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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啄了一口茗茶,雷夫人依舊悠然自得。
『聽說,許昌峻和雷少爺先前共有的友人在他們之間做協調,還私下調查起當年逼死許小姐的事,讓少爺將目標轉移到夫人這邊了。』
『喔,有這回事?……無妨,就讓那個人在他們之中繼續扮和事老,你儘管放風聲給許昌峻就好。』也好,反正事情總會曝光,雷夫人擺擺手意思他,就讓事情順著他們的動作下去,依事情的狀況在做處理。
『是的。』
『記得,每天都要將他們的情況報告給我知道,必要時,連同那個阻礙者也給我一起毀了。』聽到有人從中作梗,雷夫人立刻變了臉,眯起帶點陰險的鳳眼,想了一下,塗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敲打著玻璃桌面。
『夫人的意思是要連同少爺的朋友一起除掉?』黑衣男子驚訝地問。
『當然,只要是想阻礙我的計劃的人,一律不能留。』
一陣陰險的冷風穿過黑衣男子的背脊,稍微抬起頭偷偷看了眼前露出邪惡表情的女人一眼,黑衣男子從來沒看過有人可以為了錢財、名利,將自己親身兒子的幸福一一毀掉,甚至,將人命當垃圾,不合她意既毀掉。
雷夫人和黑衣男子在庭園裡談論詭計接近尾聲時,在雷家當管家近二十幾年的婦人從屋內走,手上端著雷夫人的下午茶點。
『夫人,少爺來了。』婦人將茶點一樣樣擺上桌。
『喔!他來做什麼?』低喃,雷夫人再次端起桌上的茗茶小啄,撇了一旁的黑衣男子一眼,用眼神告訴他該離開了。
『夫人,我先離開了,明天再用電話與您聯絡。』黑衣男子向雷夫人行禮後,轉身從庭園的另一個出口離去。
看都不看一眼,雷夫人面不改色地繼續喝著茶,心裡正對方才聽到的事感到非常不悅,從小被捧得高高在上的她,一向不容許別人破壞、背叛她,就連和她最親密的丈夫、兒子也一樣不允許。
『少爺說有重要的事找夫人談談。』早已習慣這對母子親近的相處模式,知道雷夫人是個得罪不起的女人,只是個下人的婦人也不好對這對母子說些什麼來找自己麻煩。
『既然來了,就叫他過來吧。』該來的總會來,雷夫人早有準備雷爾會來拜見她這個母親。
『是。』
在這個家幫傭了這麼多年,婦人知道雷夫人和少爺向來不合,尤其是雷夫人逼走了雷爾的未婚妻後,他們的關係便更惡劣了,雷爾也不願意再踏上這裡一步。
今天他會回到這個不願回的家,見他不願見的母親,主要是為了請她放過亞司,放過他身邊的朋友。
聽了顏明風的話後,雷爾仔細將所有的事回想了一遍又一遍,得到某個結論後,他決定去找母親談一談,希望她能夠放手,不要再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至於談攏中她要開出什麼不合理的條件,他都會盡力配合她的要求去做。
雷爾已經失去了最愛的女人,也為了沒辦法保護最愛的女人而一直自責到現在,為了不想再看到任何悲劇發生的話,他就必須先低頭去求母親放過亞司,放過他身邊的朋友,不讓他母親有機會製造傷害,使悲劇再度重演。
對於親生母親的所作所為,讓從小被教育要對父母孝順、對朋友忠誠的雷爾感到非常棘手,縱使知道母親在背地裡耍陰險、命人傷害他身邊的人,雷爾始終狠不下心去對抗自己親生的母親,直到心裡的傷已經大到沒辦法癒合,才決心開始對抗她。
雷爾一身西裝筆挺的踏入庭園,臉上顯露著疲憊倦容,每接近一步,呼吸就加深一層,努力將壓在心底的怨恨壓抑住。
『母親,近來可好?』都什麼年代了!還必須用這麼沉悶的稱呼和禮數向母親問好,雷爾彎下腰向雷夫人請安。
『坐吧,你會特地過來肯定有事要說,別跟我拐彎抹角的,有話直說。』雷夫人依舊老神在在,高傲、不屑的氣勢將雷爾壓下。
無奈於母親的無動於衷,像是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雷爾從小耳濡目染父親是怎麼被母親踐踏自尊,是怎麼被母親逼上絕路,是怎麼不動聲色掌控整個公司和他的一切。
但是在從小到大在父親的訓戒下,告知他,母親和一般女子一樣柔弱、一樣需要被愛、被疼惜,只是母親從小被威嚴的外祖父灌輸了許多錯誤、不可禮遇的觀念,才會讓母親養成現在得理不饒人的模樣和態度。
自小見深愛著母親的父親一直默默的付出自己的心,絲毫不在意一個男人的尊嚴被一個女人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