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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了一下。
“這麼敏感,嗯?”孟堯輕舔著遲瑞薄薄軟軟的耳垂輕笑著,“真懷疑你那十九年是怎麼過的?不會連手槍都沒有打過吧?”話剛說完,就連著薄薄的一層內褲,整根握住了那個地方。
遲瑞一下子敏感的倒吸一口氣,這時被掩住的門忽然從外面開啟,佟向北急促的聲音由遠及近的響起,“遲瑞,孟堯,你們起來了沒有?”
遲瑞一下子跟電到一般什麼閒情逸致都沒有了,一腳踹開身後的孟堯就站起身來,幾乎手指顫抖的將褲子上的拉鍊重新拉好。
站在門邊的佟向北,當然一眼就看出兩人此時正在幹什麼?但是關於王曄的事情可要比這個嚴重的多,於是儘管心裡有幾分愧疚,也因為擔心而煙消雲散了。
……
“哎?咱們養的雞怎麼少了幾隻?”
“是不是被什麼狼給偷了?”
“不會吧,這裡雖然是郊區,但也沒聽過有狼出沒啊?”
“會不會是你記錯了?”
去往三區的路上,遲瑞扶著還有點腿腳不方便的佟向北一路走著,無意中聽到幾個婦女正圍在一處石頭壘成的雞窩議論著。
“不可能,我這本子上都記有的,不會出錯的。”長得一副五大三粗樣子的廚娘拿著手中的小本子辯解著,上面一行行清楚的標示著一堆記錄的數字。
“不是記錯了,那怎麼不會不見了?總不能是被咱們的人給偷走了?”另一位穿著一件破舊工人服的女人鬱悶道,“或者……是被喪屍給偷吃了?”
15chapter15 疫情爆發的起因
喪屍?
無意間聽那女人一說,遲瑞的心裡忽然一驚,愛吃雞的喪屍?!
“不,不可能吧?喪屍怎麼可能會去吃動物?”粗壯的廚娘白著臉道,“可,可能是咱們這兒的人,誰半夜嘴饞偷去了也說不定。”
“哦……弄不好這個也有可能。”
遲瑞沉默的聽著,很快三人來到了被隔離的三區。
“對不起,你們沒有通行證,不能隨便進去。”守在門邊是位很年輕很精神的小警察,持著槍嚴肅道。
“為什麼不能進去?那裡面關的是我們的朋友。”佟向北此時心裡煩悶著急,因為他本身長的就人高馬大,於是一皺眉頭的樣子就像是要找人幹架。
王曄已經被關到裡面一晚上了,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
小警察卻毫不動容的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嚴肅的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很抱歉,一般被帶到這裡的人,都是確定已經被感染的患者,除了上級批准的證件,一般人是不允許隨便出入的。”
“不,不可能的。”佟向北不可置信的搖著頭,就算是瘸著腿也要往裡衝,“我昨天回來還看著他好好的,他不可能會被感染的。”
“向北,你冷靜點。”遲瑞費力的好不容易才攔住情緒明顯失控的好友,昨天在車上他就已經發現王曄手臂上的傷痕了,只是看著坐在車子裡沉默淡定的王曄,遲瑞才沒有聲張。
孟堯只是站在遲瑞與佟向北的身後,抬著頭觀望著眼前的建築物,二層樓的小洋樓,只要有窗戶的地方,都被粗重的鐵棍圍的嚴嚴實實。
“吼——!!!”這時,從小警察身後緊閉的房門裡忽然傳出一聲屬於喪屍特有的嘶吼聲,站在外面的每個人,包括那位彷彿面癱了的小警察,幾乎臉色都變了。
“不,這不可能是王曄的。”佟向北眼睛都紅了。
“被關進去的,只有昨晚從A區攔下的一位感染者。”小警察依然面無表情道,一下子就打散了對面三人,所有的希望。
下一刻,裡面瞬間傳出幾聲刺耳的槍聲,然後最終歸於平靜。
“你們怎麼能隨便處決無辜的人?混蛋!!!”佟向北瘋了,兩手抓著那名小警察的衣領,就將他一拳砸的翻到一邊。
孟堯與遲瑞趁機衝進去,去只看到兩名穿著無菌服從頭嚴密包裹到腳的兩個人,將倒在地面上滿身是血的人,用白布將臉緩緩的遮蓋好。
“王……曄……”遲瑞顫抖著嘴唇,緩步走過去,孟堯在後面小心的拉著他。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那兩人應該是這裡的醫生,剛將手中的布放下,就看到突然從外面衝進來兩名什麼防護措施都沒有的普通難民。
“他是我朋友。”遲瑞道,“求求你們,能讓我們再看他一眼嗎?”
“不行,這名感染者攜帶病毒比較嚴重,你們兩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