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4/4 頁)

怎麼樣。”嬴政說：“這是朕的天下，朕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就連生死，都不放在朕的眼裡。你那幾滴眼淚，又能改變得了什麼？”

孟姜虛弱一笑：“我想知道，那天你為什麼要帶走我。”

“不為什麼。就算有什麼原因，朕早忘記了。”嬴政帶著強烈壓迫感的靈魂逼近孟姜。他伸出手，抬起孟姜的下巴，冷漠無情的嘴唇靠近她，輕聲說：“是你放朕出來的？”

孟姜只是迷亂地點點頭。她閉起雙眼，顫抖的眼皮下，流出兩行溼潤的淚。秦始皇溫柔地替她把眼淚抹掉，下巴上的手慢慢下滑，握住孟姜白皙的脖頸，用力捏緊了手指。

從始至終，孟姜一直都閉著眼，兩行清淚不斷從她臉頰劃過。她發出一聲更像哽咽的呻吟，在秦始皇手中，消弭於無形。一枝早已失去光澤的銀簪子掉在地上，風化成一灘黑色的齏粉，隨風而逝。

她終究還是沒逃出秦始皇的手掌心。就算在地宮裡拼死拼活地逃出來了，最後還是死在了手裡。這是真正的消亡，沒有過往，更沒有未來。她兩千多年的功力，被飢餓了太久，急需食物的秦始皇理所當然地吃掉了。

鍾無道只是默默看著眼前這一切。他同情孟姜，但也僅限於同情罷了。這世上的痴人傻人太多太多，不管是人，是鬼，是妖，是仙。忙了半天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麼，就算最後知道了也只是自尋死路。

嬴政吸收了孟姜的生靈，原本虛弱飄渺的影響實體化了許多。鍾無道雖然受傷了，但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嬴政皺眉：“庶民，你因何發笑？”

“你穿著戲服，忽忽悠悠飄過來，好像在拍古裝靈異搞笑片啊。”鍾無道一本正經地說。

“那是什麼東西？”嬴政不悅地皺眉。小小庶民竟敢取消於他，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