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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這人沒臉沒皮,賴著不走,這不才……”
不乾淨的東西?或許真有吧。
“住手!”
“哎吆,出家人不打誑語,小僧見你們凌府黑氣沖天,怕是招惹了不祥之物,近日必發生血光之災啊,疼疼,小僧不能見死不救,你們輕點。”
倒是一個有趣的人。
凌皓蹲在僧人旁邊,“那你給我看看,有什麼不祥。”
僧人想要從地上爬起,口中唸叨著,“多謝施主,多謝。”
凌皓笑著伸出手,阻止僧人起身,“和尚,你還沒回答我問題,怎樣?滿意的話就讓你起來。”
“施主……”僧人看了凌皓一眼,卻是面上驚訝萬分,“施主你印堂發黑,面色不渝,怕是近日來受了什麼東西的驚嚇啊,雖沒有性命危險,但鬼物向來陰晴不定……”
凌皓神色陰沉,眼中光彩更勝,僧人說著說著就熄了聲。
“大師可有解決之法?”
僧人暗中腹誹,這稱呼變換得可真快。
“自然是有……”
“那麼大師就是凌府的上賓,有請……”有請,請幫我,幫我除去阻礙我離去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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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
僧人識趣道,“貧僧法號七念,凌施主有禮了。”
凌皓面帶疑惑,“可否請教大師,何為七念?”
七念微笑道,“佛曰,人生六慾,加一執念,故曰七念。”
凌皓不信佛,他道,“難道不是生有七苦?”
七念搖頭,“凌施主,你心中執念太重,矇蔽了慧眼,失了本真。”
凌皓冷笑,“何為本真。”
七念雙眼放空,“子非子,父非父,兄非兄,弟非弟,罪過,罪過。”
凌皓聽得囫圇,也不細究,只問道,“大師於我府門前說得話可當真?”
七念行了一禮,“凌施主直呼小僧法號便是,另門外之言,句句屬實,不敢欺瞞。”
“哦?那可有解決之法?”
“自有,但取決於施主你的意願。”
“我的意願?”凌皓挑眉,“你找錯了,我可不是這凌宅的當家。”
七念搖頭不語。
凌皓道,“最近府內是發生了幾宗血案,依大師而言,莫不是甚麼妖鬼精怪作得案?”
七唸的眼睛變得深邃,“是……”
凌皓猛地站起,“七念,你要對你的言行負責,所以……”凌皓突然竄到七念面前,“謹而言之。”
“施主是有心人,自然知道小僧所說虛實。”
凌皓忽然憤怒異常,“當然,當然!我知道,凌家的齷齪事我見多了,憎恨凌家的也不在少數,有那麼一兩個變成索命鬼理所當然不是嗎?那些血案,不是人做的,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可誰都想著裝啞巴,這我明白,畢竟鬼怪屬於未知事物,對未知事物有畏懼誰能怪罪啊,不能!”
“老子就不該參合這事裡,瞧瞧我現在是什麼樣?你走!滾,否則丟了性命就是你自找的。”
七念低頭站著,聽凌皓把話說完,“小僧既然來了,就不會見死不救。”
凌皓厭惡地看了他一眼,“好,好,你去做你的英雄。”
“四喜,給先生安排賓房,好生招待著。”
四喜是個靦腆的小夥子,才來凌宅兩年,挺合凌皓眼緣,現在這個小子艱難的看了凌皓一眼,吐出的話如同蚊子哼哼,“三少爺,老爺,老爺……”
凌皓瞪了他一眼,“什麼老爺,還不趕緊請貴賓回房,要是招待不周,我打斷你的腿!”
四喜快要哭出來了,“是是,少爺,我知道了。”
凌皓在房裡踱來踱去,神色焦慮,他的手因用力握得發白,手中是一張硃砂紙,七念下去前就給他的,凌皓想扔了,可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摺好,放進懷裡。
凌老爺子又病倒了,整日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吐著胡話,幾日來憔悴得老了十幾年,樊氏伺候著凌敬業的吃喝拉撒,眼睛熬出了血絲,落了個伉儷情深的好名聲,凌皓聞言不屑一顧,或許真是不瞭解那個時代的女性,凌皓敵視的看著這個連子嗣都沒有的女人演戲,看客一般。
凌敬業是真的老了,面板鬆弛,布有老年人常見的斑點,面色因生病變得蠟黃,顴骨高高的凸起,一動不動如同乾屍。
“三……哥。”怯生生的聲音響起,凌皓收回視線看向聲音來源,凌敬業病床前的一個兔子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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