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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你拿下白鳳,你從星騅身上離開——啞巴居然賣爹求夫夫團圓。
“想做交易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叫他來打麻將,難度太低,我可是不會滿足的哦。”亞瑟眼珠一轉,提了個任誰聽到都覺得是天方夜譚的條件:“你得讓他喜歡上我,不,僅僅是喜歡也不能滿足了,我要他愛上我。”
怎麼可能,白鳳連自己都不愛,會愛上外星人就有鬼了。說實話我雖然是他親生的兒子,可是也搞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麼。我覺得這個人根本沒有感情,不會內疚也沒有同情心,甚至連情緒波動都很少,這麼多年我就沒看他在乎過什麼人,當然更不會對其他人或物產生興趣——啞巴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早知道就不提議了,現在亞瑟一定咬住這個不放,非要他們幫忙。
“感情缺失嗎?”之前聊天的時候就覺得他雖然對答如流,還有很強的攻擊欲,喜歡反擊,但態度總是冰冷的。
“不過四哥瘋傻的那段時間,他倒是經常帶著變成小孩的四哥出去玩,看起來是個好父親。總是溫和地笑,對鬧騰的兒子也有耐心,還親手包攬了一切照顧的活。”星騅回憶起曾經見過的場景,為人父母,最清楚那種寵溺的表情是發自內心的歡喜,裝不出來:“也許我們都把他想得太可怕了,他身上揹負著那麼多沉重的枷鎖,這些責任都成了壓力,不管是誰都會難以招架。”
“好可憐,所以我要好好溫暖他受傷的心。”亞瑟誇張地唏噓。
得了吧,作為高智慧生命體會看上低等的地球人也是醉了。我看你多半是嘴上佔不了便宜,被損到身心受挫,不甘心認輸,所以想身體力行地報復,用最原始的方法把對方的自尊打碎,從而擊潰這個不可一世的敵人——啞巴冷靜地分析情況,好像說的不是他的父親,而是無關緊要的其他人。
“看不出來你還挺了解我。”亞瑟也不隱瞞,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
哈哈,因為我是個不折不扣的沙文主義者,還不清楚你想幹什麼嗎?對雄性來說,沒什麼比讓對方成為自己的所有物更有成就感。何況那是一個高冷、傲慢、難以接近的男人,把他變成女人,這個過程一定很愉快——能說出這番話,已經不是自嘲而是自黑了。
星騅傻眼,一時竟忘了打斷對話,只顧驚訝啞巴怎麼能這麼露骨地討論自己的父親,看上去還很幸災樂禍:“你們別鬧了,白鳳可是親自生了三個兒子的人,我不認為他被壓了會崩潰,最多就是屁股痛幾天,當被狗咬一口就是了。”
“你才是狗!”亞瑟怒了,嚎叫著抗議。
“好好,我是狗。”這隻外星人一發怒就會發出超高音訊,刺耳的聲音讓人頭痛,星騅只好想辦法讓他冷靜下來:“我們不討論白鳳被擊垮的可能性,就說說你怎麼去行兇吧。你現在這個狀態,簡單說就是沒有實體的幻覺,連拿個水杯都拿不起來,要怎麼才壓得倒一個大男人!”
“這個……”某隻外星人眨眨眼睛,大義凜然道:“我可以在短時間增強能量影響周圍的氣旋,從而形成強大的氣流,就這樣……”
“空氣爆菊花,也就你想得出來,你倒是說說看,用氣流撐開他的內壁有何意義。他會因為屁股被灌了點涼風就磕頭認錯,尋死膩活?你能因意淫幾下他求饒的樣子就心滿意足了?”在這場對話中下限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
如果不是親自上陣,根本感覺不到征服的成就感——啞巴在旁邊煽風點火。
“容我想想,肯定能找出萬全的法子。”丟下這句話,亞瑟就消失了,星騅和啞巴同時翻了個白眼,都在想這隻外星人是不是跟地球人混久了,智商出現了問題,蠢斃了!
吐槽歸吐槽,有責任心的星騅和想看好戲的啞巴還是決定去找白鳳,打算問問他打麻將的事有沒有可能。
白鳳在離村子很遠的地方修了間茅草房,大多數時間都呆在那裡。跟星騅他們開發魚池小屋自給自足不一樣,他既不種地也不養殖,吃穿用全是村裡人定期送去。這麼擺譜的行為,換成別人肯定會引起公憤,不過因為來桃源鄉的人大部分是他原先的部下,誰也不敢有怨言,就連外公也說白鳳為了封印兵主的事犧牲太多,現在他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吧,不要干涉。
現在他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但也又沒完全脫離村寨,偶爾還是回去看看。
我還是不進去了,就在外面等你,你動作快點,不管成不成早點回家——到了茅屋門口,啞巴想起父親鋒利的眼神忽然寒從腳下起,渾身哆嗦,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