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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的感情,我從未想過我和痞子會有生死別離,只願這樣平淡的相擁直到永久。
痞子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一把將我打橫抱起來放在床上,欺身壓了過來,“我也是變態,因為我喜歡你。”眼睛適應了黑暗,窗外路燈昏黃的光斑駁地灑進來,痞子看著我的目光顯得更加灼熱。
聽見他在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我一下從床上彈了起來,“痞子,不行。”
“為什麼?”“我不行的。”我只好小聲地將我的秘密告訴了痞子。
想了想我做人還真挺失敗,被一個糟老頭啟蒙了性向,居然還是gay中的那個‘受’,偏偏還因為這個糟老頭讓我連‘受’都做得不合格。喜事是大二那年暑假回家,去初中的母校看望以前的老師,聽說那個糟老頭因為猥褻男生被監控拍下來,礦鐺入獄了。出了校門我仰天長笑音傳三千里啊!
痞子沉思了一會,恨恨地罵了句,“畜生!”又把我摁倒在床上。“我不是他們,我不用強的。”他們?聖誕的那一幕又跳入了我的腦海。愣神的空當痞子已經扯開了我的襯衣,火熱的胸膛貼上了我的,有力的心跳讓我慌亂。
“痞子你冷靜一點……”“我知道你想去留學,我們接觸的日子也不多了,留點回憶給我吧。”不知道是酒精的刺激還是我的幻覺,痞子的聲音居然帶著點沙啞和哽咽。我沒再說話,反摟住他,將唇湊了上去。
過程算不上完美,但痞子一直都是溫柔的讓人難以抗拒。我想我的腦子一定是被酒精燻糊塗了,我將我琢磨許久為了擺脫恐懼而想出來的法子告訴了他。因此當他興致盎然地將我的手綁在床頭的時候,我恨不得拿頭撞牆。
啊!我是自虐狂嗎?
痞子卻沒有直奔主題,而是將頭埋入了我的兩腿中間。溫潤的觸感讓我不禁輕哼出來。我迷離著望著窗外,屋內□的氣息讓那微弱的光芒看起來那麼地溫馨,初夜的那份美好永遠地刻在我心底。
他耐心地做著前戲,用唇輕吻著我的發安撫我的恐懼,進入的時候我的眼角不自覺地流出淚來,分不清是欣喜的還是疼痛的。
過程中,痞子解開了我的手,脹痛過後突如其來的快感讓我緊緊地抓著他的背,認命地扮演著gay情侶中我的角色。
去你媽的糟老頭!去你媽的金戈!去你媽的小白臉!老孃要開始新生活了!
第二天醒來,痞子跟我抱怨背上火辣辣的,我按摩著酸脹的腰正欣慰,讓他也嚐嚐疼的滋味,他卻自言自語了一句,“今天晚上看來不能把手解開。”讓我恨不得掐死他!
19
19、第十九章 。。。
我有時就會想,痞子是老天派來帶我走出困境的,當我的人生走上正常軌道的時候,他又悄悄地回去了。我一直分不清我們之間的羈絆是夢還是現實。
一個月很長一個月也很短,在我兩腿發軟眼泡浮腫以為要縱慾過度精盡人亡的時候,痞子已經買了車票,第二天就要離開。
臨上車的時候,他那麼緊地抱著我,告訴我畢業典禮會回來。我豪邁地拍拍他的肩,“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他向我揮揮手,消失在人海之中。
高三最後的日子反而沒那麼緊張,學校取消了我們的早自習和午自習讓我們養精蓄銳,我也恢復了剛進學校時候跟小云一起的日子。生活真是可笑,來的時候是這樣,走的時候居然還是這樣。那些發生過的事隨著大家的離開會漸漸地煙消雲散吧。
跟痞子在一起時候晨跑的習慣也被我拾了回來,早早地去公園跑兩圈再回來喊小云吃早飯。這種平淡的,我所追求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我身邊。
但直到現在我都沒辦法說服自己,怎麼去體會生活。生活,充滿希望卻又那麼讓人絕望。而我甚至找不到一個可以讓我絕望或者讓我充滿希望的理由。我們早已傷痕累累,卻還要承受附加的罪責,萬劫不復。
五月中旬的一天,痞子來電話說是封閉訓練結束,請了一個月的假回來參加高考。到的車是凌晨一點多的,他沒讓我去接,只是囑咐幫他把宿舍打掃一下。
打掃完我看了看時間快零點,找了件外衣披上出發去車站。
學校到車站走路只要半個小時,那天短短的半個小時卻是我再也不願提起的恥辱。
路過公園外那段矮牆的時候,一隻有力的胳膊從後面勒住了我的脖子,讓我發不出聲音。尖銳的金屬刀具抵在我的腰間。“嘿小子!把你身上的錢拿出來!”一個很有磁性的男聲,我卻感到一絲耳熟。
我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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