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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都不要。男孩又往下著大暴雨的夜幕深處繼續走下去,他沒有回頭的能力。
可是,突然地,就在駱衍快要溶到黑暗裡時,他的唇上,感覺到一點真實的暖意。
暖暖的,暖暖的,讓這暴雨夜漆黑的夢境都詭異地變作了萬里晴空。
第二十七章
駱溢站在床邊看了會兒駱衍,又看了看心電圖的顯示器,慢慢鬆了口氣。
而駱溢旁邊的司捷則是一副完全被嚇到的表情,他對著手下一群選擇非禮勿視的醫生和護士揮了揮手,讓他們先行離開了這間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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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衍剛剛經歷了一場搶救,他似乎一點求生慾望都沒有,司捷制不住狂怒的駱溢,只好讓他進了正在搶救病人的房間。
從另一個角度考慮,司捷想著在這樣已是重症搶救的時候,有至親在一旁,也許病人會有一點堅持下去的慾望,也就沒有真的阻攔駱溢。可是不論男人怎麼喊,駱衍的血壓、心跳、呼吸,各項指標,都在直線往下降。
也就在那個時候,駱溢擅自揭了駱衍的氧氣罩。
司捷剛剛要發飆就被生生噎住了,他看見男人吻了駱衍,一個很真實的,結結實實的吻,唇對著唇的那一種。
駱溢的吻帶著小心翼翼的珍惜和全然的虔誠,司捷能夠感受到男人在那分鐘身上散發出的悲傷,很難過卻怎麼都說不出來的那種。
緊接著那個吻,駱衍就那麼奇蹟般地慢慢緩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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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看見了?”駱溢正在幫駱衍仔細地拉好搶救時弄亂的衣服,他問話的語氣顯得很無所謂。
“你、你們…?”司捷感覺到自己的舌頭在打結。
駱溢沒有看司捷,只是伸出手輕輕撫了撫駱衍頭髮還沒長長的“毛栗子”。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這直白的陳述,讓司捷覺得自己已經不是舌頭在打結了,連氣管似乎也被人阻了,好半天,他才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駱溢,你他媽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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