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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所以柳殤和陳景幾乎第一時間就回到了警局。
果不其然,當左伯堂和嚴訣等人見到Ann這個名字時,臉色都變了。
“這才太平了幾天啊?怎麼又冒出來了?!真他媽陰魂不散!”左伯堂用力踹了桌腿,懊惱自己當初為什麼不直接宰了他以絕後患。
“好了,桌子是紅木的,你再踢也沒用,小心骨折。”婁明拿起影印好的文字粗略翻了翻,“誒,他說的遊戲指的是什麼?”
“我他媽要是知道,那還查個毛啊?!左伯堂暴躁地抓頭,“媽的,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
劉莊不在,所有重要檔案都必須透過D區專線傳遞過去。可是這樣一來,老狐狸們也肯定會同時得到訊息。萬一到時候BOSS心血來潮決定伸手管一管,那可就麻煩大了。
“這樣吧,先把陳景調到S。W。A。T。去幫忙。老小子你打份報告,順便撤了荊訶的禁足令把人調回來。嚴訣你去一趟陳sir辦公室,請他想辦法跟劉sir聯絡上。”
“知道了。”左伯堂應了聲。
“等等,我有個問題。”嚴訣舉手提問道,“楊程安的目標既然是警局,那他發簡訊給陳景算什麼?我覺得照他那意思,有點像在指定對手啊?可是上回的案子,陳景沒有參加,兩人也沒有正面較量過,這不是很奇怪麼?”
“大概是因為龍炟吧。”婁明瞥了他一眼,暗罵幼稚。“楊程安上次敗在了他手裡,何況陳景和龍炟的關係幾乎全域性都知道。”言下之意就是這並沒有什麼特別,楊程安會查到陳景的手機號碼也不奇怪。
“那也不對啊?”嚴訣摸了摸下巴,“如果他是要透過傷害陳景來報復龍炟,那麼陳景現在的處境應該很危險,我們不能讓他單獨行動。但如果他是想耍其他把戲……那他費心巴力地慫恿陳景查一個陳年舊案做什麼?菲爾達的案子已經過去七八年了吧?”嚴訣轉頭詢問左伯堂,後者沒好氣地‘嗯’了一聲。
“很簡單,這就說明當年的案子有紕漏唄!”門被猛地推開,齊明逸大大方方地走了進來。
“我靠!你怎麼老不敲門啊?!”左伯堂被他嚇了一跳,剛才明明上了鎖的,又被撬了!可惡!!
“哼,你還是先檢點檢點自己吧。”齊明逸晃晃兩指間的鐵絲,臉上盡顯得意。
“我有什麼好檢點的?!”
“哦?你敢拍著胸脯說案子沒問題嗎?”
“廢話!我的崽子們我知道!這事當時就已經定案了,要我翻記錄給你看嗎?!”
“你當時又不在現場執行任務,你怎麼就篤定那些小子沒犯渾?如果什麼事都沒有那死掉的那個孩子又算什麼?”
咚!左伯堂把手裡的茶杯往桌上一砸,登時瓷片茶水撒碎一地。
“齊明逸,老子可以用命擔保,特科絕不會有叛徒!你他媽的給我閉上你的臭嘴!”
見他真發火了,齊明逸哼了一聲不說話了。嚴訣和婁明互望了一眼,都表示無奈。誰讓特科是左某人的死穴呢。
“咳,七八年前,他們還都是孩子呢。經驗不足也可以理解嘛。明逸你就別懷疑來懷疑去了。”嚴訣試圖緩和一下氣氛,可惜對方根本不領情。
“誰說的?要說經驗不足,那為什麼只有那個孩子死了?和他同組的人上哪兒去了?!哼,我看嫌疑最大的就是他的搭檔!”齊明逸身為第一代特警隊員,自然知道特科的基本規定。比如執行任務時是兩人一組。而且在經歷了方浩野的事情之後,他已經不再相信什麼隊友情誼了。
『任何人都有可能會背叛你。哪怕是生死與共過的好兄弟。』
“你他媽放屁!”左伯堂吼道,“龍炟跟胥七那是過命的交情!!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會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捅自己人啊?!”
“……你再說一遍。”齊明逸當即冷下臉,“你他媽有種就再說一遍?!”
“好了好了,你們先消消氣……”婁明急忙拉住齊明逸,怕兩人一不留神會動真格。
“你撒開!”齊明逸毫不領情地甩開他,眼睛氣得通紅。“左伯堂,我告訴你,別以為護犢子是什麼了不起的事,你他媽個豬腦子也不想想,為什麼其他組沒事,偏偏就那兩個孩子出了問題?!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了,他們倆中間肯定有一個是叛徒!你愛信不信!”說完,齊明逸頭也不回地走了,順便還摔壞了大門。
左伯堂頹然倒在沙發上,心情惡劣得只想抽菸。嚴訣和婁明識相地退了出去,但心裡卻有了計較。齊明逸的話雖然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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