你的啞病,絕對不碰臉上那些寶貝疙瘩。”
居然故意加重疙瘩兩個字諷刺他燒傷的臉,這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讓啞巴氣得直哼哼,也不管孕夫是不是已經閉上眼睛,硬要他看這句話——不管青蛙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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