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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話?”威爾森特笑了,尖尖的嘴角勾起,像是一朵淬了毒的玫瑰。
倚陌下意識就要往後退,威爾森特手上一用力,完全沒有防備的男人就左腳絆右腳,成功的失去平衡一頭栽在了他的懷裡。
倚陌感覺有些莫名其妙,沒想到剛一抬頭,就被人箍住了後腦。
這是一個冰冷而深刻的吻,在亮著暖黃色燈光的玄關想起惹人臉紅的吮、吸聲,兩個像藝術品一樣的男人緊緊地摟在一起,呼吸零亂而沉重,卻僅僅是因為一個吻。
微微分開的唇瓣間掛著一條銀絲,在暗色燈光的照射下染上了情靡的味道。
“跟我在一起。”威爾森特本就低沉的嗓音有一些沙啞。
“嗯?”兩個人的鼻尖還貼在一起,呼吸在兩個人的唇齒之間纏、綿,不分你我。
“我說,要你跟我,在一起。”男人忍不住,又輕輕地啄了一下那個有些微腫的、沾了水漬的、淡粉色的唇瓣。嚥了一口唾液,有重複了一遍。
倚陌有些愣,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個男人說什麼?
“答應我。”男人繼續蠱惑,一向明亮精邃的灰眸裡,染上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看的倚陌有些暈。
“為什麼?”男人的聲音還是那麼溫和,卻比平時更軟一些,與其說是一句話更像是一聲呢喃,離威爾森特的嘴巴那麼近,就連聲音的震動都被傳了過來。
“因為你喜歡我。”一雙灰眸堅定滿滿,弄得倚陌還來不及因為被揭穿而驚愕,就陷了進去。
“那又怎麼樣?”倚陌笑了,跳過了驚愕了過程,接下來的,就是破罐子破摔了。喜歡你,所以呢?那又怎麼樣?
“所以?”威爾森特挑了眉,拉開了一點距離,看著懷裡明顯擺出一副流氓不認賬的樣子的倚陌,心思一轉,“所以,我要對你負責。”
倚陌笑了,他沒想到伯爵大人能想出這麼無賴的選擇。
“你又不喜歡我,我才不要你,你負的責都是屁,老子不、稀、罕。”男人說完,一隻手推開了威爾森特,笑了一下,就往屋子裡走。
酒精總是麻醉人的神經,無論你有沒有喝醉,它都會刺激你的腎上腺素,讓人變得衝動而自我。
剛走兩步,身後的人一個猛撲,倚陌一下子栽倒了沙發上,而身後的人,卻箍緊了他的腰,沉重的喘息在耳邊迴響著,引得某人下腹一緊。
“呵。”倚陌的笑聲都是軟的,卻在寂靜的屋子裡響得格外清亮。“伯爵大人,您是要霸王硬上弓麼?”
威爾森特在倚陌光滑白皙的脖子上狠狠的親了一口,伸出舌頭,帶著冰冷的口水舔過與人類相比白的有些病態的耳後,“你覺得呢?”
“哦。”倚陌似真似假的感慨了一聲,“那可是太糟糕了。”
話是這麼說的,但是倚陌卻乖乖被壓在沙發上,沒有阻止威爾森特那隻撩開他的衣服,四處遊走的那雙修長冰冷的手。
“倚陌,和我在一起。”男人一邊親吻著倚陌的脊背,一邊一遍一遍地蠱惑著身下的獵人,“和我在一起,答應我。”
倚陌順從的在男人的幫助下脫掉了中袖,上身僅剩一個銀色的十字架掛鏈,可以清楚的難受到身後那個男人每一下輕輕的觸碰,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就像是一種若隱若現的勾、引,撩得你滿心難耐,卻始終得不到紓解。
“答應我。”一把把身下的人反過來,威爾森特跪趴著,把人完完全全的所在了自己的領地裡,低下頭,狠狠含住那雙微張的唇。
“嗯。”威爾森特的吻激烈而溫柔,兩百多歲積攢下來的經驗不是吹的,倚陌當然不是對手,沒一會兒,胳膊就環上了男人的脖頸,膝蓋也曲了起來,在男人身上不急不慢地摩擦。
“說你喜歡我。”威爾森特看著身子下面眼神迷離的倚陌,眼神裡面的勢在必得就像是一根利劍,狠狠地釘在獵人的身上。
“我喜歡你。”倚陌乖乖地順了伯爵大人的意,聲音軟軟的,卻一字一句說得清清楚楚,眼角微挑著,一雙鳳眼就像是一道勾,狠狠的勾到人的心裡面去。
“說你要跟我在一起。”伯爵大人嚥了一口口水,繼續誘導。
“我不。”倚陌一挑眉,呵呵的笑了起來,“你讓說我就說?老子又不傻。你拿老子當小姑娘耍呢?”
明明是長得那麼溫和紳士的一個人,現在說起這種蠻橫的話,卻也沒有違和感——這就是倚陌本身,無論你覺得他應該怎麼樣,都改變不了他從小在孤兒院混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