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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衣衫,他也還是能感受到那柔軟的彈性,一緊張還不小心的捏了捏。
“你你。。。。。。”越百辰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而一邊的‘顧夕染’立刻收起情緒,對著越百辰伸出手,“願賭服輸。”
越百辰一咬牙,從懷中掏出一個女子佩戴的樸素木簪子,重重的甩在‘顧夕染’的手心,“謝啟,你遲早有天會死在離小洛的手上!”
被喚著謝啟的人,就是三千年後痴戀離小洛,在離小洛被另一個謝啟就是今生叫做‘顧夕染’的人拋棄賣入青樓卻還是要得到他的顧夕染。
原來謝啟是‘顧夕染’,而顧夕染才是‘謝啟’。一切都亂套了。
兩人來找花錯只是因為一場賭局,輸贏已定,那麼賭徒也就散席。
找到和沈君墨相關的人,‘沈君墨的因果會帶著你見到他的’單花澗是那樣說的。透過離小洛找沈君墨一途,花錯已經放棄了,如果顧夕染和越百辰這邊還放棄的話,就沒有其他人了。更何況,最接近沈君墨的人,除了越百辰,沒有第二人選。
花錯好不容易才見到他們,怎麼如此輕易的讓他們離開。於是花錯一把拽住越百辰的衣服,不讓他走,“你認識一個叫‘沈君墨’的人嗎?或者你身邊有人叫這個名字的。”花錯堅定的看著他。他知道很可能沈君墨已經和越百辰遇見了。
沈君墨和越百辰關係那麼親近,今生一定是有原因的。
越百辰和謝啟(顧夕染)互看一眼,兩人眼底的戒備和盤算沒有逃過花錯的眼睛,花錯安靜的站在一旁,他已經確定沈君墨已經遇見了越百辰他們,而且關係匪淺,不然越百辰不會因為一個陌生人的問話,那麼警惕。
“你找他做什麼?沈君墨乃修道之人,在下界可沒有什麼朋友,誰派你來的。”越百辰陰沉著臉,反抓住花錯,不讓他逃走。大有你一句說假,就嚴刑拷打的趨勢。
“難道我就不能是修道之人了。我是他小師弟,他忽然失蹤,我很擔心。所以一直在找他。看來你是知道他在哪裡了,帶我去見他。”花錯的語氣同樣強勢,沒留餘地。
越百辰一愣,鬆開了手,“小師弟?為什麼沒有聽他提起過?”
“他對誰都不理不睬,能和你比較親近已經不錯了,你除了知道他是修仙之人外,還知道什麼!還不快跟君墨的小師弟道歉。”謝啟拍拍越百辰的肩膀安慰,並且示意越百辰之前抓傷了花錯的手。
越百辰順著看去,發現自己剛剛情緒過激,抓傷了花錯的手,而花錯也不吭聲,他才變本加厲的加重力道,沒想到讓花錯的手腕留下了深深的淤青。不免感嘆作為男子的花錯肌膚居然白皙柔嫩,這麼容易起反應。
越百辰一轉之前凶神惡煞的神態,再次變成一開始的風流君子,“之前多有冒犯,還請多多見諒。”對著花錯作揖。
“不礙事,我現在只想快點找到大師兄。”花錯揉著手腕,一心急著去見君墨,對這些小事情也就沒那麼在意。卻完全忘記,要是以前,最怕疼的他,對這些傷害過自己的人,一定窮追猛打,十倍的報復回去。
當然,他也承認自己就是小雞肚腸,愛記仇的小人。可是有了沈君墨之後,很多事情就有了主次。
越百辰才踏出一步,就感覺背後陰風陣陣,寒毛驟起。他暗道一聲不好,一個箭步就往外衝。
“小兄弟,你拜我為師。我就把一切我所有的神兵利器都送給你。”在越百辰衝出去的下一秒,一個黑影立刻追上在他前面阻擋了去路。
“無論誰繼承你的衣缽,不照樣得到你一切寶物。這不是廢話。”越百辰尖嘴反抗。這個老頭已經糾纏了他好久。
黑衣老者擼著鬍子還真把越百辰的話思考一遍,“也是。那要不這樣吧,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弄來。只要你作我徒弟。”
“我只想遊戲人間,不要修仙!除了這個,我什麼都不追求。”
老者搖搖頭,一隻手在衣袖裡面藏著,一隻手繼續擼著自己的鬍子,單腳站立,“小兄弟,做人要守信譽,當時我們說好了,只要我幫你找回你弟弟,你就答應作為徒弟的。”他微微張開一隻眼睛偷偷觀察著越百辰的情緒,“真是可惜了,有這樣的資質,卻不修仙,真是暴殄天物!我羅老生平最恨的就是浪費。物不盡其用,這種遺憾,你能懂嗎!”
他羅老這一生就沒有收過一個徒弟,只是因為沒有遇到符合他條件的,秉持著寧缺毋濫的精神,才讓他的‘羅仙崖’在八大仙門中一直保持著一人獨佔一山門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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