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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邊拿起勺子準備開吃,可是就在他舀起一塊牛板筋準備塞進嘴巴里的時候,遲瑞只感覺一陣呼吸困難,好像鼻子的地方似乎被什麼東西給捏住了,遲瑞很難受,但他又很不想從美夢中醒過來,於是就一邊跟小狗似的呢喃著,一邊往後縮著脖子,試圖躲開那個討人厭的捏他鼻子的東西。
接著,耳邊就傳來一陣惡作劇的笑聲,遲瑞終於忍無可忍的睜開眼來,然後就見一張放大的臉正無比帥氣的對自己呲著一口白森森的牙齒笑著。
“你幹嘛啊?”遲瑞揮掉男人還捏在自己鼻子上的手,帶著鼻音嘟囔道,饒了他的美夢,真是該死!
“喂,好不容易醒了,你還睡?”男人揉了揉遲瑞的一頭亂髮,“快起來吧,那幫喪屍群走了,咱們也該撤退了。
遲瑞依然裝沒聽見,男人沒再答話,只是彎腰一抱就將還在跟瞌睡蟲奮戰的遲瑞抱起來,朝洞外的地方走去。
“喂喂,你幹嘛?老子又不是女人,快把老子放下來,聽到沒有!!!!”幾乎被男人一把抱起來的時候,遲瑞原本還在黏糊的腦袋幾乎一下子就醒了,只見他跟條魚似的在男人身上一陣瞎撲騰,一邊唧唧歪歪不停的罵道。
忽然,一個奇怪的聲音從某個地方傳來,遲瑞停下掙扎,望著四周黑漆漆的山洞。一片寂靜,似乎連心臟的跳動聲都能聽到。男人抱著遲瑞不動聲色的緩緩後退到一處山壁。
外面的陽光透過石縫傳進來,遲瑞睜大的眼睛看到一個瘦弱的男人穿過一道道細細的光線,正一瘸一拐的朝他們走過來,呆滯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們,滿嘴都是還未乾涸的血液,牙齒咯吱吱的磨著,就像是看到一頓美味的午餐。
“是喪屍。”男人冷靜道,緩緩放下懷中的遲瑞,然後從褲口袋裡摸出一把匕首。
就在這時,那個滿嘴血的男喪屍忽然速度加快的朝他們撲過來,如同看到獵物的猛獸一般,遲瑞閃躲的動作慢,結果就被那個滿嘴腥臭的喪屍嗷嗷的壓在牆壁上。
“草!!!”滿嘴血的男人呲著白森森的牙,跟條大鯊魚一般想咬身下看起來非常可口的獵物,而被壓著的遲瑞只能費勁的拿腳踹著身上重如泰山的男喪屍,就當他驚恐的還沒來得及尖叫的時候,只聽‘噗’的一聲,男喪屍最為脆弱的太陽穴就被一把鋒利的匕首牢牢的戳進去,瞬間只剩下刀柄還留在外面,近距離的血腥場面另人崩潰。
只是眨眼的功夫,男喪屍一下子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只剩下呆滯的眼珠子,不停的對著遲瑞翻著白眼,然後是濃黑的血從口鼻眼睛的地方狂湧而出!
“沒事吧?”男人一腳將還在抽搐的喪屍踹到一邊,向靠著牆壁還有些呆滯的遲瑞伸出手來。
……
等到一起走出山洞,男人這才轉過頭看著臉色還有些發白的遲瑞調笑道,“這回算是徹底清醒了吧?”
“廢話。”遲瑞一邊整理著身上凌亂的衣物,一邊罵道,“草,噁心死老子了!”
男人卻只是雲淡風輕的笑著,然後從褲腰後面摸出一把烏黑的警槍和剛才從喪屍腦袋裡拔出的匕首,嚴肅的對遲瑞道,“你呆會跟緊我,咱們現在往山下走,如果遇到喪屍也不要急,這把匕首你拿著防身,就當是殺雞一樣專找他們腦袋刺就可以了。”
“哦。”遲瑞平靜的答應著,跟殺雞一樣?殺雞是什麼樣子的?他好像從來沒有看見過?但是雙手依然接過男人遞來的匕首,緊緊的握著。不管怎麼說,有也總比沒有的強吧?
“對了,我姓孟叫孟堯,你叫什麼名字?”男人走在遲瑞的前面,兩手握著警槍,眼神如鷹一般掃視著看似平靜的樹林四周,做好隨時開槍的準備。
“我叫遲瑞。”遲瑞望了一眼前面還穿著一身帥氣警服的男人,孟堯?這名字真是跟他那身警服非常的不配,簡直弱爆了!
“哦,遲瑞這名字聽起來不錯。”孟堯稱讚道,然後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遲瑞,“嘶——池這個姓倒是挺少見的,好像醫科大有個醫學博士也姓池?”
“哦,我不認識。”遲瑞搖頭回答道,左手握著的匕首緊緊的,沒過一會兒,就出了一手心的汗。
兩人一直沿著一個方向走了很久,放眼望去,到處都是一片鬱鬱蔥蔥的綠樹青草,到沒再遇見幾個想象中又會突然從某個地方撲過來的兇殘喪屍。
遲瑞依然不敢掉以輕心的握著手中的保命的匕首。心裡想著,真沒想到,昨天不過是跟同學們一起來陽明山上春遊,結果就遇到了那種只在電視裡才見到過的喪屍突襲。各種血腥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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