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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這些日子完全是搭了個戲臺子給他們唱戲!劉家和安逸樂之所以那般膽大妄為,依仗的不過是安逸凡一死皇上別無選擇只能立安逸樂為太子,誰知半路出來個道士居然是先皇后的嫡子,竟然還得到了宗廟的認可。可看皇上的手段,竟像是很早之前就知道若水的存在似的,難道皇上這些年沉迷於長生……都是裝的……
“你這個小娼婦,竟然敢和本王搶東西,當初本王的母妃能殺了你娘,今天本王就能殺了你!”安逸樂幾乎是瘋了,從周圍人手中奪過一張弓搭了箭對準若水就要射,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能拉開弓。
道虛在一旁聽著那些汙言穢語眉頭一早就蹙得緊緊的,安逸樂好色的名聲誰不知道,可沒想到竟然這樣露骨。此刻再聽安逸樂罵若水,立刻便掐了個印訣拍了出去。剛正渾厚的力量帶著灼熱的氣息正中安逸了胸口,他身旁的劉丞相只感覺身旁一道熱風呼嘯而過,緊接著安逸樂便捂著胸口噴出一口血來。
安鈞華帶著朝中重臣冷漠地看著這一幕,自古皇家成者王侯敗者賊,可要說輸得如此不堪滑稽的,也真是少有了。
金吾衛騎兵們見主謀大勢已去,一個個倉皇逃命,爭搶著想退出宮門去,卻被城頭上的弓箭手射落下馬,甕城之內頓時一片慘叫之聲。
若水與道虛超然地看著火光之中的生死勝敗,彷彿一切和自己沒有絲毫的關係。直到若水疲憊地打了一個哈欠,道虛才出聲問道:“回去休息吧,很晚了。”
“哪能啊,今天可是除夕,要守歲的。再說了我這些日子都快睡成豬了,一日裡有大半日都睡著,這怎麼行。”若水下意識地握緊了玉傘,剛剛那一道劍氣放在往常不算什麼,可他居然覺得有些吃力了。老人不是說那片玉可以拖延一段時間嗎,怎麼這麼快……
心裡的驚慌自然不能露出來,若水側臉吻了吻道虛的耳垂像是哄小孩子又像撒嬌似的說道:“這才是剛開場,安逸凡還沒來呢,我們怎麼能走。”
像是配合若水說的話,甕城之上的弓箭手突然停止了射擊,一個個倒在地上(呻)吟不止,還有的乾脆裝起了死人,好像是在誰的命令之下換了戲碼一般。
緊接著,順安門之外響起了馬蹄聲嘶喊聲,只見一人銀槍銀甲馬鞍子上帶著弓箭宛如一柄利劍直插到甕城之內,跟隨在他身後的是又一批軍士。來人正是安逸凡。
安逸樂和劉丞相正被一群軍士護在中間揮舞著佩劍擋開箭矢,大批的擠在城門的騎兵被安逸凡帶來的人殺了個措手不及正在拼死反抗。可這一切落在安逸凡眼裡,再加上甕城上慘叫連連的弓箭手,只讓安逸凡覺得安逸樂在翁城裡佔了上風,當即不再猶豫,搭箭挽弓,兩枚箭矢伴隨著兩聲尖銳的呼嘯聲朝著安逸樂與劉丞相而去。
劉丞相那一箭正中眉心當場斃命,而安逸樂那一箭則是射在了胸口。本來有護心鏡擋著這一箭不至於要命,安逸凡也不想擔上殘殺手足的惡名,可他哪知道安逸樂之前中了道虛一掌已經受了內傷,再加上這一箭居然立刻就去見了閻王。
安逸凡看到安逸樂從馬上緩緩摔下的身體,光怪陸離間彷彿感受到了安逸樂臨死時驚恐的目光,一種人對危險的本能畏懼襲上心頭,冷汗頓時浸透了褻衣。
彷彿是為了映正安逸凡最不願意面對的那個猜想,安逸凡身後的宮門“嘭”地一聲關上了。城牆上倒地演戲的弓箭手再次站了起來拉滿弓弦威懾著安逸凡和他帶來的人,而安逸樂的殘兵敗將與安逸凡的人馬在見證了安逸樂的死亡之後都不約而同地安靜了下來,甕城之內瀰漫著一種詭異的靜謐。
安鈞華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想要開口說話卻好像張不開嘴似的。他的一個兒子的屍體就在城樓之下,周身的大臣們噤若寒蟬甚至連偷看皇帝一眼的膽量都沒有,安鈞華第一次覺得,原來皇帝的位置是這麼的冰冷。
“你是來救駕的,還是來逼宮的?”安鈞華的聲音透著一種超越的了年齡的蒼老,可依就帶著無上的威嚴。
安逸凡瘋狂跳動的心終於安定了下來,他算計了一切卻算錯了自己的父親,這一點足可以要他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可聽到這句話,他知道自己最後還是贏了。
翻身下馬,安逸凡放下手中的槍解下頭盔單膝跪地。暗含了內力的聲音沉穩有力地迴盪在皇宮上空:“兒臣救駕來遲,請父皇恕罪!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所有軍士齊齊下馬跪地三呼萬歲,一場可笑的政變隨著山呼海嘯般的萬歲聲落下了帷幕。
“這便是皇家……”鳳眸之中盡是寂滅,若水彷彿天上的神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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