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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事,駱瀟大都不願去回憶,六爺變著法子折磨他,甚至給他餵過藥,使得他後面會像女人一般自動分泌體液,身體也變得格外敏感淫賤。玩兒了半個來月的帳中游戲,六爺覺得無聊,又廢了他的雙腿,鑽心疼,可駱瀟從始至終沒有一滴眼淚。
六爺要笑便笑,要叫便叫,但要他的淚,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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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被送回駱家已是兩個多月後的事,駱溢見到尋了許久,奄奄一息的兄長整個人都呆愣了,駱母更是一下子病情加重,從此後再沒能從床上起來。
駱瀟當時見到了家,撐著昏死過去前最後一點力氣,抓住了駱溢的手,眼神中充滿了懇求。
雙胞胎的心電感應叫駱溢馬上明白了意思,揮開旁人把兄長弄進了屋。
當他小心翼翼剪開駱瀟身上的衣服時,面對那一身凌虐過後的傷,驚得心臟都抽得猛疼。
這狀況只能叫醫生來處理。
雙腿廢了,後面嚴重地撕裂,渾身上下不計其數的淤青、掐痕和鞭傷…
給駱瀟處理傷口的是司捷的爸爸,醫生面對床上這樣的病人,恨自己做長輩的沒有能力在老友去世後保護一下他的孩子,竟要一個十八歲的年輕人承擔起所有的一切。
駱溢心裡憋悶得難過,他不是未經人事的孩子,駱瀟身上那些傷怎麼來的,他心裡很清楚,但是在哪裡弄來的,誰下的手,卻一概不知。偏偏又很巧地,夏家在兄長消失的第二天就出了事,一家人都被活活燒死了,包括夏希嫻和他尚未出世的孩子。雖說他不相信夏希嫻已死,但沒了訊息就是沒了訊息。這事和兄長到底有沒有關係,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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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駱瀟從昏睡中醒了過來。
駱溢老老實實地又開始喊他哥,笨手笨腳地學著照顧。
駱瀟任弟弟喂他吃東西,給他擦身體,醒來一整天,什麼話都不說,只是發呆。直到晚上,要給他後面上藥的時候,方才突然激動了起來。他死死拽著駱溢,不給醫生靠近,動作劇烈地扯到了傷腿,頓時慘白了臉,滿頭大汗。
駱溢見兄長這副模樣,心裡越發難受了,讓醫生出去,自己接了藥坐到床邊,打算給他上藥。
未曾想,駱瀟還是不同意,他這次緊抓著被子,委委屈屈地看著駱溢,沒一會兒,就紅了眼眶,嚎啕大哭起來。
面對這樣從未見過的兄長,駱溢慌了手腳,他有些僵硬地拍了拍那人因哭泣顫抖的背,這是他的哥哥,對他最好最好的哥哥。
近一年再怎麼生氣,關係再怎麼僵,也不能抹殺那份從小到大的情意。
駱瀟哭了很久,到最後哽咽著反反覆覆念著一句話。
他說,駱溢,夏家是我弄的…但求求你不要討厭我。
此話一出,便是什麼都明瞭了,駱溢並沒有放開兄長,只是繼續拍著那人的背脊,問他求的誰。
駱瀟很是艱難地斷斷續續吐出六爺兩個字。
駱溢和他拉在一起的手緊了緊,沒再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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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兄弟倆都變了很多。
駱溢明面上像一個為愛神傷的人一樣,整天鬱鬱寡歡,幾乎不出現在別人面前,他甚至買下了一座小莊園,種滿了玫瑰花,留給別人的還是一事無成、不幹正事的映像。而暗地裡,他卻慢慢開始成長,學會了照顧人,學會了計謀,也學會了溫柔笑臉。
駱瀟變得沉默寡言,一點點從駱家旁系手中計較著搶回原本屬於他們的東西,他同時變得有些焦躁和缺乏安全感,一天見不到駱溢就會有些瘋癲似的抓狂。他的腳好不了了,只能維持一般的行走,站得久亦或是奔跑都已成為了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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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
駱瀟被林語嫣暗算,讓她懷上了自己的孩子,不得已結了婚。
也就那個時候,他察覺到駱溢想借刀殺人的動作。
駱溢寄希望於這次用六爺的刀去殺林家,同時奪回本該屬於駱家的所有東西。
只可惜,他想要完成這些,還需要一個人在明面上幫他引開別人注意,讓所有人都放鬆警惕。
駱瀟思來想去,知道這事只有自己能做。外人看不透,都只道駱家兩個兒子,一個人是廢人,一個是廢物,掀不起風浪。
於是有天,找了個機會,駱瀟問駱溢,是不是很想讓駱家恢復到從前的模樣。
駱溢地回答是肯定的,他有他的野心,而駱瀟希望幫他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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