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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潔許成別墅的阿姨恰巧看到這一幕,慌了一瞬間,阿姨稍冷靜下來,這時候喊人,窮兇極惡,見錢眼開的歹徒慌亂之下說不定直接撕票。
記下了車牌號,阿姨躲在角落裡拿出電話打給了許成。
“喂?”許成說話有點衝,畢竟因為宇恆的那個電話氣的發狂的男人終於靜下心來工作,剛工作沒幾分鐘哪個沒長眼地給他打電話?
“喂,老闆?我是清潔的阿姨……”
阿姨還沒說話,許成就說:“到時候錢會讓助理打在你的賬號上,好了,我很忙,再見!”
電話“叭”地一聲掛上了。
“你這人都不聽人說話?”阿姨想到被綁走地宇恆,繼續打,許成直接關機了。阿姨傻眼了,這可怎麼辦?報警會不會惹怒歹徒?
其實是自己的兒子是警校的,而且就負責這一塊兒……
阿姨給許成發了簡訊,幾個人綁走了宇恆,車牌號,然後阿姨才打電話報了警。
宇恆睡在車裡,李明松坐在他身邊,一手愛戀地撫摸著宇恆的臉,不時還親親蹭蹭。還是喜歡他,從見第一面就喜歡的不得了,可現在的自己真是做不了什麼實質地事情。
也是恨地,一個男人被打的不能人道簡直是奇恥大辱,何況自己因此和老婆離婚了,而且還是淨身出戶,兒子也不認自己了,自己還被奉獻了半生的葉氏集團以健康不適應長期勞動,而給了一筆違約費,將他辭退了。
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碰了這個男人!
李明松其實心底也知道宇恆是個受害者,不過傷害他的那些人,無論是潘英傑還是許成又或者辭退他的葉氏總裁葉東航,從前的他得罪不起,現如今更是沒有能力。所以只能找最弱的的人下手。
“應宇恆,我很卑鄙是不是?不過,在你眼中我從來都是卑鄙地代名詞,你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想躲開,你卻不知道我李明松多年來真心喜歡過的只有一個男人,那就是你!”
前面開車的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原以為肉票是富家子弟,畢竟他從那麼華麗地別墅裡走出來。李明松說什麼一夜,兩人一開始還沒轉過彎,如今才知道居然是噁心地同X戀。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想跳車。
終於送到目的地,兩人都有衝動直接不要錢了,不過看在錢多就算了。
這是一處B城郊外的某個廢棄的廠房,從市裡到郊外要一個多小時,李明松將宇恆抱進輪椅裡推著他走了進去。
四面透風的廠房現在這個季節住還可以,要是冬天住非得凍死不可。
找了一個可以坐人的凳子,從紙箱裡找出最後一瓶的灌裝啤酒,李明松將昏迷的宇恆拉到近旁,“你看,我一直住在這裡。潘英傑廢了我,下半生要像個太監一樣生活;許成為了逼我,讓我不能報復他的好哥們兒,就將我做的事告訴了我的妻子、兒子,離婚、決裂,我沒法怪他們;葉東航將我清出葉氏集團我沒法不恨,因為我已經被逼到絕路上了。應宇恆,你的大仇得報了,可我他媽該找誰報復?”
李明松開啟啤酒喝了一口,眼眶立刻紅了,“同樣是受害者,你他媽現在住著別墅,我卻喪家之犬住在這裡……”
苦澀地再喝一口,“宇恆你這段時間過得很好吧?看臉更白了。”留戀的摸摸宇恆的臉,無能為力地親親他的臉。
“這樣的日子我不想再過下去了,但是如此放過那些傷害我的人我實在不甘心!我動不了他們,只有你,只有你了!應宇恆,你何其無辜,但誰讓你最好下手!哈哈……你和許成做了?看這再明顯不過地吻痕。因為我而如願了?你一直喜歡著他……”
李明松從上衣口袋裡拿出新買的刀片,眼淚終於落下來,他還不想死,可他沒臉活下去了。
站起身在宇恆臉上比了一下,說:“我來試試刀片有多鋒利……”
宇恆最近確實被許成養的不錯,面板比初見時光滑了很多,李明松幾次都不捨得劃。
“吻一下,說不定以後就吻不到這麼完美的臉了。”李明松再度吻了宇恆,苦澀地自言自語,“如果我們兩情相悅是不是就沒這些不幸了?”
刀子劃過,宇恆臉上立刻見了血,感知到疼痛的宇恆悠悠醒來,入目地就是李明松一雙猩紅的雙眼。
“啊!——救命!”
李明松的刀片立刻逼到宇恆脖頸的大動脈,“閉嘴!你想死?”
宇恆沒出息的閉了嘴。
“不許叫!否則我就要你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聽懂沒有?”
宇恆點頭,想起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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