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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是各種的疼和酸,讓他恨不得沒有醒來過。
而那隻神氣活現的大公雞卻一點也沒感受到遲瑞此時的痛苦,只是隨意的拍了拍五彩的大翅膀,在遲瑞本就難受的要命的身體上又那麼來回的踩了幾個雞爪子後,留下幾坨可疑的糞便,就趟過遲瑞來不及躲閃的臉,撲閃著翅膀飛下了床鋪,只可惜尖利的兩隻爪子還沒落地,就忽然被人抓著翅膀拎在了半空,下一刻逍遙的日子從此無緣,連掙扎機會都沒有的就被突然闖進門來的泰戈咬住雞脖子,瞬間去了半條命。
泰戈將手中半死不活的雞隨手丟給身後的跟班後,姿態優雅的舔掉嘴角邊的一點血跡,幾步來到了遲瑞的床邊。
“咱就不能換個方式結束它的生命嗎?”遲瑞無奈的望著已經走到門邊,被拎著一條爪子,在剛才還把自己當成菜地一般神氣活現的踩來踩去,此時卻以耷拉著腦袋,無力的垂著翅膀,沒了半條命的大公雞無聲的默哀三遍。
“那要怎麼做?直接撕了,還是咬掉雞頭,把血喝光?”泰戈歪著頭,冷峻的臉龐帶著一絲孩童的純淨,水晶一般純粹的藍色眼睛深深的望著遲瑞,似乎真的不懂該怎麼處理掉自己最愛食物們的方式。
遲瑞茫茫然望著泰戈的眼睛,忽然感覺臉龐一陣火燒,先前跟此人的瘋狂歡愛似乎一下子竄回了腦中,遲瑞逃避似的低下頭,幾乎半張臉龐縮排了被子裡。
誰知泰戈卻一點都不理解的將遲瑞一把從被子裡挖出來,如同珍寶一般的抱進了懷中,然後拿臉蹭著遲瑞細嫩溫熱的脖頸,舒服的幾乎要哼出聲來。卻不知自己過大的力度導致某人舊傷復發,疼的恨不得自己直接昏死過去!
泰戈憐愛的舔了舔遲瑞已經疼的滲出冷汗的額角,然後是抖著長睫毛的眼睛和□的鼻樑,感覺口中一點淺淡的味道,“鹹鹹的。”
“那是我的冷汗啊,親。”遲瑞幾乎要哭出來了,“你他妹的能先把我放回床上嗎?你要是再拿你拿東西頂著我,信不信老子把你給廢了!!!”
儘管是牙縫裡擠出來的惡狠狠的聲音,但是配著此時某人沙啞的嗓子,蒼白的臉,還有被幹到無力的身體,真是一點威脅力都沒有啊沒有!
而泰戈此時卻是一點都不解遲瑞此時的痛苦,只見他紅撲撲的一張小臉,眉頭輕皺一副隱忍的樣子,不斷滲出的冷汗溼了髮鬢,幾絲黑髮黏在臉上,更趁的那張白皙的臉紅裡帶著粉白,一副引人想要撲上去咬一口的衝動!
先前才續解過的慾望,此時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泰戈欲猶未盡的舔了舔線條分明的唇角,漂亮的讓人驚歎的藍眼睛此時漸漸暗沉下來,修長的手指撫向遲瑞淺粉的唇,剛要俯□去一親芳澤之時,原本半掩的房門忽然被人猛推開來!
“嘿嘿嘿嘿……老大,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就是想問小孩,雞是要吃燉的,還是煮的?”陳東勝一臉苦逼的抓著後腦勺被兩隻可疑的腳丫子踹著屁股飛進來,剛剛站穩後,看著屋裡活色生香的景象跟老大那雙凍死人不償命的藍眼睛,笑的那叫一個慘淡,該死的兩個王八蛋,都知道老大不好惹,卻把他給踢進來撞槍口,真是沒義氣!
“滾!”泰戈一聲駭人的怒吼,陳東勝頓時慘白了臉被那股閃電般衝向自己的強烈氣壓給震的瞬間飛出了門外,
直到整個後背將外院的牆面給撞成一個人形後,才算徹底停了下來!
馬林望著此時還嵌在龜裂的牆縫裡,一臉血的陳東勝,連忙在胸前畫了個十字默哀。
而李成早已準備好鏟子,站在牆根下滿臉同情的將某人一點點從牆縫裡給挖出來,“還好你是喪屍,不用擔心再死一次了!”
“草泥馬,換你下次被老大一聲吼給震進牆縫裡試試!”陳東勝一臉苦逼的將自己幾乎折了一半的脖子重新按回原位去,咔嚓的骨頭錯位聲,在這寂靜的夜空下格外的滲人。
幾百裡外的樹林裡,幾隻夜鳥振翅飛過,銀灰色的月光灑滿大地,透過枝繁葉茂的綠葉,可見一個體格健壯的男子此時正匍匐在一頭腸穿肚爛,體格明顯變形強大到已經不似人類的怪物身前,狼吞虎嚥的吃著。
忽然遠處隱約傳來一聲屬於同類的嘶吼聲,男子頓時停下了口中的美味,滿臉滿口的血,只有那雙冒著詭異綠光的眼睛,注視著遠處發出聲音的地方。
那是一聲不屬於一般喪屍所發出的聲音,光聽周圍弱小還不懂得可以啃食同類來強大自己的喪屍發出的哀嚎,就可知能夠發出那種可令天地變色怒吼聲音的喪屍,該有多麼強大!
男人陰測測的笑著,舔完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