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以安然退出這個人的生命!”
“宇恆,你要知道……”他似乎有話想跟宇恆說,最後卻吞回去了,他說:“你以後怎麼辦?你決定回B城了?”
回B城?為什麼要用“回”,而不是“來”?B城並不是我的家鄉啊!
“打算在這裡找工作,不過你放心我再不會來打擾許成的,B城這麼大,千萬人口的距離,他是大老闆我是打工仔,不會再有交集。再說,我也不會再犯賤來自找難堪。”
“這樣……”他沉吟,似在措辭,但最後也只是說:“我要進去了,你……”
知道再說什麼只會兩廂尷尬,於是給了他一個自認為很輕鬆地微笑,宇恆說:“你忙,我遠遠地看他一眼就走了。”
“那好,有時間一起吃飯。”說著他慌不擇路的走進會場,但很快被人拉到一旁,儘量避著人群向會場後面地一個門走去!
也許許成就在那個門內,新郎在,新娘也一定在。還要看下去嗎?應宇恆,你真打算看著深愛的人和別人結婚?但怎麼死心?怎麼才能真正放手?
一口氣悶在心裡,全身的關節一起疼,許成“死”時就是這樣,手在發抖,腳無法移動,還是想要親眼看看活著的許成,哪怕只是遠遠地看一眼。
手臂被人拉了一下,“你好,見到潘英傑了嗎?”那個在宇恆腦海中反覆出現的男人就在面前,新郎官——許成!!
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酸甜苦辣混在口中,許成陌生的眼光掃在宇恆臉上,他問:“見到了嗎?”
搖頭,大腦已經當機!
好想說一句,嗨!好久不見!可就連這種情分也沒有。落在他身上的是陌生的眼神,這個人居然假裝沒見過自己!
“沒見到?”他看向會場,會場內一片嘈雜,客人們都已經到位了,宇恆望著面前的男人,每一根髮絲,每一寸面板都看清楚。
真的是他,他活的好好地,就在宇恆觸手可及的位置站著。
手心疼地厲害,許成一定不知道他要多努力才能剋制自己,不讓自己在許成新婚當天抱住他,或者牽著新郎官逃婚。
看陌生人的眼光,讓宇恆眼睛發澀,心被鈍刀一下下割著,就要無法呼吸。
許成觀察會場內所有的人,嘴裡自言自語道:“不能啊?明明見他走過來了。”說完他又看向宇恆,問:“你真的沒看到潘英傑?胸前戴著伴郎的胸花?”
宇恆搖頭,很想問問,你怎麼能不認識應宇恆,很想問問你到底怎麼了?
問有什麼用?他要結婚了!
這樣也好,假裝不相識,從此成為彼此生命中的過客未嘗不是一件幸事,何況他活著,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的嗎?
宇恆搖頭,惡意的,不想他找到潘英傑。
看著他轉身就走,嘴裡還自言自語:“臭小子,哥們兒結婚他給我往後使勁兒,就知道丫沒譜!”
宇恆的手動了動,想要拉住他,抱著他傾訴一年分別間自己過得那些沒有他的日子,但也只是動了一下,眼睜睜看著他消失在眼前。
天地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模糊了,沒興趣再留在原地,宇恆落荒而逃。
從婚禮現場逃離,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走著,每個路口都有車輛來來往往,空氣中瀰漫著汽車尾氣的味道。B城的環境果然像網上說的越來越差!
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裡。原來B城真的很大,大的一個人看不見前方的路,看不見人生的方向。
不知不覺就走到一個居民區,剛好看到健身的綠地就走了進去,隨便找了一個能坐的地方坐下。小滑梯上一對母子上上下下的互動,孩子滑下來,母親護著。
不知不覺就想,許成結婚,那他終有一日要做父親,他做父親會是怎樣的呢?他會是慈父還是嚴父呢?想到這裡,心裡就難受。
從今天起註定了兩人是同一點出發的兩列火車,人生再不會有交集!所以無論他是慈父還是嚴父都與他無關!
仰望天空,時間過得這麼慢,天怎麼還沒黑?天黑了,就可以大哭一場了。這樣光天化日之下一個大男人落淚是不是太丟臉??
而在宇恆不知道的婚禮現場,許成的母親舉著一把掃帚衝了出來,身後跟著許成的父親和潘英傑。
“那個不要臉的男人呢?嗯?”許成的母親找遍了會場都沒找到,問了樓下守門的門童,“剛才進來的男人呢?”
“啊?那位先生離開了。”
“離開?他會這麼識相?”許成母親惡毒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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