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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起輕輕的關門聲。
“布蘭達,你有沒有問它什麼時候走,它的傷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屋外馬上響上一道清嫩的女音,那是艾婭麗的聲音。
“我沒有問,它之前曾說過幾日就走,你就這麼希望它離開嗎!”布蘭達回答。
“當然,你不知道我這些日子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它隨時會把我們殺了吃掉,而且我好怕村裡人知道我們私藏危險可怕的魔物,會把我們趕出村去。”童聲裡充滿了恐怕和厭惡。
“我已經和你說過很多次了,你不用擔心,它不是壞人,不會傷害我們的。最近村裡都沒有人來看病,所以絕不會發現它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布蘭達安慰道。
“反正你快點想辦法趕它走吧,不然我都睡不好。”
屋裡躺在床上的身影倏地睜開血紅色的獸眸,原來路亞還沒有睡著,獸唇微揚牽起一抹冷笑。它突然不想這麼快離開了!
它本打算儘快走的,可是聽到小丫頭的話,不禁想和她作對。它就是要賴在這裡不走,看她急死、怕死,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路亞有些惡劣地在心中暗作決定,它會作這樣的決定,絕不是因為被艾婭麗的話激怒了,它早習慣了別人對它的畏懼和厭惡。它只是太無聊了,還有它需要暫時呆在這村子裡,直到找到另一個黑暗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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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亞發現一件事,最近幾日布蘭達送來的食物都是熟食,裡面總有綠菜,而且綠菜越來越比心和血多,不知布蘭達是不是故意的。它每次想告訴布蘭達不吃綠菜,但面對布蘭達溫柔關切、一臉善意的笑容,到嘴邊的話又不由自主地嚥了回去,只能一次次咬牙把討厭的綠菜吃下去。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嚴重影響路亞的心情,讓路亞每日都煩得寢食難安,那就是讓它尷尬羞恥的生理需求。
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它就會像吃了春藥一樣,瘋狂的想被人幹、人插,嚴重慾求不滿的下體總是“淚流不止”。但發生了“母子拔河”的事後,它再也不敢喂孩子吃自己的精液了,甚至不敢伸獸指進去。它只能繼續用冰柱插冰兩個小穴,凍退體內的熱癢,趕走那折磨死人的空虛。
此法很是有用,卻異常傷身磨人,比全身表面被凍住還要痛苦受罪,對肚子裡的孩子也危害甚大,路亞發現它的肚子越來越疼,疼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路亞心裡非常清楚它必須要作出選擇了,是為了孩子的健康著想,不顧一切地想盡所有方法弄精液來喂孩子,讓孩子日日吃飽,不再折磨它。還是繼續為了那不值半文錢,只會礙事的羞恥心折磨自己和孩子,讓孩子最終死掉。
該怎麼選擇,就算是懵懂無知的幼兒也知道,但路亞實在無法再弄射自己喂孩子,它苦思幾夜後想出了一個常人絕對想不到的“驚人妙計”……
夜黑風高,法力已恢復到一定程度的路亞,在屋外的布蘭達和艾婭麗睡著後,使用隱身術悄悄離開了屋子,進村去尋找另一個黑暗之子。
村子的人不多,全村所有人加起來還沒有兩百人,路亞到半夜時就把所有人都窺探完了,結果讓它非常的失望,居然沒有一個雙性人,另一個黑暗之子並不在村內。
為何會找不到另一個黑暗之子?難道他正在外出中?還是他已經離開村子了?又或者慾望之石給它的情報是錯的?
猜測著各種可能的路亞,沒有馬上回布蘭達家,而是出了村子,向村後的小山走去。長期生活在黑暗中,視力極好的路亞並未因天上無月,也不見半點星光,而有絲毫不便,更沒有摔跤跘倒,很順利地順著羊腸小道一路走到了山頂。
空曠無人的山頂上更黑,風也更大,說不出的陰森恐怖,耳邊不斷掠過呼呼的風聲,但路亞完全不以為意。就是要黑,要沒人才好,它等下要做的事是見不得人的。
不知它一個人半夜三更突然跑這裡來,到底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路亞倏地抬首仰望黑漆漆的天空,獸眸閃過一道極其複雜的光芒,裡面有恨、有怨、還有……巨大的羞意,不知它在想什麼,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人?
“真的要這麼做嗎?”路亞低聲呢喃,聲音裡充滿了困惑和苦惱。
都來了這裡,又怎能變卦。
路亞真想對天長吼,但想起此舉會驚動山下的村民,只能忍住。
它垂首閉上雙眸,長長愁嘆了一聲,又掙扎躊躇了很久,突然張嘴吐出一口氣,只見那口氣居然化成了一個人形。當那人形變全時,對方的身份不禁令人大吃一驚,居然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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