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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內應抓到了嗎?”
“還沒有,但已經掌握了線索。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將他儘快處決。這件事情你不用插手,我會處理。”池澤福制止了龍炟想要幫忙的念頭,平心而論,他不想龍炟參與進來,因為這件事的後果可能會大大超出預期。
“內應的事你不用管。”池澤福再次警告。
“好。”見養父如此堅決,龍炟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他心中隱約有預感,這事或許沒那麼簡單。
“和也的傷,我看過,是刀傷。”池澤福突然轉移了話題。
“嗯,我知道。”龍炟點頭。對於自小學習大道寺家秘術的他來說,這種傷痕並不陌生。只有常年練習刀術的人才製造出那樣平整的傷口。所以龍炟推測,那個內應應該依舊在同楊程安合作。
“福伯,我覺得我們可以一起查……”
“龍也你聽著,有關內應的事情你絕對不可以插手!”
“可是福伯……”
“好了!這是大道寺家的事!除非你想改變選擇決定回大道寺家,否則就別管!”池澤福十分罕見地對龍炟發了火。頓了頓,他緩和了語氣道,“孩子,福伯和你媽媽一樣,希望你能自由自在地生活下去,不受家族拘束。可是一旦你參與了抓捕內應的事,那你就不可避免地會與大道寺家直面交鋒。福伯不願意見到這一幕的發生,你能明白嗎?”
“……嗯。”雖然心中仍充滿疑慮,但龍炟還是選擇了妥協。
又談了一些瑣事,池澤福起身告辭。臨行前他囑咐龍炟,這段時間他會很忙,所以明天起他會暫時先住在外面,等事情辦完再回小木屋。
望著養父的背影,龍炟不禁想問,福伯,你究竟想隱瞞什麼?但最後,他還是沒問出口。
因為這些問題的答案,恐怕只有等抓到了楊程安,才能解答。
晚上,陳景代替池澤福攜帶童話書來到了病房,而龍炟也趁機把上午和福伯的談話告訴了他。
“也就是說,我們今晚的任務就是翻譯這本記錄?”
“沒錯,另外我發現這本本子的紙張比較新,不像是擱置了十多年的樣子。”龍炟把筆記本遞給他。
“也許明一郎是故意把文字翻譯成數字,以防內容外洩?”陳景快速翻了翻,又把本子遞還給龍炟。
“嗯,我也這麼想。但原文字呢?如果被毀了還好,要是被楊程安拿到了,那就麻煩了。”
“也不一定。”陳景說道,“既然這本記錄的是方浩野當年的病歷資料,那麼以明一郎的性格,真的文字可能早就毀了。而且為了引開楊程安,明一郎極有可能給了他一本假的筆記,自己則把翻譯後的密碼本藏了起來。”
“有道理。可為什麼福伯執意不讓我插手呢?照理這兩件事完全可以並在一起查啊?”對上午的事,龍炟依然很在意。他不明白,一向溫和的福伯為什麼獨獨在這件事情上態度堅決,連多問一句都會引起他的不悅。
“你就聽福伯的話吧,畢竟他是你的養父,他做的任何決定都不會對你不利。”陳景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找到楊程安,現在離三區演習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指不定什麼時候他又會冒出來搞突然襲擊。左sir為了這事已經宣佈S。W。A。T。全天候待崗,D區目前也全區戒嚴了,如果我們沒有掌握充足的證據,那連D區的門也進不去。”
“戒嚴?什麼時候的事?”龍炟急忙問道。
“今天早上,連劉sir要去D區都得由總長親自下令。但這也有好處,我們進不去那楊程安也出不來啊,至少不用擔心他跑掉。”
“不,他既然有辦法混進去,自然有辦法出來。他是我們決不能小看的對手。查診所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還沒有。”陳景無奈搖頭,“阿訶帶著模擬後的照片去幾私人診所問過,都沒結果。”
龍炟想了想,“有沒有查過哪家有醫生調動?就最近三年,失蹤的也行。”
“這倒沒問。明天我去試試吧,正好科長要我那組做人口登記。”
“那好,辛苦你了。”龍炟諂媚一笑。
“跟我見外?明天你還想不想吃豬排了?”陳景故意威脅道。
“嘿嘿。”
“行了,你慢慢翻譯數字,我在邊上寫每週總結。”從公文包內拿出一疊專用稿紙,陳景坐到椅子上準備開工。
看著那厚厚一摞紙,龍炟不解道,“又是總結?怎麼每週都要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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