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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男人心裡清楚——答案只有一個,就是他想要得到的那一個。
宴會還是在悠閒的舉行著,個別人的離場,對於這個幾千人的聚會來說,並不能引起什麼波浪,觥籌交錯之間,勾心鬥角之時,所有的人都在蟄伏,在等待,而爆發,隨時可能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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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一直都是一個數量相當稀少的種族,但是,以前並不像現在這樣,數量甚至比珍稀動物都要少。
“就像血族,人類,或者其他種族一樣,獵人也是有很多家族構成的,他們相互制衡,擁有各自獨立的空間,而每個族的首領,並不是優勝劣汰或者血脈相傳,而是由繼承‘血緣’的人來擔當。
“這些都是教廷的少有的記載上顯示的,‘血緣’到底是什麼,我們人類並不清楚,但是卻知道,獵人中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出現過‘血緣’的繼承者了。沒有了繼承人的獵人社會,開始變得動盪不安,太多人想要擁有權利和地位,所以不可避免的,終於在三百多年前爆發了動盪。
“那場動盪非常慘烈,由於獵人本身的體制問題,廝殺幾乎是在不眠不休地進行著,大量的傷亡需要救治,連帶著,作為食物和最佳補血劑的血族,也遭受到了波及,這就是為什麼,現在的血界,除了海洛德,基本上沒有年長的血族。你要相信,這絕對是一場屠殺,對於獵人,對於血族,都是一道深深的傷疤。”千弋說著,垂下眼,卻擋不住視線裡面的惋惜。
“我並不認為血族的大量減少會對人類,或者說明白一點,會對教廷帶來什麼影響。”倚陌淡淡的側過頭,一隻手撐著側臉,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牧師。
千弋開啟手中的《聖經》,隨意的翻了幾頁,臉上的慈悲一早已消失殆盡,留下一個嚴謹俊美的側臉。
“有人想要找到‘血緣’挑起再一次的戰爭,這會使更多的人類被迫接受‘初擁’甚至‘半初擁’,成為血族,或者吸食血液存活的、只能聽從‘父親’指揮的沒有理智的怪物。
“獵人的戰爭,犧牲的是無辜的血族,這點我們可以不管,但是血族為了反抗,犧牲的卻是人類,對於這一點,我們無法坐視不管。”千弋轉過頭,目光堅定地看向倚陌。
“但是很抱歉,我並沒有搞明白你把我弄到這裡來的目的是什麼。”倚陌還是一臉平靜,看著千弋的眼神甚至連多餘的波動都沒有。一雙深墨色的眸子倒映出牧師嚴肅的臉龐。“你說了這麼多,跟我有什麼關係?”
千弋看著眼前這張毫無破綻的臉,移開目光,看著手中攤開的書,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過書頁,像是在思考著著什麼,最後下定決心一般的翻過一頁。
“斯姆維拉家的親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到了這個訊息,所以才迫不及待地要從慕斯那爾家,奪回很多年前被當做聯盟誓物送給對方的吸血石——那個東西在吸收了親王血液的時候,配合吟唱,會張開一層結界。而那層結界可以有效的防禦獵人的進攻,不過每次張開,都要以親王的生命為代價。
“威爾森特,正在偷那個吸血石,而慕斯那爾家那個狡猾的老狐狸,絕對不會放任這麼寶貴的東西,在進入自己口袋之後被順走。”
千弋的聲音還是有條不紊,但是嘴角卻揚了起來。“現在,這件事情跟你有關係了,我猜得對麼?”
倚陌的瞳孔收縮了起來,一直以來都很柔和溫潤的眉眼也散發出一種凌厲的氣勢,“的確跟我有關係,所以非常抱歉,我的去看看我那個正在地獄裡歷練的親愛的,所以就不奉陪了。”
千弋看著身邊的男人站起身來抬腿欲走,到沒有阻止,‘啪’地合上手裡的《聖經》,靠在椅背上輕輕地笑了,“你知道怎麼回血界麼?”淡淡的聲音裡面充滿了志在必得的愉悅,“那條路我已經讓人封了。”說完,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著眼中金光流轉的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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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光著腳,踩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潔白精緻的腳掌印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美麗得像是珍寶。
“他呢?”女人側坐下來,一手撐地,一手溫柔地撫摸著男人的眉眼,眼神中透出濃濃的愛戀,“我親愛的納威,他呢?”
納威並沒有說話,低垂的頭顱沒有表情的閉著雙眼,巨大的金屬楔子將新生的獵人死死的定在牆壁上,血液不停的滴落下來,莫拉特站在一邊,事實上他根本沒有辦法近身。在剛開始不知道的時候,他站得近了些,納威身上飛濺出來的血液不小心滴到了他的手背上,頓時一股強烈的灼燒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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