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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大的模樣。看著滿沙發的請柬陳州萬分無語。
“我說,你就為爭一口氣就做這樣的事,小舅媽不會放過你的。”
“人爭一口氣佛受一柱香,那個姓許的,當他自己是天王老子不成?敢欺負我葉雪菲的人,讓他吃點苦頭。你沒見你弟弟一手的血……”
“我看見了。但是,那許成在乎還好,你這是捅他一刀,如果他不在乎你這麼做有什麼意義?還有,任何一個媽在女兒結婚前的一個月才被通知都會有殺人的衝動。何況……”
陳州話音剛落就聽見薛淋淋十分開心的打著電話,“媽,我姐看中的人能有錯?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她嗎?你不總說還是我姐靠譜?我知道這結婚倉促了,我明天就帶他回家給您看看,我正好也見見他的父母。我們見完,雙方家長再見見面。哦?你說婚禮?有我姐張羅你還怕出問題……”
陳州看葉雪菲,葉雪菲臉都已經白了。陳州幸災樂禍道:“自己惹得自己收拾。”
“這叫什麼事?我自己的婚禮我張羅,怎麼別人婚禮還是我張羅?不行,我要給我家二妹、二妹夫打電話。錢能解決的我來,人情就她來好了。”
“不然我來,夫妻齊力。”
“就你?回你的實驗室養你的豆芽菜吧!”
“那叫菌落。”
“我管它是什麼。”
“我忙我父母這邊的親戚,你忙你那邊的,分工。”
“嗯這個好。”
夫妻倆正聊著,淋淋的電話也打完了。她走過來也坐到沙發上,陳州對她說:“你說你姐看中的人不會錯,還說她靠譜,我差點忍不住笑出聲,她看人哪次靠譜?”
“嗯?你說我以前的爛桃花?那不管她的事,是我遇人不淑。再說我姐要是眼力不好,哪會跳上你啊,姐夫。”
“好好,我不跟你們姐妹說。”
正說著宇恆從樓上走了下來。
“老公,你的手好點了沒有?”
宇恆舉起手晃了晃,“還好!”
“對了,我打算9月10號左右,我們一起回家見見雙方的父母,你覺得呢?”
“啊?這……”宇恆猶豫的欲言又止,讓三人都皺眉。
“大叔,你不會後悔答應娶我了吧?”
葉雪菲眼光殺過來,“你最好確定你下面說的話不會讓我忍不住出手教訓。”
“小宇,這時候收回請柬會讓淋淋丟臉,也會傷了你嫂子的面子。你……”
葉雪菲拍拍陳州的肩,“面子那種東西,我還真不在乎。但是關乎我妹妹以後怎麼做人就容不得我寬容。”
宇恆急了,“你們聽我說完。”
“你說。”三人異口同聲。
“結婚以後我就不回B城了,如果不出意外我是要和淋淋白頭偕老了。但是,我心裡,你們也都知道還喜歡著一個人,所以我想一個人把有些東西在這裡埋葬,尤其我生日那天,因為那天我和他正式確定關係,我告別了過去才能好好生活你們說是不是?”
這些話讓三人愣了,他們都是不能理解喜歡同性的人的感情,但他們都是曾經深切愛過,或者深受愛情考驗過的人,埋葬愛情是對曾深愛過的人來說那是一種類似於古老的葬送儀式,讓人崇敬、敬畏,甚至帶著一絲悲壯的意味。
葉雪菲不覺想起三年的自己,她失去身邊的這位愛人六年,在那六年裡,她深受折磨,幾度想要埋葬愛情,卻總不捨得,最後甚至差點配上一雙眼睛。
陳州是確實埋葬過,在遙遠的碧草藍天下,他曾對自己說:從這一刻,愛葉雪菲這件事只是過去式,愛她是一個秘密,一輩子都不要說出口。
但是這兩個人最終還是在一起了,此刻默契的人都想到了分離的六年,側頭望向彼此,一個伸手,一個握緊。
淋淋想起愛情總會想到姐姐、姐夫,無論中間多少波折總算在一起了,而她每次動情卻總會失敗,就連應宇恆也比自己幸運,起碼他愛的那個人愛過他,自己和這些人相比,就是一個無比悲劇的角色。
三人都明顯在走神,宇恆臉紅了,他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做這種事真是有點丟臉,但是為自己,為淋淋,也為許成,他覺得這事自己是非做不可!
“淋淋,我生日以後也還有十多天,應該來得及見父母,婚禮有哥哥、嫂子在,所以……”
“你去吧!你以後就是我的丈夫,但你還是應宇恆,我們彼此一開始就知道不是嗎?”淋淋十分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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