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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成,你會愛上應宇恆的,就算你不記得我們的兄弟情義,你也一定會愛上應宇恆。”
“愛?他是個男人!”想起李明松的話,許成說:“男人跟男人,玩玩就好了。”
辯駁不了,直接告訴他你曾愛過?他不能對不起許成的父母,他們費了多大勁才將許成改造成他們想要的模樣?
無言,沉靜,兩個男人再沒說一句話。
宇恆拿著兩瓶水過來的時候,走廊裡只有許成挺身矗立在那兒。
“嗯?人呢?”
“我不是人啊?”
“不是,我是說……英傑。”
“叫的這麼親熱嘛!”許成朝著宇恆走過來。
宇恆看著走過來的男人,那侵略般的眼神讓宇恆不覺想到男人昨夜禽獸的一面,於是下意識抖了一下。只是這小動物的反應就像是點燃炸彈的導火索,許成感覺自己的某個部位跟著他抖了一下。
這男人肯定是故意的!一個大男人從哪裡學來的狐媚功夫?
許成走過去牽過宇恆的手,“回家!”
“哦!”想問回哪個家最後也只是閉了嘴,看不到未來何必刨根問底尋一個永難實現的承諾。
走出門外天已經黑了,“我沒開車出來,打的吧!”
剛動一步就被宇恆扯住,“我帶的錢全給計程車司機了,現在全身上下搜個遍也就十塊錢,而且錢包也沒帶出來……”
“你怎麼這麼笨?出門不帶錢包?”
這要是沒我在你該怎麼辦?
許成奇怪自己居然會冒出這麼奇怪的想法。
“那許總帶錢包了?”
聽見宇恆帶著逗弄的語氣問自己,許成眯了眼,說:“沒有……”
“哈,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麼?也不知道誰報的警,被警察直接帶來醫院,我能帶什麼?”
“你那麼多助理怎麼一個也不在?他們怎麼能眼睜睜看你被帶走?”
“你來之前都在,我見沒什麼大事就打發他們回去了。”
“哦!”
“就知道‘哦’,我被帶走還被潘英傑那混蛋打成豬頭你心裡很過癮吧?”
宇恆沒有說話,想著自己來醫院前的焦急,想到自己慌張地沒帶錢包,沒帶手機,慶幸口袋裡習慣賽錢要不然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呢!
許成還在那裡抱怨,“靠!老子在自己的地盤打架來的不是保衛是警察!那些保衛都是吃乾飯的!回去就讓人事炒了他們!”
“那些都是後話,現在的問題是今晚去哪裡?”那些保衛都不容易,因為你自己幼稚就要別人買單?宇恆想起從前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似乎這種霸權的思想沒怎麼變。
許成聽下來仔細想了想道:“真該讓潘英傑送我們一程,他助理來接的他!”
你把人打的頭上都貼了膠帶,居然還好意思讓人家送你?臉皮不帶這麼厚的!宇恆默默的想。
忽然下巴被鉗住,許成兇巴巴地說:“不許默默吐槽!”
這你都看得出來?
“你想什麼我都知道!”
我想什麼你都知道?那我想你,你知道嗎?
“別露出這種眼神。”
“什麼眼神?”
“讓人心裡難過的眼神,這種眼神我看不懂。”
那是因為你不記得我愛你。
兩個人保持著曖昧的姿勢在醫院門前站著,四目相對,千言萬語都混在眼波里。
“你租住的地方是不是離這裡很近?”
“啊?”怎麼就跳到這個話題上。
“去你那兒吧!我記得你那裡挨著地鐵口。”
“嗯,那,走吧!”頭微微側了一下掙脫了許成的鉗制,下一秒下巴又被扯過去,這一次還附贈了一個吻。
宇恆愣了一下連忙掙扎,拼命擦嘴唇,“你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怎麼?我想親就親了。”
“你怎麼能這樣,我們倆是什麼人。”
“我們是什麼人,我們就是普通人而已!”
……
兩個人在遠處掙扎,車裡久候的潘英傑失望地發動了車子,“他還是會愛上他,也許已經愛上了,從始至終都沒你什麼事!”
車子裡始終播放著宇恆的那首《囚鳥》,“……看著你的笑在別人眼中燃燒,我卻要不到一個擁抱,我像是一個你可有可無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