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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藏的惆悵。若水、道虛、安逸凡三人來回試了幾種方法都沒能拿到羅曼果,反而每個人都添了幾道口子。
“這種花草能不能移植去北方邊關啊。”安逸凡託著下巴琢磨道,“北方蠻族年年犯境,若是能在關隘之間種上這東西,那可真是比築長城還省事,蠻族敢過來就讓羅曼果削斷他們的馬蹄子。”
“‘萬里長城今猶在,不見當年秦始皇。’這長城朝朝修代代修,修到現在,蠻族的問題解決了嗎?可見鐵蹄所到之處能征服人們的肉體卻得不到人心。為君之道當王霸並用才是,收心為上。再者蠻族的精鐵與馬匹都是中原所需要的,你真的阻截了所有道路,茶馬互市該怎麼辦?你若是還留著幾個能通行的關隘,蠻族人大不了直接攻擊關隘就是了。”若水手中轉著傘,一套一套地說得安逸凡直髮怔,瞧若水的眼神跟瞧太傅似的,心下不禁又盤算起來。
“我不過隨口一說倒引來你這麼一大番話,這些朝堂之上都未必能聽得到的真知灼見,你是從哪學來的?莫非無名觀的道士還輔修朝政不成?”
安逸凡一笑想掩飾一下自己的猜忌,可若水這種不是狐狸精勝似狐狸精的妖孽哪那麼好糊弄,當即不屑地瞟了安逸凡一眼,道:“這些話才是真沒用的廢話,背書都背出來了,翻來覆去地沒有一句真正能克敵的,你居然還當著個事兒聽了,真是傻透了。”
安逸凡臉上掛不住了。細想起來可不是嗎?朝堂上說這種話的還少?一個個大道理一車一車的,真正要到解決問題,幫助還是不大,就沒有一條是具體一點的對策。
“你要是真在邊關種了羅曼果,活不活得成且不說,我要是蠻族,只需挑個吹南風的季節,一把火燒了這些果子,讓大風把火苗子燎到南邊去,看那些守邊將士不被燒成灰的。平時嘛,還能想個法子採點果子,畢竟這果子是療傷聖藥呢。”說著說著這話題就扯回來了,若水細長的鴉色柳眉緊緊蹙著,卻是想不出用什麼方法來採果子。
安逸凡的心思一時半會是回不到採藥這事兒上了。剛才提出移植羅曼果的事兒,安逸凡是有些逞才的心思的,可是這機靈沒抖成反而被人說落了一頓,心情自然憋悶。不過若水說的句句在理,自己也沒的反駁,只能慶幸這個妖精一來無心皇位二來跟自己也不算敵人,否則這日子可就真的不好過了。
剛有些釋懷的安逸凡舒了一口氣,一低頭正對上晨歌水汪汪黑溜溜的大眼睛。自從下了狐岐山之後,晨歌性子開朗了許多,每日裡又被若水好吃好喝養著,捧在手心兒裡寵著,倒把晨歌養的愈發美豔照人了。不過是十二歲的年紀,少年的身段便出挑的玲瓏有致,一舉一動別有風情,這眼角眉梢更是俊美嫵媚,只要不說話不炸毛,還真是有幾分勾人的資本。
“你又在想什麼呢?”被這麼個小美人盯著看,安逸凡心裡也覺得挺舒服的,還略微俯下身子將晨歌攬到懷裡和顏悅色地問話。說起來上次去過勾欄院之後,晨歌對自己真是好了很多,鬧得也少了,而且還會哄人了。如果不是那句什麼“童養媳”,安逸凡真不介意多帶晨歌去幾趟勾欄院。
伸出白嫩嫩軟乎乎的小手,晨歌揉了揉安逸凡凍得有些發紅的面頰,頗有些同情卻又十分真摯地說道:“只要你乖乖地只和我一個人練採補之術,就算你再笨,我都不會嫌棄你。”
“夫綱不振”四個字莫名其妙地從安逸凡腦中滑過,最近脾氣愈發暴躁的二王爺恨不能拎了這狐狸的脖領子直接把人扔到那片羅曼果裡去。
“小狐狸,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練那採補之術?要不今晚我就陪你練?原本還琢磨著等回了京城安頓下來再說的,畢竟這東西練起來某些地方肯定要受罪,這旅途中多有不便,既然你不領情,本王不介意快點來。”
以前總是安逸凡不願意,這次人家願意了,晨歌卻只覺得背後冒涼氣,對方臉上“和藹”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假,不由得下意識地將兩隻手捂上小屁股,似乎某個地方都開始隱隱作痛了。
若水和道虛則沒工夫搭理這一對活寶,兩人都是在琢磨如何能把羅曼果採到手。
“你現在身上沒有真元,即便還有些武功,也不能用輕功長時間懸在羅曼果上面,採摘的時候難免要傷到手,還是我去吧。”道虛分析道,看著若水掌心指節上一道道細長的紅道子,心裡還真是難受,“我練的功法雖然還沒把肉身修到金剛不壞的地步,但好歹也能護體,不那麼容易受傷。再說我皮糙肉厚……”
“你閉嘴。什麼叫你皮糙肉厚,你壯實你身上的就不叫肉了?你皮厚你就不會受傷了?瞧你這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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