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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便問了一句:“可有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去找妙善大師。”
“無礙,定是被你氣的,五內鬱結傷了心脈了。”委委屈屈地抱住道虛,見那人安撫似的回抱住了自己,推進了血色的臉上浮起了柔媚的笑。此時得了便宜,自然還要賣個乖,嫌惡地從道虛硬實的肌膚上捻起溼噠噠的僧衣,若水不鹹不淡地嗔了句:“你怎麼能穿著衣服就下水了,沒得弄髒了我的泉水。”
道虛沒答話,倏地打橫抱起了若水。均停的骨肉橫陳的臂膀間還掛著一粒粒水珠,若水吊著細長的眼梢睨著道虛。僧人見周圍略有些涼的空氣激得若水哆嗦了一下,緊著向屏風一側走了兩步,將若水放在寬大的浴巾上又留下一小瓶金瘡藥便頭也不回的出了浴室。
顧不得埋怨道虛的木訥,若水默唸著清心靜氣的口訣調理了一番內息才鬆了一口氣。
“原來是夢啊……”
第七章
披了浴袍,只把衣帶鬆鬆垮垮地挽了個結,若水一邊拿著巾布擦拭著長髮一邊走了出來。
羅漢床的小桌上,托盤裡的盤碗乾乾淨淨的,道虛收拾停當了正要端著盤子出去。
“放在外邊就行了,外面那麼冷,大晚上的不值得為這幾個盤子出去一趟,仔細凍著。”沒去想究竟是誰冰天雪地裡也只穿著一身單薄的緇衣,若水眉眼間含了情周身的氣息都軟了許多,“只是小和尚,你把東西都吃了,我可是還餓著呢,你說怎麼辦?”
徑自走出去沒答話,過了一會道虛才回來。若水橫臥在榻上,一手撐在耳下,一手搭在腿上,屈起一節指頭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似笑非笑地眼睛在道虛身上來回瞄著,好似在打量獵物。
道虛走到床對面的蒲團上坐了,背對著若水繼續被中斷的晚課。若水方才在溫泉裡睡著了的時候,道虛口中吟誦著的經文莫名地斷了。會去溫泉裡尋人完全是下意識的,現在回想起來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道虛思索了一會,並未理出什麼頭緒也就不去想了。萬事萬物自有因緣天定,既是看不破又何須執著,免得一念成魔。
這次的晚課做得倒是順利,若水並未攪擾,而是合了眼在一旁養神。若是那髮絲散得不那麼肆意身段放得不那麼妖嬈,道虛幾乎以為那個妖精一般的道士是在正八經地入定內俢了。
“師叔,晚膳好了,是否給您送進去。”靜茗的聲音在外間響起。
若水懶懶地抬了抬眼皮兒吩咐道:“放在外邊吧,天兒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
“是。靜茗先退下了。”
慢吞吞地把腿從塌上挪下來走到道虛身後跪了下來,若水從後面抱住了那具結實的身體。柔軟的臉頰蹭到粗糙的僧衣上,引得若水眯縫著的眼眸瞪了兩下。
“這一身的破布片,也就你稀罕穿,我也沒瞧見你們廟裡的其他和尚和你一般打扮。”纖細修長的手指在道虛的背上游走著,伴隨著說出來的話,那身緇衣就真的變成了破布片,一片片碎裂散落在了地上。
嘆息著將臉頰貼上細膩柔韌的背,若水閉著眼睛描摹著道虛緊實的肌理,微微翹起的紅唇挑出一抹滿足的笑意,好像一隻剛剛吃飽的狐狸。
“小和尚,你還是什麼都不穿,更英俊些。”從懷中拿出那瓶金瘡藥塞到道虛手裡,“既是想著讓她們再預備晚膳給我,何不幫我連藥一起上了。”說著,若水便將劃了一道口子的掌心送到道虛眼前。
從瓶子裡取了藥給若水塗了,道虛再沒多餘的動作。
雖是與往日調笑一般的腔調,可道虛覺得今天的若水不太一樣,話裡話外總是帶著些試探的味道,由著若水抱著自己,道虛沉默了一會,問道:“若水,你到底……想說什麼?”
難得的,若水沒有回他的話。不甚明亮的內室裡搖曳著紅燭的光,昏黃的燭光將素色幔帳映出融融的暖意,毫不掩飾的喘息聲聽在道虛耳朵裡顯得格外大聲。
不老實的白嫩指尖劃過頸子上的經絡擦過健碩的胸肌停留在精壯柔韌的腰上流連不去,若水淺笑著,一仰首,雪白的貝齒便咬上了道虛尖削的下頜,吮著下頜骨外薄薄的一層皮肉不撒口,直到留下一個玫紅的印子才肯罷休。
手向下滑觸到了一處軟中帶硬的火熱,若水笑了,笑得放蕩不羈,胸腔中的震動透過緊貼著的肌膚傳到道虛身上,震得後背似有一絲酥麻。
“哈哈,小和尚啊小和尚,你整日裡裝得再像根木頭也是虛的,還是身體最誠實。”站起身居高臨下地勾起道虛的下巴,硬是讓僧人仰視著自己,鳳眸之中目光灼熱,黑色的瞳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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