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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削就,上天是何其鍾愛這個人啊,又是何其眷顧我,讓我能得以擁有他。雖然曾經失去了他三年,但是阻礙他們在一起的最大障礙被他擺平了,他發誓不計任何代價也要將這個人留住。
“呵呵。”楚幕天笑意盈然,一雙藍眸裡映出的是南風遙如花的笑臉,“我只要你,從一開始就只要你,沒有別人。”
“你很貪心哦,不過我喜歡。”南風遙挑逗味十足地在兩人交握的掌心裡用食指摩挲著那略有些冰涼的掌心,“只要是你要的,我都給。”而且給了,我不允許你放手。
“我想……”楚幕天邪笑十足附耳過去,“怎麼辦,他開始想你了。”
南風遙起初並沒有反應過來,“他是誰?我才不管,我只要你想我就行。”開玩笑,他只認可楚這個人,別人的喜歡對他來講,不值一提。
“我不正在想你嗎。阿遙。”拖長語調,笑意是怎樣也無法掩飾掉的期待,“真希望天快點黑。”
到此,南風遙算是明白了,他……“你……晚上我會好好……滿足……你的。”越說南風遙自己都有點蠢蠢欲動了。
“我很期待。”
“謝謝。”
大白天的於是從他們身邊走過的人,都看到兩個帥哥,一個笑得像偷了腥的貓,一個則是臉紅得能掐出水來。
“咦,和光高階洋品店到了,原來我們竟走了這麼遠呢。”楚幕天還真不知道自己走了有多遠,銀座這個地方他沒來過,如果不是此次與株式會社有業務上的往來,他恐怕都不會想到要來這裡,本來以為此次東京之行只怕會無聊至極,不曾想居然在這裡遇見了阿遙,而且又住在同一個酒店。這其中是不是巧合,他不去想。
那一晚,阿遙帶著一瓶紅酒敲開了門,於是這一切自然順水推舟,本來他對阿遙餘情未了,是阿遙的故意引誘,是酒精的肆意作祟,還是三年前那場不甘的戀情,還是自己根本就是禁不起這個人的誘惑,總之不管是什麼,他沉醉了,彷彿回到了那年第一次與阿遙做的時候那種急切夾雜著莫名的心悸以及想衝破一切的衝動。
那是在沈青身上不曾體會得到的,沈青的身子雖然很美,但是他的反應,讓他總不能盡興。
“我們進去逛逛,我想買一點東西。”楚在想什麼,剛才他的心似乎有一瞬間離開了自己,是在想那個人,那個沈青,可惡,都到日本了,你還是陰魂不散,不過我很快就會讓他忘記你的。
“比起這個,你不覺得鳩居堂更適合你?”鳩居堂的薰香和文房四寶像來都是日本皇室御用之物,來這裡的人多半是對日本的傳統文化工藝有極大興趣的人,而阿遙他身上從來都不噴香水,比起香水,他似乎更偏愛古色古香的薰香,他的衣服好像都是用薰香燻的,當時子揚還笑他娘娘腔,而阿遙則反擊子揚沒品位,俗。
阿遙一向頗有些自戀情結,比起時下流行的紳士,他倒寧願做個氣質十足的貴公子,這或許與他的血統有關,畢竟南家幾代之前也曾是赫赫聲名的大貴族,該有的自負在骨子裡還存在著。在人前貴氣十足的少爺,在床上的卻是姿態撩人,風騷入骨,這兩種反差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忍不住撲上去的,當然如果這個男人是性無能的話,那另當別論。
“原來你還記得。”南風遙別過臉,眼睛裡有什麼東西在流動,自從再次回到這個人身邊,他心裡隱約潛藏著一些不安,尤其是這幾天,他知道楚喜歡他在床上的表現,可是作為真心愛著楚的他,他當然希望自己在楚的心裡有著誰也無法取代的位置,而楚這個人他是知道的,他從來不說愛,只說喜歡,即便在他們曾經戀得最深時,他也只是說,阿遙,阿遙,喜歡你,真的喜歡你。
喜歡到底是不是愛,他這些年一直沒有弄清楚過,除了楚,南風遙這輩子沒有愛過其他人,身邊的人又都是風流浪蕩子,他又無從得知喜歡與愛得區別。在乎一個人,在乎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心,他的意識,甚至他對自己的態度。
楚幕天拿起一枚精緻亮閃的銀戒把玩,他看著銀戒的目光前所未有的認真,這讓南風遙不覺吃味,楚幕天倒像是長了另一隻眼似的,察覺到了他的不悅,微揚起嘴角,頗有些玩味說,“很適合你。”
“一點也不適合,這麼醜的戒指,哪裡適合了。”南風遙骨子裡大少爺的脾氣冒出來,他不會承認他在吃醋,看來這輩子完了。
“既然不喜歡那就算了,哎呀,真可惜,我原本打算想送給阿遙的,一人一枚,多好。”說罷一臉可惜,說著就要將戒指放回去,眼角噙著一絲狐狸般的狡猾果然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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