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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那麼多的表情,只是平靜又淡然地提醒著自己身前的男人,而自己呢?
這感覺真的很糟糕。
苦笑一下,軟風無奈的攤開兩隻手,靠在一邊保持沉默,垂下的眼瞼遮住了裡面的自嘲。
丫蛋是一個盡職盡責的侍衛長,雖然他又抽又脫線,但是卻不能否認,他忠心而且有能力。軟風知道,軟風一直都知道,但是現在,當自己和威爾森特站在對立的立場上的時候,這個人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對方,他還是感覺很失落。
為什麼要失落呢?他對丫蛋來說又算什麼呢——只不過是一個不斷壓榨他的路人罷了。
威爾森特還在牆上摸索著,絲毫不介意吧毫無防備的後背暴漏在軟風的視線裡——雖然他肯定丫蛋不是軟風的對手,但是他同樣肯定軟風現在不會插手。
你要問為什麼……
“Boss……”丫蛋輕輕叫了一聲,威爾森特咬了咬牙,握緊了拳頭無力的暫停了手上的工作,跟著軟風和丫蛋一起閃進了臥室裡。
血族沙畫後的殘餘物並不會存在多久,伯爵並不擔心一路上的屠殺留下痕跡。更重要的是,那個人一定知道這一切,很多事情,你想得到,別人未必想不到。
所以當初殷彭給的行動安排只有四個字:見機行事。
軟風跟著他們走進屋子,等到樓道里的腳步聲消失後,無奈地看著神情戒備的丫蛋,“你能把手放下來麼?”
丫蛋沒吭氣,依然架在那裡一動不動。
“……”軟風突然笑了,“我告訴你們那個東西在哪,把手放下來。”
丫蛋猶豫地看著威爾森特,伯爵大人爽快地給了個眼色,“為什麼要幫我們?”
“誰知道呢。”看著比自己低半頭的丫蛋,軟風語氣相當輕快,或許我只想知道,如果沒有了那個東西,慕斯那爾家會怎麼樣。
說著,走進浴室,扭頭看著後面的威爾森特:“把這堵牆拆下來。”
威爾森特挑了挑眉,用手撫上眼前的石磚牆壁,咬破另一隻手的拇指,展開結界,把整個屋子罩了起來。一層隔音結界,足夠外面聽不到這裡的動靜了。伯爵大人一拳打過去,牆壁發出‘咚’的悶響,卻只是震了震,沒有動。伯爵想了想,往後退了幾步,一把抓住正在發呆的丫蛋,一個使勁就給扔了出去。
“啊!”一聲嘶吼慘絕人寰。丫蛋作為人肉炮彈成功的轟開了藏著任務獎勵的銅牆鐵壁。
軟風愣了一下,急忙衝進了廢墟里。“傻小子你沒事吧!”
威爾森特沒有管那兩個人,直直的往那個看起來是個通道的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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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說我們要去見軟風。”倚陌看著周圍的環境,有些無奈的說道,他不知道他到底應該為現在這個局面說些什麼——太陽高高的掛在天空,照射著他印著奶油的髒兮兮的西裝。
千弋萬千沒有一點撒謊的尷尬,“事實上,前面左拐小區就是他在人界的住址……之一。”
倚陌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從那個九曲十八彎的地道里一鑽出來,就是一個睡著一窩流浪貓的髒巷子。“難道教廷想要透過這個……密道(?)潛入血界?”
“不,這是專門為了把你弄出來才挖掘的,絕對新鮮出爐。”千弋拍了拍牧師袍上的灰塵,將手裡的《聖經》架在胳肢窩底下,抬腳向前走去。
真絲襯衣和單薄西裝在深秋的的時節中顯得有些單薄,跟旁邊裹著厚重羽絨服的人們相比,有些違和感。
無奈地跟在牧師身後,一行人灰頭土臉的走在車水馬龍的馬路上,倚陌覺得有些氣短——瞧瞧人家看乞丐一樣的眼神,大哥你不能想個別的辦法出來麼。
不知道威爾森特的任務順不順。穿著被泥土弄髒的皮鞋,踩在乾淨的水泥人行道上,突然就想起了那個從自己剛覺醒,就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男人,總覺得有一種特殊的感覺,那種說不出參雜了多少雜質的雛鳥情節,總讓他情不自禁地在這種無助的時候想起他。
無論是那次家族血宴的時候,還是像現在這樣,明明知道男人在一個遙遠的地方,可能根本顧及不到自己,但是心底裡面還是相信,如果他有危險,那個驕傲的伯爵就會出現。
即使……
想起那次納威的事情,倚陌還是覺得心裡發虛。
那個男人沒有來得及趕到,但是,卻在自己失血過多的時候願意用自己的血液來救醒自己。
早就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慢慢孕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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