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5 頁)
快餐廳中有許多用餐的客人,兩人坐在門邊的角落吹著冷氣。
雷 拖著下巴看對方咬下雞肉漢堡的樣子,一直在不住微笑:
〃小落你很喜歡這種食物吧?〃
〃嗚嗯。〃他含著食物點點頭〃就是有點辣。。。我對辣的東西很沒辦法。〃
〃是嗎。。。〃
〃不過 卡 就不一樣了,〃他喝了一大口飲料〃他可以吃很辣的東西。〃
〃卡。。。。。。〃雷 回憶起 卡 留下的兩本厚厚的日記,每篇都像是對於 落 童年和少年時期的現場報道,甚至‘落 邀我一起看星星,可我們出不去軍營,我好恨教官'這樣的事,都有有趣而詳細的記述,記述得那樣詳細、充滿著愛意。
〃總覺得我們只是暫時分開,〃黑眼睛轉向窗外〃過一兩個月又能見面似的,可是 卡 已經不在這裡,無論我有多想見他也不可能。。。我的好朋友消失得無影無蹤,什麼也沒留下。。。。。。。。。〃
看這失落的側臉,雷 張手將他扭向自己:
〃他留下了許多啊,而且只給你一個人。〃
〃。。。。。。?〃
〃就在這裡。。。〃雷 的手指鑽進純黑的短髮中 〃就在你的記憶中。。。小落就是 卡 的見證,所以你要好好活下去,不要讓卡 真的消失了。〃
〃。。。。。。。。。。。。〃看著淡茶色的溫酒溫柔地注視自己,聽著體貼甜蜜的安慰,落 感到體內的幸福又繼續膨脹著……………
卡 啊,你是否允許我得到這份幸福呢。。。?
〃請問。。。。。。〃
服務生來道身邊小心地詢問,雷 和 落 抬起頭來。
〃客人,非常抱歉,本餐廳是不準帶寵物的。〃
〃寵物?〃
落 低頭向桌下看去………那裡正有一隻淡褐色的鳥殷切地看著他。
〃小明………!!〃落 一下認出了自己的‘孩子',他捧著它放在大腿上〃你怎麼進來的?〃
雷 也探過頭來:
〃大概是趁著誰推門時一起遛進來的。這傢伙真的很礙眼哎,你還不能獨立嗎?去四處飛飛不好嗎?〃
一直到傍晚,獵鷹小明才肯離開,臨走時不忘啄走了 雷 手中最後一陀雞肉。
〃你是怎麼養它的?〃雷 不滿地望著半空漸漸消失的小明〃一定是被你寵壞了。這麼貪婪的傢伙,不但破壞我的約會,還搶食物。〃
落 只好抓著頭髮無奈的微笑:
〃天快黑了,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星星。。。〃
〃你想看星星嗎?〃
〃長官覺得我很幼稚吧。。。〃他繼續抓著頭髮〃其實叢林啦、草原啦,那些野生環境我都去過,可是從沒好好看過星星,據說躺在空曠的地面看星星,會感到自己在飛。我很想體驗一下,一定非常快樂。。。〃
雷 張大眼睛看著對方,卡 在日記中提到‘落 邀我一起看星星,可我們出不去軍營'。。。。。。想到這裡,雷 拉起他手腕:
〃好,我帶你看星星。〃
夜很深的時候,雷 才帶他來到中央公園。中央公園的小山上有塊平整的空地,現在已經被植滿了短草。他們翻過公園大門登上小山,臉邊流動的空氣有些潮溼,兩人站在空地中央向天空仰望,卻看不到星星的蹤跡。
〃奇怪,〃雷 有些不滿地叉起腰來〃這裡視野應該是最好的,可是星星呢?剛才還有啊。〃
這個問題很快被解答出來。
當雷聲在黑暗的半空隆隆滾動時,大雨也毫無預兆地傾盆而降。
〃可惡…………!〃
斗大的雨滴眨眼間讓制服溼透緊貼在肩頭,兩人只好隨著雨篩的節奏奔跑起來。天上的雨水、臉上的雨水、腳邊的雨水,全身都在雨水中,眼睛幾乎無法張開,落 只知道前面的人一直拉著自己,只要跟緊他就對了。
這種深夜,只有24小時的便利店還在營業,兩人渾身溼漉漉地在商店屋簷下避雨。雨水還不停從發稍滑落下來。
〃不要緊,〃落 笑眯眯地說〃即使看不到星星也不要緊,因為今天已經很快樂了。〃
雷 從剛才的狂跑中均勻著呼吸,看著那溼透的微笑,他微微皺眉:
〃搞什麼嘛,我還沒來得及道歉,就先被原諒了。〃
〃大概是因為今天已經夠快樂了,大雨才對我貪心作出懲罰,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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