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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野雞王爺,有時候對我也挺好的……這幾天一直哄著我帶我出去玩……”晨歌臉上浮起一絲可疑的紅暈,神情有些扭捏,倒是出乎若水的意料。
“瞧你這樣子,可是已經照著那本書冊練過了?”若水仔細打量著晨歌的眉眼。無論從醫道還是易道,這人是不是處子,只看面相便能知曉。若水之所以同意狐王的意見讓晨歌去和安逸凡練採陽補陽之術,也是因為若水一早就看出安逸凡也是個沒開過葷的。雖則自己沒事就擠兌安逸凡幾句,可安逸凡說自己練的是童子功這話是不假的。
晨歌現在的樣貌怎麼看都還是個處子,難不成是幾天沒見這小子便喜歡上安逸凡了?
“才沒有!”說到這個,晨歌就像被點著的炮仗一般,險些一蹦三尺,“他就算想和我練,我也不要,太……太可怕了!”
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若水憋著笑問了一句:“可是安逸凡和你說了什麼?竟把你嚇成這個樣子。”
“採陽補陽的練法,不就是和有錢人去勾欄裡找小倌做的那事差不多嗎……”
“等等,你是打哪知道的勾欄小倌這類的?”若水蹙眉,心裡已是把安逸凡罵上了。
“就是咱們從狐岐山出來,之前不是路過過一個很大的縣城嗎。那天晚上安逸凡帶我出去玩,特地找了個小倌給我講這事兒……”晨歌的小臉一時間煞白,“那個小倌說,這種事可受罪了。一個弄不好,受傷不說,還會發燒。安逸凡說,要是練採陽補陽,我就不可以吃雞了……”
“他那是嚇唬你的,那個小倌收了他的錢,怎麼能不向著他說話。”若水琢磨了一陣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跟晨歌解釋好。現在看來,安逸凡就算不想和晨歌一起修煉,對晨歌也是有著不一般的好感的,否則就憑安逸凡的脾氣,像晨歌這樣沒事兒就纏著他的,只怕早就被丟到護城河裡去了。即便是看著自己的面子不敢不做非為,也絕對犯不上用心哄著。
勸慰了晨歌幾句,見這小子一個勁兒地打哈欠,便知道這幾天自己昏迷不醒這孩子也睡不踏實。心裡熨帖,自然也不會強拉著晨歌說話,便打發他回去補覺了。
晨歌走後若水看了看這縣衙的後院,現在失了真元也沒法感應到道虛的氣息,不知道他現在在哪間屋子裡。不知道也好,道虛一個受了具足戒的僧人現在和自己說喜歡,這對他的信仰是一種顛覆。他需要時間自己懲戒自己,熬過心頭那道坎兒,這誰都幫不上忙,自己也只能在一旁看著,只盼著這個過程能短一點。
尋到馬車取了一副新的傘面,若水又從車上拿了些專治外傷的上等好藥便回了房。一推房門,安逸凡居然正坐在廳裡喝茶呢。
“你怎麼來了?”
“瞧你這話說的,你病了這麼多天,我哪天不是在你這守上幾個時辰的。昨天聽道虛說你醒了,大概是又睡著了,便沒過來打擾你。今天尋思著你該起了,過來一看你不在,便喝茶等你。”安逸凡說著又取了一個杯子,給若水倒上一杯茶,凝神仔細打量著若水,忽而蹙眉道,“你現在該不會是一點法力都沒有吧。”
“法力?”柳眉一挑,若水不屑地睨了安逸凡一眼,“那些俗人管修士的修為真元叫法力就罷了,我以為你好歹要多些見識,沒想到也這麼俗氣。”
“宮裡那些煉丹的人或許不全是有道行的,可也有一兩個有些真本事。我見他們一個個對自己這點法力寶貝得了不得,要是一招失了,那還不要跳河去,你倒是淡定。”
“我沒了真元你該高興才是,這下我對你更加沒威脅了,你要殺了我真比捏死只螞蟻還容易。就算我修過一些武學,也不是以武入道,和你這種從小練起專修武道的人沒法比。”滿不在乎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若水眯了眯眼睛,“這茶是誰泡的?真是不講究,白白糟蹋了好茶葉。”
“你怎麼說都是我弟弟,你就不能把我當親人當哥哥一回?跟我說話十句裡有九句半都帶刺兒。那天看到道虛抱著身上帶血的你回來,我魂都嚇飛了,一晚上駕著馬車狂奔,到這裡的時候縣城大門還沒開呢。我端了王爺的架子,差點沒把城門給砸了,現在人家縣令見到我兩腿還打顫呢。”安逸凡笑得頗有些苦澀。
“天家無父子,皇位之前哪來的手足。更何況,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的什麼,你何嘗拿我當弟弟看待過?”
“嘖嘖,真元不在了,眼光還是那麼毒辣。”安逸凡搖搖頭,自嘲地笑了下,“你道號若水,可一點也不覺得你的性子溫柔似水。”
“溫柔似水也不是溫柔給你看的,你當你是我們家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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